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我的從者竟然是……【2合1】
七夜沒想到韋伯竟然還拿出了自我強制征文……不過也是,畢竟是魔師,圣杯戰爭這種命攸關的事,再謹慎也不為過,想多加點保險也正常。
反正這種東西對七夜來說一點用都沒有,有必要的時候,他完全可以用「直死之魔眼」殺死這份契約。
不過裝還是要裝一下的,要是答應的太爽快,反而會讓人覺得有問題。因此七夜認認真真地跟韋伯討論了半天的條件,總算達一致,互相簽了協議。
收起自我強制征文,韋伯看上去放松了不:“我這邊事比較急,你先告訴我Caster的地點吧。”
“沒問題,有地圖嗎?”
韋伯早有準備,立刻把帶來的冬木市的地圖攤開。
七夜抬手就直接沿著河流劃了一下,然后停在了一個位置:“這里,有個下水道,沿著下水道進去就是Caster的魔工房了。”
韋伯:“…………”
“我注意到你帶的包里好像有玻璃撞擊的聲音……是帶了試管出來嗎?我猜你打算從河流測試魔力殘存手?”七夜笑嘻嘻地說,“那你這方向真的走對了,就算你剛才沒答應我,估計過一會兒你也能自己發現了,因為這次的Caster是個完全不掩飾自己的痕跡家伙哦。”
被說中了的韋伯忍不住抬手按住自己的臉。
啊……可惡!明明自己已經選對了辦法,只要去一趟河邊就能確定了,結果完全被“有現答案”這個選項給勾走了啊……
這個契約本來可以避免的,他用不著給人上課也能找到Caster的位置!
伊斯坎達爾聽明白了,忍不住拍拍韋伯的背安他:“別在意。”
七夜慨:“其實你完全可以更信任一點自己的。”
“我就是這麼不信任自己,真是抱歉啊。”韋伯勉強打起了神,“總之,已經答應的事我不會不承認的,我給你留個聯絡方式,你有什麼問題可以打電話給我……對了,你說想看從者打、打架是吧,我和Rider一會兒要去找Caster,你要跟去看看嗎?”
七夜婉拒:“我對下水道那種地方果然還是……下次吧,下次地點比較有格調的時候再我,我的聯絡方式你也知道的。”
韋伯:“…………”
圣杯戰爭啊!!!從者對戰啊!!!這孩子怎麼還挑挑揀揀上了呢?!
韋伯有理由懷疑,七夜發現Caster組的時候,如果地點不是在下水道,他可能已經進去圍觀了,而不是把消息賣給他,自己一步沒進……
不過等韋伯和伊斯坎達爾到了七夜指認的地方,進Caster的魔工房,見到那慘無人道喪心病狂的畫面后,吐得臉蒼白的韋伯忍不住心想。
……還好七夜沒來,讓小孩子看到這種畫面也太殘酷了,說不定會放棄當魔師呢。
心沉重的韋伯沒多久就接到了來自七夜的電話,七夜在另一頭好奇地問:“你們解決掉Caster組了嗎?”
“沒有。”回想起Caster的魔工房里那些人類的肢
,韋伯覺自己又開始反胃了,“去的時候,他正好不在,還遇到了Assassin的襲……”
七夜在電話的另一頭嘆了口氣。
果然沒解決掉嗎……他還以為自己讓韋伯他們早一點去,能正面遇上,然后順便解決掉Caster組,好把Caster的位置空出來,讓他看看能不能鉆空子召喚新從者呢。
“對了,聽說Caster組在-拐-小-孩,你小心一點。”
明明才剛認識,但大概是七夜的年齡看上去實在太小了,韋伯已經開始忍不住地心了起來,叮囑道:“就算你是魔師,對面可是從者,還不知道他有什麼能力呢,不要來。”
“好吧……我還想問,如果我解決了Caster組,圣堂教會能不能給我一條令咒呢。”七夜隨口道。
“你又不是主,你要令咒干什麼?”韋伯黑線,“小孩子別摻和這種事了,這真的比你想象中要殘酷。”
韋伯原本對圣杯戰爭其實想法不多,他只是來證明自己的,哪怕看到從者們的戰斗,也只是有些震撼而已,直到剛剛見到了Caster的魔工房,才突然對這個圣杯戰爭的殘酷有了實。
看到七夜對圣杯戰爭好奇的樣子,韋伯就仿佛看到曾經無知的自己,不有些共,叮囑道。
“總之,不是所有魔師都和我一樣善良的,你沒事別去跟其他組接,實在好奇就跟Rider逛逛……”
七夜滿口答應:“我知道了,那我就跟Rider一起玩。”
韋伯:“……都說了讓你認真一點!不要用玩來形容啊!!!”
話是這麼說,韋伯還是繞路去了酒店,接上了七夜父子,然后拿著冬木市的旅游導航,帶著七夜跟Rider在冬木市里繞來繞去……
“好像哪里不對!”韋伯猛地回過神來,“我也是外地人啊!我甚至還是外國人!為什麼我了導游?!”
當韋伯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七夜和伊斯坎達爾正在游戲城打游戲,那一個風生水起,沒有一個人聽韋伯說話。
伊斯坎達爾打游戲的時候,邊甚至圍了一圈人,一部分是看這個高大的外國人,一部分是看他的作,把他周圍堵得水泄不通,韋伯都無法靠近,只能一臉晦氣地站在七夜邊,跟七夜碎碎念。
“這可是圣杯戰爭啊,你們真的有意識到嚴肅嗎?”
七夜讓開自己的作臺:“因為很好玩嘛,你來試試?”
韋伯沉迷的速度比他抱怨的時間還短,要不是突然覺到氣氛的變化,他甚至都要忘了時間。
游戲廳一直是個很嘈雜的環境,因此突然安靜下來的話,就會顯得十分突兀。
尤其是那種迫的魔力,韋伯瞬間從沉迷中清醒過來,警覺地站到了伊斯坎達爾邊,看向那個走進游戲廳的金閃閃的家伙。
“是Archer……”
“你也在這里啊,Rider。”白天的吉爾伽什跟夜晚的樣子不太一樣,看上去更隨意一點,“怎麼樣,本王的后花園還好玩嗎?”
伊斯坎達爾挑眉:“你的后花園?”
“當然,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本王的。”吉爾伽什傲慢地微微
抬起下,掃視了一圈周圍。
已經有人在竊竊私語“是不是中二病”、“看上去好帥”、“外國人,日語不好吧”之類的容了,吉爾伽什的聽力肯定聽進了耳力,但他并不在意,表現出了和之前易怒截然不同的寬容。
這讓對話也能還算平和地進行下去。
“既然說得出這種話,報出你的名字來也沒關系吧?”伊斯坎達爾說。
“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有猜出本王的名字,這是你有問題吧?”吉爾伽什帶著淡淡的嘲意,卻并沒有挑釁的覺,“這種煞風景的話還是晚上再說吧,本王來這里只是為了打游戲的。”
韋伯:“……???”
別管被無視的韋伯是多麼懵,總之接下來,吉爾伽什和伊斯坎達爾在游戲廳里對決了一個下午,這期間,還是人來需要吃飯的七夜已經和爸爸以及韋伯出去吃了一頓又回來了,但他們還在玩,怎麼看都非常上頭,直到天黑了才消停。
“看來是不分勝負啊,Archer。”伊斯坎達爾一臉暢快地笑道,“如何,要一起喝個酒嗎?”
不知是于什麼心態,吉爾伽什同意了,他們商量了兩句,就把地點定在了不知的亞瑟王的地盤上。
韋伯靠著七夜都快睡著了,被伊斯坎達爾給搖醒。
“醒醒,小子,我們接下來去買酒,然后去找亞瑟王!”
韋伯了把口水:“什麼?什麼亞瑟王?”
“哦,我和Archer約好了去找亞瑟王,開一場王者之間的宴會。”伊斯坎達爾一臉坦然,完全沒有先斬后奏的心虛,“他說他還想再逛逛,我就想趁這個時間去買酒,怎麼樣?”
韋伯已經沒力氣吐槽了:“啊是嗎,反正你都已經答應了,還需要咨詢我的意見嗎?……對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扭頭問道:“七夜要去嗎?這次格調夠高了。”
畢竟都答應了人家要參觀圣杯戰爭,但韋伯見識過Caster的腥工坊后,就覺得不太適合七夜圍觀,但自我強制征文都簽了,總得滿足一下七夜的需求……宴會應該比較安全吧?亞瑟王和那個金閃閃看上去都不像是會對無辜路人下手的人,其他主應該也沒這麼閑的。
七夜也靠著親爹睡得迷迷糊糊的,不過聽到關鍵詞,還是果斷清醒了:“要去。”
伊斯坎達爾倒是不太同意:“喂,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宴會,這是王者的宴會啊……”
“王者的宴會,是不是需要一個書記來記錄一下各位的發言呢?”七夜機智地說,“我覺得我可以勝任!”
伊斯坎達爾想了想。
“……嗯,你說得有道理,那就一起去吧!”
就這樣,七夜拉著自己親爹,跟韋伯一起上了伊斯坎達爾的戰車——反正他們幾個都瘦的,是塞下了,伊斯坎達爾都忍不住慨他們應該多吃點。
不管怎麼說,伊斯坎達爾總算是買好了酒,然后載著他們去了因茲貝倫城堡,亞瑟王和的主就住在那里。
為了避開世俗的視線,因茲貝倫家族的城堡放在了森林里。
理論上講,因茲貝倫城堡應該是神、華麗又大氣的,但伊斯坎達爾駕駛著戰車從空中飛過
來,撞破了結界,很輕易地看到了破敗的因茲貝倫城堡。
“嗚哇,怎麼是這樣!”因為有同為人類還比自己年紀小的七夜在旁邊,韋伯心態倒是好了很多,都有底氣吐槽了,“這是剛打完嗎?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吧?”
七夜吐槽:“圣杯戰爭都已經開戰了,既然是戰爭期間,什麼時候來喝酒都不是時候吧!”
伊斯坎達爾無視了這兩個小孩在自己后嘀嘀咕咕,向聽到靜趕過來的亞瑟王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亞瑟王!我特意來找你喝酒的,這里有開宴會的地方吧?快帶路,一會兒那個金閃閃的也要來!”
亞瑟王:“???”
大概是伊斯坎達爾太坦然了,見識過自己主衛宮切嗣的卑鄙手段后,亞瑟王對伊斯坎達爾的好度刷刷刷地上升,經過一番飛快的討論,亞瑟王和麗菲爾達了一致,不管有什麼別的目的,總之先邀請他們去庭院里喝酒,邊喝邊聊吧。
于是一行人轉移到了庭院。
等大家在庭院里一坐下來,觀察了一路的亞瑟王就忍不住問:“征服王,你后帶的人……”
那個妹妹頭的年之前見過,是伊斯坎達爾的主,可另外一對看著像父子,不應該出現在圣杯戰爭里的失智人士和小學生的組合是怎麼回事?
征服王真的有這是敵人地盤上的意識嗎?
七夜舉手:“不用在意,我也是魔師,因為韋伯和我簽了契約讓我看圣杯戰爭,所以才帶我來的,我不是主不會影響什麼的。”
亞瑟王對崽的態度要好很多,如果是其他對手這麼輕視圣杯戰爭,想來參觀就來參觀,會覺得不被尊重,但此刻只是眼神溫和又無奈地看著七夜:“就算是魔師,你也太小了,圣杯戰爭可不是好玩的事。”
考慮到剛才伊斯坎達爾還說了那個格惡劣的金閃閃要來,亞瑟王更是想嘆氣。
“不是所有從者都和征服王以及我一樣脾氣好的,比如一會兒來的那位……”
七夜:“如果您說的是一看就華麗無比,被征服王稱為金閃閃的從者,我們剛才在游戲廳見過了,覺他其實還好相的。”
亞瑟王:“……???”
等等,為什麼是游戲廳?!
不知道為什麼,亞瑟王總覺得見到Rider組后,的緒就一直不是很連貫。
說曹曹就到,下一秒,金閃爍,吉爾伽什出現在了庭院里,眼神充滿嫌棄地掃視了一圈:“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真是寒酸到了極點的宴會啊。”
“哈哈哈,不要在意細節。”伊斯坎達爾邀請他坐下來。
吉爾伽什上挑三揀四,但還是走了過去,盤坐在了空地,然后一抬眼,看到了七夜父子,質問道:“Rider,你之前應該說過,這是王者的宴會吧?你的主也就算了,另外幾個……你們那邊王者的宴會就是什麼雜碎都能參與的嗎?”
大概是牽扯到王者的尊嚴之類的問題,吉爾伽什對七夜父子的態度比在游戲廳的時候嚴厲了不,不過倒是沒有明顯的惡意。
亞瑟王一皺眉,還沒等開口,七夜就自己說道:“王!我是書記啊!三位王者奇跡般的會面,沒有人記載各位王者的言行怎
麼可以,我甚至都起好名字了,這個宴會以后就三王宴!”
一邊說,七夜一邊就從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出了小本本和筆。
三位王者:“…………”
韋伯都驚了:“我還以為你就是找個借口,竟然準備得這麼完善嗎?!”
七夜得意地道:“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吉爾伽什沒有生氣,反而大笑出聲,“這孩子還真是有趣!Rider你哪找來的這麼好玩的家伙?”
伊斯坎達爾聳肩。
吉爾伽什也不在乎答案,他打量了一下七夜,用一種愉快的語氣說道:“可以,書記,本王允許了!你可要好好仰本王,把本王完的一言一行記載下來!”
七夜比了個手勢:“沒問題,給我!”
除了伊斯坎達爾以外的所有人,都被吉爾伽什和七夜之間其樂融融的氣氛給震驚了。
這個金閃閃,竟然還能這麼好說話的嗎?
“唉,本王的臣子要是也這麼好玩就好了,結果時臣那家伙……”吉爾伽什面嫌棄。
伊斯坎達爾拆開自己買的酒桶:“不要說那些事了,來喝酒!”
接下來吉爾伽什就嫌棄起了伊斯坎達爾的酒,然后從王之財寶中拿出了自己的珍藏,并開啟了新話題。
流了一番后,伊斯坎達爾若有所思:“嗯——我大概知道這個金閃閃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