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麵上微微一紅,開玩笑道:“不過你以後還是彆這樣了,現在大家就已經你昏君了,以後可怎麼辦?”
“放心,不會的,他們也就是一時興起。”江幟舟答得很是認真。
陳盼本是隨口轉移話題,這時卻忍不住問:“為什麼?”
“因為昏君總得有個妖妃來配。”江幟舟說這話時,目落在陳盼上,顯然是一邊打量一邊思忖出的答案。
這下子,陳盼也忍不住彆扭起來,抿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冇有當禍國妖妃的姿?”
人貴有自知之明,雖說也知道自己的長相稱不上特彆漂亮,但江幟舟為的男朋友,難道不該說點好聽話哄開心麼?
陳盼心裡直犯嘀咕,彷彿是第一次意識到他也有顆鋼鐵直男的心。
江幟舟是第一次談,聞言總算是察覺到了話音裡微微的火氣,意識到自己回答了一個死亡問題後,恍然大悟的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缺的不是姿而是心眼,你想想看,哪個禍國妖妃不是心有七竅?”
這下子,陳盼更委屈了,心想原來在他心裡就是個二傻子,正在磨刀霍霍之時,他再度找補道:“你啊,充其量就是個善良的小傻子,在宮鬥劇裡活不過兩集的那種。”
說這話時,他語氣寵溺的不得了,看得陳盼火氣頓消,眼的了回去。
隨即,不服氣的反駁道:“那是因為我不想把有限的生命浪費在跟人勾心鬥角上,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行麼?”
這是自小就有的終極理想,隻可惜世界發展的這麼快,的理想卻是實現不了。
“當然好了,隻不過這也得彆人答應才行啊。”江幟舟態度溫和的歎了口氣,無奈的舊事重提道,“在你的夢想達之前,人善被人欺纔是常態,要不然於總和於小姐也不會抓住你這一隻羊猛薅羊。”
想當初,於小姐也不是非抓住陳盼不放不可的,是流出來的善良和搖讓對方有了可乘之機。
陳盼無力反駁,心裡也承認他說的有道理,隻好討價還價道:“那我老老實實的茍著,在劇裡活到最後總是冇問題的吧?你說我活不過兩集也太黑了點,這種角一般都是特彆跋扈的。”
看過前段時間最火的宮鬥劇,知道下線最早的一個角乃是囂張跋扈,淺薄無腦的類型,左思右想也還是覺得跟自己冇有半點沾邊的地方。
江幟舟見陳盼竟然是認真的在思索用宮鬥劇類比的可能,登時哭笑不得道:“好好好,我收回剛纔的話,你可以活過前兩集。”
“就兩集?”陳盼還是有些不滿,可是宮鬥劇十級選手,對劇滾瓜爛。
江幟舟越發無奈:“你要是想當主角的話,這個劇的主題就得換了,換什麼我冇想好,但是肯定不能是宮鬥劇。”
他一本正經慣了,就是要哄朋友高興,也實在做不到睜著眼睛說瞎話,見陳盼一臉期待,隻委婉道:“不過要是有我護著的話,活到大結局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真有那麼大的野心麼?”
“我可以有。”陳盼目晶亮的答道,“我已經是日盛集團的總裁了,當然要負起自己的那一份責任。”
依著陳盼原本的想法,能夠護住馮日盛的心,收拾好馮雲留下的爛攤子,就已經很不了,冇指把江幟舟給收攏到麾下。
因此,事走到今天這一步,反而是生出了鬥誌,想要讓公司裡的眾人心悅誠服。
江幟舟被陳盼的緒所染,鬼使神差道:“那好吧,我護著你也就是了,咱們爭取全程劃水,最後跟在主角邊躺贏。”
他冇吃過豬卻看過豬跑,宮鬥劇裡的節都是這麼演的。
“那不行。”陳盼忽然反應過來道,“那你豈不是就變默默守護的男二了,宮鬥劇裡的主角一般都是皇帝來著。”說到這裡,忍不住又自我開解道,“算了,男二就男二,也比三宮六院強。”
到底是自家男朋友,在確認關係之後,還是很有一點護犢子的意願的,而江幟舟則是微笑著附和:“你自己跟個小向日葵似的,替我想的倒是很周全?”
“向日葵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說我臉盤子大吧?”陳盼有些不解。
旁人誇孩子像花,都是玫瑰、薔薇之類的,到怎麼就向日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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