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房。
秦煙認真地查驗著。
夏侯林的首已經被解剖了。
當瞧見夏侯林的氣管中堵著一粒花生米時,秦煙不皺起了眉頭。
天。
夏侯林當真是窒息而亡,而真正的死因竟然是一粒花生米。
如若當時夏侯林邊有人發現,亦或者能夠救救夏侯林,想來夏侯林也絕對不可能因為一粒花生米而慘死。
秦煙不歎氣。
很多時候,人啊,總是不注意,所以纔會有那麼多的意外出現。
可有時候秦煙又不想,是不是人的生死都是上天註定的。作為一個唯主義者,秦煙知道自己不該相信這樣的言論。
隻是都能夠穿越,又有什麼事是不能夠相信的呢?
“現在完全可以確定夏侯林是被嗆死的。”顧嚴辭站在秦煙的邊,手拍了拍秦煙的肩膀。
秦煙一聽,點頭,“嗯,夏侯林的首可以還給夏大人。”
顧嚴辭卻是指了指外麵,他眉頭微微皺起,“想來有人已經不請自來了,在這裡都能夠聽見前院傳來的聲音。我們去看看。”
說著,顧嚴辭便牽著秦煙的手朝外走去。
二人從後院走到前院。
果然,夏衡已經帶人上門來了。
“夏大人。”秦煙走了過去,出聲道,“你的兒子夏公子是為何而死,已經查得很明白,是他自己喝醉酒之後又吃了花生米,花生米冇有咬碎,直接一口吃進了裡,而嗆進了氣管,導致無法呼吸,活生生窒息而亡。”
夏侯林不可置信地開口,“怎麼可能!我的兒子怎麼可能會因為一粒花生米便直接白白死了?你們三都府查案不是最厲害的嗎?怎麼能夠隨便應付我。”
秦煙本就已經料到了夏侯林不會善罷甘休,所以見到夏侯林的反應,並未多說什麼。
顧嚴辭見狀,沉聲道,“夏大人,你這是在質疑本王嗎?”
夏侯林哪裡敢多說。
“夏大人既然心有疑,那麼便隨本王一起去停房瞧瞧。”
顧嚴辭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他話說完,夏侯林就算不願意跟著顧嚴辭一起走,也得跟在顧嚴辭的後。
秦煙原本想要跟上去的,衛姝卻是手拽住了秦煙的手腕。
“阿煙,彆去。”衛姝低聲道。
聞言,秦煙隻好停步。
王爺自然有解決的辦法,跟上去的話,說不定還不大好。
“景淵,一顆花生米當真能夠噎死人?”謝景淵滿是詫異地開口,從秦煙說完話之後,他就一臉驚訝,好一會兒才能夠消化這個訊息。
宋懷瑾一掌要拍在謝景淵的上,但是因為陸懷安的眼神直接掃了過來,所以宋懷瑾隻好乖巧地將自己的手又收了回去。
謝景淵得意地揚了揚眉,“哼,宋懷瑾,你可是答應了陸懷安不欺負我的,剛剛是不是又想打我?”
宋懷瑾笑了笑,“哪有,分明是你看錯了,我怎麼可能會打你呢?明明就是因為我瞧見你的肩膀上麵好像有臟東西,不自想要為你乾淨。”
謝景淵一聽立馬低頭看自己的肩膀,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有東西,可哪裡有,後知後覺,他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磨了磨牙,謝景淵瞪了眼宋懷瑾,“你就知道騙我,壞人。”
“好了,我說正經的,花生米真的可以卡死人,氣管是很窄的,所以謝景淵,像你這麼好吃的人,吃東西的時候可是要小心一點。”
聽完宋懷瑾說的話,謝景淵立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總覺得自己的嗓子眼裡有一種怪異的覺。
“你彆嚇我。”謝景淵都忍不住幻想自己吃東西是不是會被卡住了。
宋懷瑾立馬道,“我可冇有騙你。”
陸懷安則是一臉寵溺地看著謝景淵。
原本秦煙以為顧嚴辭和夏衡需要很久的時間才能夠談判功,倒冇有想到一刻鐘不到,夏衡便帶著人老老實實地將夏侯林的首運走了。
這樁案子,宣告功破獲,至於衛姝和梁景州當然無需足。
“王爺,你是如何解決夏衡這個老頑固的?你不會把他給打了一頓吧?”謝景淵眼地問道。
顧嚴辭卻是笑而不語,“冇什麼,我不過是揭穿了他而已。”
“什麼揭穿?”秦煙詫異地問道。
顧嚴辭卻是緩緩開口道,“夏侯林的那盤花生米,原本是夏衡要吃的,可是因為夏衡冇有收起來,所以便被夏侯林給拿去了,差錯,造了夏侯林被卡死。”
“王爺,這你都知道!”謝景淵簡直崇拜。
顧嚴辭卻是微微一笑地看向秦煙,“我隻是猜測的,畢竟從夏侯林出事以來,夏衡的表現實在是太不對勁了,阿煙也和我提過,所以我便放在了心上。所以當瞧見夏衡麵對那枚花生米如此怪異的表,我便大致能夠猜到了。”
秦煙回之一笑,“王爺果然要比我縝。”
“今日難得破獲案子,我們總該要好好慶祝一番,我們吃點什麼好吃的呢?”衛姝忽然出聲問道。
秦煙想了想,忽然想到自己在江城吃過的那些食,邊的這些朋友包括顧嚴辭在都還冇有嘗過,立馬接話道,“我來弄,火鍋還有烤,你們喜歡嗎?”
謝景淵一聽有好吃的,趕忙道,“當然喜歡,阿煙你做的,肯定是最好吃的,我要吃很多,我的肚子已經空下來了。不過我能不能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什麼?”剩下的人除了陸懷安和顧嚴辭冇有出聲問,其他人都一起開口了。
謝景淵聲音放低了一點,“王爺能不能不要手做菜?還有那糖醋魚,我是真的不想吃了,我還想看明天的太呢。”
“我說了要做給你吃嗎?”顧嚴辭冷颼颼地開口。
謝景淵趕忙躲在了陸懷安的後。
秦煙連忙緩解氣氛,“哎呀,放心,我一個人弄,你們隻需要等著就好了。”
一聽,謝景淵很是高興,他都差點拍掌了,但是礙於王爺還在場,為了不傷害王爺的自尊心,謝景淵很是懂事地冇有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