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春風一度共纏綿 第119章 約戰

《春風一度共纏綿》 第119章 約戰

“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在吃燒烤的時候,我正站在燒烤攤旁邊,想試一試自己手,這時,忽然從后幽幽飄來這句話。

沒回頭,聽語氣就能判斷出是誰。

我笑了一下,“會刮目相看,只是陸總和我還不罷了。”

特意要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開,我微微攥手中的竹簽。

“小姐,輔料都弄好了,直接上架烤就行,注意翻面。”

被我委托教我燒烤的傭人將位子讓了出來,我剛想上前,卻被一道影搶了先,陸承北站在本應該是我站的位置。

他看著我,似笑非笑,很自然地開始在燒烤架上放串,一邊說道,“你很勇敢,我現在倒是相信了你那個故事。”

聞言,我怔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陸承北說的故事,指的是我在汽車旅館編的那個故事。

他如果不說,我還覺得他可能將信將疑,但是他現在說了出來,我幾乎可以馬上斷定陸承北不信。

我心生警惕,總覺陸承北不是單純過來打算稱贊我這麼簡單。

見我不說話,陸承北笑了一下,他突然將夾子遞給我。

我看了一眼,沒有接。

陸承北則是挑了挑眉,“不是你想烤的嗎?”

“……”頓了兩秒,我才接過,但是陸承北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自己來,你還是去陪俆小姐吧,看起來嚇得不清。”

我并不是隨便說說,從山壁上下來后,俆若言一直蒼白著臉,看來說自己恐高是真的。

然而陸承北似乎對此并不在意,他沒有接這個話茬,轉而對我說道,“你這麼在意我和的事嗎?”

“陸總,我只是隨口說說,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涼涼說著,我打算專心地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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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的幾個人已經喝起酒來,還有人在表演,唱歌之類的,氣氛十分熱烈。

相比之下,我和陸承北站在這個角落里,冷冷清清,氣氛也十分詭異。

“是嗎?”陸承北呢喃了一句,走到我的另一邊,又夸了我一句,“你做事很果決,像你這麼有行力的人,我以前也認識一個。”

但是他這句話說完,馬上又補了一句,“不過你可比多了。”

覺陸承北的話意有所指,我心里咯噔一聲,抬頭看他。

眼神接的一瞬,我沒有退卻,我知道應該怎樣,才能讓自己看起來不心虛。

微微一笑,我看著陸承北的眼睛說道,“陸總,所有你覺得違和的地方,都是因為你不了解我,而我也與你那位舊時相識的人不同,請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為什麼不說?”

陸承北似乎一點不覺得這個話題應該避諱,事實上,他就是在試探我,我心知肚明。

他此言一出,我就笑了,“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因為我不是陸總所認識的那個人,就請陸總不要再把我當替了。”

這個話題,其實是有些敏的,但我是故意提的。

陸承北深深看了我一眼,也笑了,“我其實欣賞你的。”

“陸總,得到你這種欣賞的生,排著能繞城市的主干線一圈了吧?”

“哈。”陸承北不知道在笑什麼,我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然而他馬上又說道,“像你這種欣賞的,只有一個,也許還是一個。”

他的話里藏著很深的意思,我裝作聽不懂,其實也被他纏得有些煩了,就放下手中一直在翻著的串,轉幽幽看著他,“你并不是欣賞我,想我這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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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陸承北面稍微僵了一下,笑容不改,“如果我說是呢?”

“那這樣,天黑之后,我們再來這里攀巖,不帶保護的那種。如果你贏了我,我就和你做朋友。”

我幾乎是咬牙說出這句話,沒有保護攀巖,有多危險我當然知道,我就是想讓陸承北知難而退。

但我當時卻沒發現,我無意識中也給了陸承北機會,只是這個機會,我覺得希很渺茫。

可是陸承北卻應承得很快,顯然心也一下好很多。

他突然手拿過我烤得有些焦的串就往人群那邊走,似乎打算拿去分

我沒有喊住他,定定站在原地。

看著陸承北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甚至有如果晚上他真的要和我黑爬,我和他同歸于盡算了的危險想法。

產生這種念頭后,我沒有將其甩離自己的腦海,而是開始評估可行

說到底,我為什麼換一張臉回國,還回到這座城市。

難道不是為了向陸承北復仇嗎?

再次的接,讓我心有所搖,這不是我想做的。

也許,早就應該讓一切有個了斷。

燒烤大餐后,一行人在這個開闊的平地上進行了一些趣味活,不過我興趣缺缺。

大概玩到夕普照大地的時候,才回程。

我和陸承北雖然約定晚上在這里見面,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是先跟著回去的。

回到莊園,主人家準備了盛的晚宴。

我莫名有種這是最后一餐的錯覺,吃得心特別沉重。

時不時瞄一眼陸承北,他倒是老神在在,一點沒有即將生死大戰的覺悟。

用完餐,我和陸慕舟說我今天很累,想早點去休息,他沒有多言,直接將我送回房間。

他離開后,我又等了一會兒,才溜到停車場。

此時天已經逐漸暗下來,天穹灰蒙蒙的一片,但還能看到一些天

也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我在路上給徐至打了一個電話。

一想到是告別,忽然就開始回想起這幾年的事

從認識陸承北開始,到離開,再回來。

簡直,就和那部電影一樣。

然而我并不覺得男主認不出主是bug,人世間,又有多雙全的事呢?

陸承北僅僅只是把我當“程安安”的影子吧?

一想到又是替,還是自己的替,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他越是撥我,我心里的恨就越甚。

可是我自己也明白,為什麼會如此恨,那是因為我對陸承北,還殘留著

徐至的電話沒有打通,也許是在忙吧。

他老爸突然把他喊回去,說不定是什麼很重要的事

我想了想,沒有重撥,而是給他發了一條信息。

很簡單,就兩個字,“謝謝”。

發完,我就關了手機。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看到陸承北已經等在那里。

因為攀巖的場所離這里有些距離,我是不可能自己走過去的,這里也打不到車。

我不想驚其他人,所以只能和陸承北一起去。

在這一點上,陸承北倒是和我有默契。

他遠遠看見我,就將副駕駛位的車門打開,靠在門邊等我。

走近后,沒有言語流,我看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便坐了進去。

陸承北一路上也沒有說話,我們各懷心思,但他絕對不會想到,我是抱著什麼心準備和他展開這場危險的比賽。

到山壁的時候,陸承北將車開得很近,讓車燈一直亮著,照亮了底部的山壁。

借著車燈的線,能看清部分山壁的廓,但是再往上,隨著黑天幕的降臨,黑黢黢的模糊一片。

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看看,就覺得很危險,但除了有些驚嘆白天和晚上給人的覺完全不同外,我倒是很平靜。

陸承北拍了拍手,走到山壁前,抬頭看了一眼本看不清的山頂,而后回頭對我說道,“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我為什麼要反悔?”

我不甘示弱,掌地走過去,開始做熱

陸承北的視線一直在我上,他笑了一下,“一會兒輸了,可是要重新和我做朋友的。”

他特意強調了“重新”這兩個字,我當做沒聽見,直接回了一句,“愿賭服輸。”

“好。”

做完熱,就準備開始攀巖。

沒有防護,其實對我這個人生中第二次攀巖的人來說,是很大也很危險的一個挑戰。

然而我就是要拿自己的命賭,除了命,我似乎也沒有其他的籌碼。

踏上第一個巖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的手已經開始有些發抖。

可能是白天那一次,就已經榨干了我今天的力。

陸承北的作比我快,然而他爬出幾米后,忽然停了下來,看樣子就像是在等我。

咬咬牙,我并不覺得他這麼做很紳士,或者心,我們是在比賽啊!

一邊往上爬,我顯得小心翼翼,但心也浮躁起來。

抬頭就沖著陸承北喊,“你停下來干嘛,不想贏了嗎,我不需要你讓我!”

雖然被我氣勢洶洶地吼了一句,但是陸承北不為所,還往回倒了幾步,很快來到我邊上。

“真正的公平,是在同等消耗況下的比賽,我要贏得你心服口服。”

“……”陸承北難得說這種義正言辭的話,我竟一時找不到話語來反駁。

不過我往上爬就有些吃力了,也沒心思和他理論。

到底是郊外,這里群山環繞,夜后就起了山嵐。

冷風襲來,讓攀巖的難度系數直線上升。

但我還是堅持著爬到了車燈照在巖壁上的,再往上,誰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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