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春風一度共纏綿 第211章 陸總讓我接你們去別的地

《春風一度共纏綿》 第211章 陸總讓我接你們去別的地

“都收拾好了?”

徐至看見我的時候,有些微的驚訝,大概是覺得我會在病房里等他回去再一起離開吧。

我沒說話,直接拉著他往外走。

“安安,安安,哎呀,我自己會走啦,你不管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不用拉著我。掉了掉了,發票掉了!”

徐至一路聒噪,直到出門被我塞進一輛出租車里。

“安安,火氣還這麼大呢?”徐至想逗我笑,然而我一一毫都笑不出來。

“剛才陸承北來找我了。”

我直接和徐至提剛才的事,大概講了個頭尾,徐至聽完哈哈大笑。

我瞪了他一眼,“你這還笑得出來?臉都丟盡了!”

“好啦好啦,不提他,我們現在回去收拾點東西?”

雖然東西不多,但是要走的話,隨品總該帶上吧。

我想了想,也是,順便收拾一下,現在不想在那棟房子里留下自己的東西。

于是,我就讓司機師傅往家里走。

徐至一路上都在和我扯些有的沒的,我主意已定后,他就沒有再勸過我

事實上,徐至也想去國吧,畢竟他的父母就在那邊,而且在這里還有一個俆若言對他虎視眈眈。

到家的時候,剛下車我就看到門口變得不太一樣。

因為在門口,多出了幾個人。

他們并不像是來找人的,而像是被安排在這里的。

下車后,我沒有馬上走過去,徐至跑過去詢問。

和其中一人說了半天后,他重新跑回來。

“安安,這些人是阿北安排的。”

“……”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麼,我瞬間心就更加不好,但總不能到門口,直接就走吧?銀行卡都還在里面呢。

怕什麼!我拉上徐至,到那幾個人面前時,瞪了他們一眼,而后開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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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去我就直接往我房間跑,順便代徐至,“有什麼想帶走的收拾一下,半個小時夠不夠?”

“這麼趕啊安安,我還想要不要睡個覺休息一下之類的,機票我訂了晚上的。”

“晚上的?”

“對啊,還有三、四,五個小時后再出發都綽綽有余。”

徐至覺得自己訂的時間十分心,然而我就有些不滿意了。

這麼長的時間,足夠陸承北回來,我不想見到他,就想分分鐘走人,即使在外面呆到點去,后者直接去機場候機都沒事。

打定主意,我就對徐至說,“你快點收拾一下,要睡也上外頭睡去。”

“誒,安安!”他追過來還想說點什麼,我直接“砰”的一聲關上門。

我的東西不多,就幾樣隨品,把整件都帶上,帶上錢和卡,就可以走了。

甚至服都可以不要,不過即使我不帶走,我也會全部打包丟掉。

我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和陸承北劃得這麼清楚,但是現在只要一想到他,或是別人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我就一陣頭痛。

就收拾了一個中型的行李袋,其他東西我拿了一個大袋子,不管什麼東西,都直接往里塞,很快整個房間就空了,再看不到任何我存在過的痕跡。

提著小行李袋,一手托著大袋子,我路過徐至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門開著,他沒有,而是坐在床尾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到此此景,我放下手里的東西,信步走了過去。

“不舍得離開這里?”

我說著坐到徐至邊,默默吐出一口氣,新買的夜燈還放在柜臺上,因為現在線還好,所以只能看出的瑩白

徐至搖了搖頭,但表微妙,“總覺得我之前應該喜歡這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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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這麼說,我愣了一下。

徐至確實很喜歡這套房子,臺外面的花花草草都是他照料的。

但是我先回來的那天,就看到那些植都枯死了。

在徐至住進來之前,我趕全部清理掉,也沒有買新的。

“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另外一很喜歡的房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對徐至說,仿佛也是對自己的暗示一般。

住在這里也有長一段日子,突然說要離開,永遠不回來,我到底心里有些小九九。

但是,也僅僅是針對房子,并不針對人。

“安安,你一定要走嗎?”

徐至這麼問的時候,轉頭看我。

他的眼睛很澄澈,因為眸不深,融進些許亮后,仿佛琥珀一般。

我知道徐至是在問我最后一次,他是想讓我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吧。

我默默低下頭,閉上眼睛,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

俆若言懷的是陸承北的孩子,但是陸承北不承認,他說要向我證明。

可是,還能證明什麼,親自鑒定都那麼說了,他還能如何證明?

我是失的,而且是非常失覺自己整個世界都塌了,只剩下廢墟。

我最在意的,就是孩子的事,這是我一生永遠的痛。

鶴瑾家的小子,其實已經給我很大的打擊,但因為不是陸承北的孩子,所以我的反應也不會太激烈。

然而俆若言肚子里的寶寶不一樣,能決定很多事

現在確定了這個事實,俆家肯定會要求陸承北娶俆若言,有那份報告在,陸承北已經不占理了。

他會不會接,這個問題不是我需要思考的,而是他自己的問題。

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我站起來,轉往外的時候對徐至說,“走吧。”

這次徐至沒有再問我什麼,他點了點,也站起來,手上空空。

我疑地問他,“就沒有需要帶走的?”

徐至笑了一下,聳了聳肩,“我本來就是空手來的,現在走了還多出一張份證和一本護照呢。”

對于徐至的這種豁達,我也是很佩服,如果是我,肯定做不到,看我那一袋不算多的行李袋就知道了。

現在是午時剛過一點,我打開門,門口兩個人就靠了過來,因為都是大高個子,所以這麼一站,直接把門口全部堵住了。

也就是說,這種況,我本走不出去。

我就有些不爽了,冷眼問他們,“怎麼,陸總說要拘我們嗎?”

我的態度讓他們的表有些尷尬,其中一個小伙子撓了撓頭對我說,“程小姐,我們也是辦事的,陸總說過,不能讓你離開這房子半步。”

“你不就是拘嗎?他有什麼權利關我?你們給我讓開!”徐至提著我的行李袋,我面不佳地叉腰站在門口。

本來就不怎麼亮堂的線,被兩個大漢擋著,直接暗了幾個度。

“很抱歉,我們不能這麼做。”

“信不信我報警!”我的緒一下炸了,可能他們都覺得我神經質吧,但又有誰知道我的這些緒到底積攢了有多久。

“程小姐,警察不會管這些事的。”小伙子腦門開始發汗,似乎不太習慣應付我突然的發飆。

但我不是講笑的,直接從徐至兜里拿過手機,作勢要打,“陸承北不是要讓我留下來嗎?那好,我現在先給警察打電話,然后給報社打,明天就見報,說他拘我,這種責任你們就擔得起了?”

兩個小伙子似乎都被我唬住,畢竟我的表十分認真,一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個,程小姐請你等一下,我立馬打電話給陸總。”

“不用打了,我不想見他,也不想聽他說話,你們給我讓開!誰再阻我一下,后果自負!”

我這麼說的時候,退了他們一把。

這時,徐至將我從后面輕輕拉住,他對我說,“安安,冷靜一點,我來。”

他將我拉到后,對門口兩個人說,“你們這樣是不占理的,我們只是這棟房子的房客,和房主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如果真的報警,不止是你們的陸總需要承擔責任,作為幫兇,你們可能會被刑拘,即使這樣也沒關系?”

徐至說得煞有介事,雖然這也是事實。

小伙子們果然就出現了搖,這時徐至又補了一句,“到時候問起來,就說我們是闖的,以死相,想怎麼編就怎麼編。這個門,我們一定要出去。”

徐至這是自給他們找借口,而后他笑了起來,一臉輕松,回頭看了我一眼,“安安,我們走吧。”

門口兩個人沒有走開,但是徐至往前一步就很輕松地撥開了他們,我莫名覺得陸承北應該還下了其他的命令,比如說,在起沖突的時候,不能讓我和徐至傷之類的。

我的神狀態看起來不太好,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猶豫著讓步吧,生怕我做出什麼不得了的事來。

徐至拉著我往外走,門口忽然停下一輛車,這輛車我認得,是徐至的,但是下來的人是他的司機。

不過這個司機不是陳墨,而是另外一個沒見過的人。

與此同時,我們后響起手機鈴聲,有電話進線到門口的守衛那里。

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覺得十分不安。

階梯下還有兩個人,我先走到司機面前,問他來這里做什麼。

從打開的車門往后面看,后座上沒有人,陸承北沒來。

“陸總讓我接你們去一個地方。”

去一個地方,能去哪兒?我是拒絕的,但奈何這里都是陸承北的人,只能坐進車里去。

而就在司機上車發車子后,我忽然聽到門口的守衛吼了一聲,“攔住車,不是陸總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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