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了一下花草,又給小可們喂了些吃的,江北然剛回到紫竹苑中,就看到吳清策已經來了。
“準備好了?”江北然放下手中的兩個罐子問道。
“是的。”吳清策鄭重的一點頭。
“跟我來吧。”
將吳清策帶陣法房,江北然從乾坤戒中拿出兩顆暗紅的水晶獠牙擺在了房間中央。
作為用來支持陣法運行的符寶,這對封焰狴犴的水晶獠牙擁有著十分充足的靈能,能源源不斷的產生陣法所需玄氣。
接著再擺上金紅紙、緋云晶石片、炎獅皮等符篆,聚靈陣便初步型。
“進來吧。”江北然看著門外的吳清策喊道。
“是。”朝著江北然恭敬的一拱手,吳清策緩緩的走進了陣法房,他可是知道這些符篆都價值不菲,而且師兄布置的如此練,看來是早就有為他突破做好準備了。
‘我生是師兄的人,死是……’
“想什么呢你,趕坐下。”看到吳清策站在那發呆,江北然將他一把將他拽了過來。
等吳清策盤在陣法中央坐好,江北然了一陣周圍的靈氣分布后說道:“運功。”
聽到指令的吳清策立即閉上眼開始運行歸心訣。
靜等片刻后,江北然從乾坤戒中出五塊下品土靈石埋了聚靈陣中的五個“靈泉”位,同時將三面黃土陣旗呈三花聚頂之勢擺好。
“陣法已,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努力了。”
“多謝師兄。”
謝完吳清策睜眼看去,卻發現師兄已經關上門離開了。
‘絕對不能辜負師兄的心準備,這次我一定要功突破!’
暗下決心的吳清策重新閉上眼全力運行歸心訣。
……
雖然一夜未睡,但江北然并沒有覺得很困,在將丹房稍微收拾了一下后準備回一趟已經有一陣沒回去過的藍心堂。
‘這……是哪?’
看著人來人往、人山人海、人聲鼎沸、人頭攢、人從眾??的藍心堂,江北然懵了。
整個回雁峰的擁程度讓江北然回想起了曾經國慶節去爬過的長城,那真的是也不能,退也不能退。
在全是外堂弟子回雁峰上穿行了一陣,江北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名本堂師弟,連忙把他拉了過來。
“拜見江師兄。”
被江北然拉過來的柳樂章向江北然行禮道。
“今日回雁峰上怎么有如此多人?”
“回稟師兄,這些人都是來我藍心堂切磋棋藝的。”
‘我切他個……’差點出一句口的江北然冷靜片刻,笑道:“我在藍心堂待了五年,倒是不知歸心宗竟有如此多棋人士。”
柳樂章聽完笑了,又道:“自從藍心堂和水鏡堂合作后,宗里喜歡下棋的弟子就突然多了起來。”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等柳樂章走遠,江北然不搖頭嘆了口氣。
他差不多也能想象出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況,一是棋比樂好學很多,畢竟不論水平高地,只要懂了圍棋規則,就能說自己會下棋,也就有了來藍心堂的由頭。
但去水鏡堂的話,不懂個樂理或者樂什么的,就很尷尬了。
二是水鏡堂有自己的規矩,對男弟子的拜訪人數有點限制,所以不會演變如此夸張的況。
‘唉,這些人不用練功的嗎?堂里的高層也不管管……’
江北然剛想完,
就看到一名墨語堂的藍旗與他肩而過。
‘得,上梁不正下梁歪,這歸心宗吃棗藥丸。’
心吐槽完,江北然回到了宿舍區,和門庭若市的外面比起來,這里就要冷清許多,或者說只有這里沒有任何改變。
回到自己的小屋,江北然剛打開門就看到門后有兩張紙。
彎腰撿起,江北然先看向了第一封。
【長風扇暑,茂柳連】
看到信的開頭,江北然就知道肯定是林榆雁塞進來的,開頭用時令來問候是一貫的風格。
后面的容基本就是謝,夸獎草帽的編制手藝如何如何致。就是【費神之,泥首以謝】【有勞之,永矢不忘】這類措辭讓江北然依舊不是很能適應。
最后看完【茲奉上拙作,以鄴架庋藏,謹請斧正】這句時,江北然掀開旁邊水缸的蓋子,拿出里面的一本線書。
既然宗時會選擇墨語堂,那林榆雁自然是對文學心有向往的,所以經常會將自己寫的文章以及隨筆給江北然評鑒。
但在江北然看來,完全就是隔一段時間把自己寫的日記送來給自己看。
將線書收好,江北然又看向了第二張紙,這張就完全沒有林榆雁的這么文縐縐了。
【尋你不在,故留此紙條。】
落款是陸帛歸。
知道陸師兄沒事不會來找自己,于是江北然在將紙條收好后便關上門去了飛羽堂。
輕車路的來到陸師兄屋門口,江北然輕敲了兩下門。
“哪位?”屋傳來陸帛歸的聲音。
“是我,北然。”
“哦,北然啊。”
話音剛落,便是一陣腳步聲傳來。
“咔嗒”一聲,門被打了開來。
“拜見陸師兄。”江北然躬行禮道。
“快進來坐吧。”
倒上一杯熱茶放到江北然旁邊,陸帛歸說道:“看到紙條了?”
“嗯,這些時日我都在水鏡堂那邊,所以沒怎么回去。”
“哦~我是聽聞你們兩堂合作的事了,也發現你們藍心堂的確比平日要熱鬧許多。”
江北然聽完苦笑一聲,又問:“不知師兄這回找我是……?”
“說來有些難以啟齒,你上次給我縈香丸我快吃完了,但一時又找不到代替品,所以只能厚再來問你要一些了。”
“師兄言重了。”江北然說完便從乾坤戒中取出兩瓶放在了桌上:“這兩瓶師兄先收著,等會兒我回去再取些來。”
“夠用了,夠用了。”陸帛歸說完從乾坤戒里拿出一本書籍推到江北然面前到:“師兄也不白拿你的丹藥,這是我無意間尋到的一本心法書,你拿回去研讀一番,看看能不能有所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