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九歌側頭向著開口那邊去,但是方別側擋住了的視線:“算拿你沒辦法了。”
這樣說著,方別手按住商九歌的肩膀,將整個人轉了個圈。
也就是原本面朝客棧大堂變了面向大街。
然後順便把商九歌往外推出來幾步,商九歌背上子掛著的兔子像燈籠一樣晃悠著。
“冒昧問一句。”商九歌並沒有十分反方別按住自己肩膀的接行爲,但還是開口問道:“我們有這麼嗎?”
“完全沒有!”方別用力確認道:“以及你怎麼突然跑到城了!”
“我明明記得你不是往這個方向走的!”
“因爲我從來不走直線?”商九歌背對著方別,靜靜說道:“既然你在這裡工作,那麼爲什麼不收我的兔子!”
商九歌很不滿地說道。
“我們不做野味!”方別認真說道:“吃野味會得病的好吧,我勸你也吃一點,省的全都是寄生蟲!”
“我會注意做了再吃。”商九歌說道。
“總之就不要忘我們這裡送兔子了!”方別將商九歌拉到角落:“你知不知道你你現在很出名?”
“真的嗎?”商九歌側頭問道:“我覺一路走來沒幾個認識我的。”
“那些平民百姓當然不認識你,況且你也沒有走大路對吧,一定沒走大路對吧?”方別對於商九歌還是有些瞭解的。
“對啊,大路上到都是人,所以就沒有吃的。”商九歌點頭說道。
“你現在已經是江湖榜上的人了。”方別看著商九歌道。
“江湖榜?”商九歌黑的眼睛中滿是懵懂。
“你看沒看到一隻白鴿子?”方別循循善。
“看到了。”商九歌點頭:“味道很好。”
角掛著回憶的神,似乎在回憶那鴿子的味。
方別除了嘆息還能做什麼呢?他重重拍了拍商九歌的肩膀:“地球很危險,你不要在地球呆了。”
“地球是什麼?”商九歌問道。
“我只是覺我們並沒有太多的共同語言。”方別看著商九歌:“好吧,我們姑且是認識一場了,你,就站在這裡不要,有什麼需求告訴我。”
商九歌默默遞過去一隻兔子:“給。”
“我不要兔子!我送你的可以吧。”方別面對商九歌的固執是真的有點無語了:“兔兔那麼可。”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方別看著商九歌漆黑的眸子:“你想要一碗冰鎮酸梅湯,鹽和佐料,以及一塊火石對吧?”
“這些我都可以送你,但是不能進店,就在外面給我喝完就走,聽到了嗎?”方別惡狠狠地說道。
商九歌想了想:“真不要兔子嗎?”
“兔兔那麼可!”方別看著商九歌:“如果不是打不過你,我現在很想打你一頓。”
“但是我覺你不一定打不過我?”商九歌盯著方別說道。
“太危險。”方別說道。
“膽小鬼。”商九歌看著方別。
“總之,你就站在這裡不要走,膽小鬼這就把你需要的東西拿過來。”方別拍了拍商九歌的肩膀,然後自己就轉走進了店裡面。
迎面,寧夏和黑無兩個人正向著客棧外走來,寧夏依舊是穿一鵝黃的沙麗,勾勒出曼妙的形,黑無布短衫,皮黝黑瘦小。
方別站定:“兩位客要去哪裡?”
“出去走走。”寧夏輕說道:“怎麼,方小哥要一起嗎?”
方別想了想那隻可能還等在那裡不會走的商九歌。
再看看眼前這兩位西域妖人。
“端午!”方別大聲道。
雙馬尾的端午一路小跑跑了過來,藏青的襦漢服下小臉稍微有點紅撲撲的。
“給我倒一碗加冰的酸梅湯,然後拿兩錢鹽,一錢花椒一錢胡椒,以及一塊打火石。”方別看著端午吩咐道。
端午點了點頭然後跑去後廚找薛鈴去了。
“我們一起出去走走?”方別說道。
“小哥真是賞臉。”寧夏笑道:“那就一起走走。”
這樣說著,寧夏走出客棧,正看到在客棧一角涼不走的商九歌。
商九歌木屐短髮白,背上扛一長,長上提溜著一串兔子,側頭看著和方別走過來的兩個人。
看著方別空空無也的雙手:“我的酸梅湯呢?我正著呢。”
方別還沒有開口,寧夏就走了上去:“這位姑娘,我就是剛纔要看兔子的人,請問您能讓我看看您的兔子嗎?”
商九歌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位年輕貌的西域子:“不用了,現在不賣了。”
話音未落,就看到端午端著一碗酸梅湯一路小跑跑了過來:“方別哥哥,酸梅湯來了。”
商九歌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之所以會進城,說白了就是因爲天氣太熱,所以想討碗水喝。
不過商九歌啥都好,就是從來都沒有帶錢的習慣,畢竟可想而知,在華山上的時候,本沒有用錢的時候,並且常年住在山裡,野外生存技能也是點滿的,說到視金錢如糞土,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能比商九歌更加視金錢如糞土。
在看來,雖然知道那些沉甸甸的銅錢銀子能夠換好多東西,但是又不能吃又不能喝也不能穿,哪裡有滿山跑的兔子和滿河遊的魚可。
“這是給我的嗎?”商九歌看著方別,雖然很想喝,但是還是要先問一下。
的黑眼睛都在閃著。
“是的。”方別笑著說道,同時端午也捧著青瓷碗送了過去。
而正在這個時候,寧夏不聲地腳,在端午腳下輕輕一絆,端午躲閃不及,整個人向下跌倒。
商九歌神一變,上前一步就要護住端午的時候,黑無冷笑一聲,一腳冷不丁踹了出去。
只聽得端午倒地,手中的青瓷碗啪嗒碎,酸梅湯帶著冰塊濺落一地。
商九歌最後關頭橫劍擋住,但是自己卻無法卸力,向後橫飛出去,後背結結實實撞在後的磚牆上,只聽得稀里嘩啦,整個人撞了一面磚牆,牆正是霄魂客棧正在用餐的客人,見此景,紛紛站起,爭先恐後向著外面逃去。
方別手將端午撈起來抱在懷中,默不作聲地後退兩步,而寧夏則看著在塵土中爬起來的商九歌。
“寧懷遠是你師侄?”
寧夏清冷說道。
一片狼藉之中,幾隻兔子的散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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