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春風一度共纏綿 第129章 重溫

《春風一度共纏綿》 第129章 重溫

約定的時間在幾天后,第二天,我還是照常去上班。

雖然有假期,但是閑賦在家怪不習慣的。

然而到了電視臺,我就后悔了自己這個決定。

因為剛到門口,就見了陸承北。

他很明顯是故意來這里堵我的,我剛踏上臺階,他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閃了出來,將我的去路擋了個結結實實。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禮貌地說道,“陸總,借過一下。”

然而陸承北不為所,他還是立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表微妙。

他盯著我良久,才突然問了一句,“你和徐至,什麼關系?”

沒想到陸承北會問這個問題,我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大概是認出徐至的車子吧,或者直接就是看到他了,因為早上就是徐至送我來上的班。

一個陸慕舟,再加上一個徐至,似乎已經能百分七八十猜出我的份,然而陸承北似乎還謹慎,或者說,他難以置信心中猜測的事

但是陸承北的表,平靜之外,還閃耀著一些其他的東西,某種名為希的東西。

看著他這種眼神,我有些不敢和他對視。

撇過頭,我敷衍地回道,“在國認識的朋友,怎麼了嗎?”

“朋友……嗎?”他輕輕呢喃一句,看著我的眼神更加耐人尋味。

“所以陸總,可以讓開了嗎?”

我有些想要逃避陸承北的。

“不能。”

可是,陸承北回答得很快,他若有所思,顯然還有問題想要問我。

上次攀巖到現在,我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在山頂的那一夜回想起來,仿佛是在夢中一般。

但我也慶幸接下來和陸承北沒有更深的接,這樣,我就不會搖本心。

然而,他現在忽然出現在我面前,問著這些很敏的話題,我心里到底還是有些想法,陸承北,他是不死心吧?

Advertisement

“那,陸總,你還想問什麼?”

深吸一口氣,我佯裝十分無奈的樣子,平靜地抬頭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表現太淡定,陸承北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又沉默了,但是盯著我,仿佛只用眼睛就能和我流一般。

末了,他突然手抓住我的手腕往階梯下面走。

我一下懵了,不過趕想掙開他的手,“陸總,你要做什麼,我還要上班的,你要帶我去哪兒!”

聽我這麼一喊,陸承北猛地停下腳步。

他沒有回頭,而是語調平平地說道,“你今天休假。”

“……”

休假是一回事,我自己要上班是一回事兒啊!

最終,我還是被陸承北塞進了車里。

差點就大喊綁架,大喊救命,但這樣場面就太尷尬了。

上車后,我有些慍怒,轉頭問坐進駕駛席的陸承北,“你究竟想干嘛?”

陸承北沒直說,而是幽幽回了一句,“很快,你就會知道。”

老實說,這一路,我滿心忐忑,完全猜不出陸承北究竟想要干嘛。

他開著車,三拐兩拐,我忽然可以越過街邊林立的街鋪,看到位于他們上方,我非常悉的東西。

沒錯,就是

陸承北難道……是要帶我去游樂園?

意識到這一點,我瞄了他一眼。

他這是在“幫”我喚醒記憶嗎?

我不害怕起來,生怕陸承北會突然在悉的地點穿我。

如果不是這種意圖,他又何必帶我來這里?

然而現在對我來說,卻是一個兩難的境地。

如果我提前表現出抗拒的緒,豈不就是在跟陸承北承認我就是程安安嗎?

可是我現在保持冷靜,一會兒到了游樂園,估計陸承北還是會再試探我。

Advertisement

預想到這樣的況,我心里就十分難

特別是在現在,我已經答應了陸慕舟求婚的況下。

不過今天陸承北來找我,也許正好可以為我們兩個人畫上一個完的句號。

抱著這樣的心理,我反而平靜下來。

陸承北的確是打算帶我到游樂場,這個時間點,來的人不多。

還沒下車,我就幽幽問了他一句,“陸總好雅興,是想請我到游樂園玩兒?”

陸承北回答得毫不費力,“對,不覺得這里,很讓人懷念嗎?”

他這麼說的時候,對我出了淺淡的笑容,眼里跳躍著某種奇異的芒,我不有些看出神。

但很快就緩過神來,趕錯開視線。

“如果你想玩,我不介意陪你,就當做是上次你拉我到山頂的回禮。”

我這麼說,是故意要和陸承北劃清界限。

不愿在“vivian”這個份下,欠他什麼人,而他也不需要給我什麼人

進了園,我站在門口往里看,此時不知是誰沒握氫氣球的繩子,從廣場上忽然升起一個紅的氣球,在的映照下,仿佛帶著某種神圣的芒一般,一路向天空飛去。

我突然有些羨慕這個氣球,如果,我也能像它如此自由,那該有多好。

“吃棉花糖嗎?”

這時,陸承北冷不丁問了我一句。

我看了他一眼,越過他的肩線,看到了邊上有一個棉花糖推車。

想了想,不吃白不吃,我便點了頭。

于是,陸承北就跑過去排隊了。

我記得上次我們來的時候,吃的是雪糕。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陸承北拍在一隊的孩子后面,我莫名覺得好笑。

但同時,心中某也在微微發著痛。

這是最后一次,一切,都應該結束了。

陸承北帶著兩個棉花糖回來的時候,笑著對我說道,“今天的冰淇淋攤子似乎還沒來,先吃棉花糖吧。”

我沒說話,接過就咬了一口。

嗯,很甜,但也苦

“你的那個吊墜,是五年前這家游樂園的周年紀念品。”

吃著,走著,陸承北冷不丁冒出這句。

他在試探我,我平靜地“嗯”了一聲,“我朋友送給我的。”

“你很喜歡這個游樂園嗎,或者說,你以前來過,留下過什麼很深刻的記憶?”

陸承北的問題比之前要直白許多,他吃得很快,我才吃到一般,他的那棉花糖就已經見底了。

印象中,陸承北是一個并不喜歡甜食的人。

我微妙地瞄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我喜歡收集罷了。”

“這樣,所以戴了五年。”

陸承北這個結論明顯是在嘲諷我,他肯定不相信我的說辭,但是沒有穿我。

“我那個朋友,也喜歡游樂園,我曾經送了一條一模一樣的紀念品給。”

“是嗎?應該會留著吧。”

這段對話,讓我覺得很難,棉花糖也吃不下去了。

我忽然想逃,就直接對陸承北說,“陸總,我覺得我還是不能陪你在這里玩,雖然是休假,但我主持的節目馬上要改版,我得回去臺里提前做準備。那麼,就告辭了!”

一口氣說完一個長句,我轉就想走,但是,卻一把被陸承北拉住。

他很強,不松手。

我有些驚恐地回頭看他,“陸總?”

陸承北諱莫如深地盯著我,說道,“你現在回去,也已經過了一個早上。”

這邊的確離電視臺有些遠,我趕回去基本是午飯的時間。

可是,也總比留在這里,和陸承北強行尬聊強得多。

我轉回,看了一眼陸承北仍舊抓住我胳膊的手,輕嘆一口氣,“陸總,我現在回去,起碼下午可以做事。”

“工作,比我重要?”

這時,陸承北又曖昧地說了一句,我有些發懵。

但本能想逃離這種氣氛,就微微掙扎了一下,“陸總,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很抱歉,我真的得回去了。”

“安安!”

猛地瞪大眼睛,我的作也停了下來,微僵。

我此時還心心念念不能自我暴,便沉聲對他說,“陸總,我們之間的關系,還不至于你可以如此稱呼我。”

因為名字里也有安,我倒是輕描淡寫地將他的試探化解了。

然而陸承北顯然并不甘心,他拉著我的手沒有毫的松懈。

半天,他似乎也沒有心思在游樂園繼續呆下去,而是直接拉著我出了大門。

他走得很快,我幾乎小跑著才能跟上。

“陸總,陸總!”

我的心一下慌起來,其實剛才陸承北喊我名字的時候,我就已經了。

他知道是我,即使他一直只是試探著我。

然而是試探又有什麼用,即使知道是我又有什麼用?

回不去了,已經所有的事都回不去了。

但是陸承北的強不僅表現在力道上,也表現在他的行上。

我幾乎是被他拖著塞進車里,一上來他就將車門鎖了,估計是覺得我能做出跳車這種事

我生著悶氣不說話,陸承北一開始也沒說話,等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后,他才幽幽開口。

“有一個地方,你應該很久沒去了。”

陸承北說話的方式已經完全不同,仿佛就是當我是“程安安”一般說著。

我仍舊不吱聲,陸承北也沒再說話。

車子在筆直的馬路上奔馳著,越過了半個城市。

悉,或不悉的街景,喚醒了我對過往的諸多回憶,仿佛這一段路,也讓我過了一遍自己迄今為止的人生一般。

最后,車子在一家酒店前停著。

我看著酒店上方碩大的幾個字,一時間仿佛連心跳也停止了。

朝格酒店,這是我和陸承北第一次發生關系的地方。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