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帶著四名同伴離開了這裡,留下一臉錯愕的曉之衆人。
醫生?
是誰?
在忍界中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
“藏代號嗎?”
彌彥著下思考著。
很明顯,這不是一個人的名字,是自己人部使用的代號。
接著,彌彥拿起蟲男留下來的卷軸,其餘人也一臉好奇。
隨後彌彥攤開卷軸,看了看沒有問題後,才解開上面的式。
他們看到了一個個封存好的沉重木箱子,大約有十幾個。
打開其中一個,就被裡面飽滿的糧食驚呆了,口水開始吞嚥著。
不只是糧食,還有很多藥品,良的忍。
這對於他們曉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
“彌彥大哥,要怎麼分配?”
“拿走一部分,其餘的分給那些吃不起飯的人吧。”
彌彥也對這些糧食垂涎,可是比起他們,還有更多人需要這些資,才能夠熬過今年。
其餘人都沒有反對,他們已經過慣了這種苦日子,如果是爲了福,他們早就撇下這個國家,去別的國家尋找一份安穩的工作,食無憂絕對沒問題。
◎
與曉分開之後,五人沿著環形路下山。
路上五人一聲不吭,雖然已經料到曉的人,很大概率不會加他們組織,但還是到有很多的憾。
他們也想要改變這個國家,可是,憑一腔熱是什麼都幹不的。
而且,是讓這個國家變得和平,是遠遠不夠的。
和平只是發展的基礎。
曉的力量太脆弱了。
希他們被現實的鐵錘打到頭破流,能夠明白這個道理吧。
幫到這裡,他們已經仁至義盡。
“他們會把大部分的資分給雨之國的民衆吧。”
一人開口打破了沉默。
“啊,一時的施捨,是什麼都改變不了的。熬過了今年,明年又要怎麼辦?他們還未意識到,改變這個國家,真正需要的是什麼。相比給現在的雨之國查補缺,他們需要的是沉下心學習,喚醒雨之國民衆麻木不仁的心,而不是沉醉一時的施捨與憐憫。”
蟲男吐了口氣,下達了無的宣判。
“一個靠著別人憐憫和施捨度日的國家,是富強不起來的,只會越來越弱,人民也會越來越弱。現今他們的眼界,他們的極限,也就到這裡了。”
幾人一邊走,一邊進行流。
突然其中一人陡然停了下來,出拳頭直接擊碎了旁邊的巖壁,伴隨著一聲慘,一個全彷彿塗滿白油漆的詭異人型生被他從牆壁裡,暴無比的拽了出來,死死扼住他的嚨。
“你這傢伙,竟然能夠發現我——”
白人型生驚訝無比看著把自己從巖壁裡拖出,如閃電般扼住自己嚨的忍者。
他還未說完,咔嚓一聲,嚨被碎,斷氣死亡。
“這是什麼?”
“誰知道,之前一直在監聽我們……不,監聽曉的傢伙,是曉的敵人嗎?”
把白生從巖壁中拖出來的那名男忍者也不是很確定這個詭異人型生的份。
“看樣子,不像是正常的人類,改造人類?與醫生的一些改造生很相似,但這比起常人要強大許多的生命力量,死了也還殘留在裡面……”
蟲男蹲下來,目裡帶著一審視的味道。
“帶回去給醫生看看吧,他一向對這種像是改造人類的詭異生興趣。”
蟲男的意見得到了另外四人的點頭。
便在這時,前方的土地開始突兀起來,那是一顆像是人頭的凸起,一雙黑乎乎,宛如黑一樣的眼睛。
黑之眼中冒出淡金,並不刺眼的芒。
黏糊糊的,還有頭部都是用泥做的,從裡發出低沉渾厚的聲響。
五人看到這更加詭異的泥土生沒有出恐懼之,而是單膝跪下,對著這個生行禮。
它出來的頭部,只是某個完整生的一個部位。
蟲男笑了笑,對眼前的泥土人說道:“好久不見了,土將軍閣下。請問醫生他有什麼新的指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