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雪在安凝這裏待了有一周左右的時間,封秦那邊幾乎是一天四五個電話的催回去,原本是打算在安凝這邊陪住上一個月的,可是耐不住封秦越來越冷的神,沒辦法,也就隻能提前頂下回國的機票。
“我說陳斯年,你到底什麽時候才給表白啊?”
家裏隻剩下陳斯年和柳飄雪後,柳飄雪直接問陳斯年。
陳斯年沉默了片刻,“我……不知道。”
柳飄雪恨不得直接對他手了,“我說什麽做不知道啊?我可是聽說了啊,這裏有不小夥子都是喜歡我們的,你要是再這麽等下去,指不定你下次來的時候,就被這裏的小夥子給搶走了。”
陳斯年抿,“我知道很好……可是,我會給時間,我現在如果和攤牌的話,會嚇到的……”
“我和你說啊,你如果要是繼續這麽等下去,你隻會把人給等跑的。這個人現在完全不可能主了,你如果要是再這麽被下去,你們兩個……這輩子都不會有戲。”
陳斯年的神並不怎麽好,甚至有些許落寞,“我隻希可以幸福……的前半生,太苦了。”
柳飄雪對陳斯年豎了個大拇指,“你簡直就是最佳好榜樣啊……我男人要是有你這樣好的話,我想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陳斯年知道柳飄雪這是在挖苦他呢,可是有什麽辦法?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麽時候上的那個姑娘的,又是在什麽時候對徹底深陷。
等他發現的時候,他已經爬不出來了。
已經徹底的,墜了那個做安凝的深淵。
“我……很。”陳斯年輕聲笑著,“不怕你笑話,我到現在連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什麽……可是和在一起的每一個時刻,在我看來都是特別好的,是我需要珍藏的記憶。”
柳飄雪看到他臉上的笑意後,深深的搖了搖頭,“嘖……你這樣深的男人,真的是不多了……”
陳斯年卻是兀然開口問,“……黎先生那邊的況,你不是不知道……”
“算了,你還是別給我提那個人了,倒胃口。”
就和陳斯年所說的一樣,柳飄雪清楚的知道黎墨白這幾年的況。
隻是就算是知道又怎麽樣?
難道看到黎墨白現在模樣,就能忘記當年他對安凝所做的傷害?
難道安父安母就能活過來?
不可能的。
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年來,從來沒在安凝麵前提過黎墨白這三個字的原因。
而安凝也從未再提到過他。
“走之前我還是得告訴你一句,你要是再不抓,你很有可能……”柳飄雪歎了口氣,後麵的話終是沒說出來。
陳斯年卻是知道的,隻是他想著,如果安凝這輩子都不會再找人結婚了的話,那麽他就一直這麽陪著,直到會接自己為止。
反正五年都已經這麽過來了,也不在乎以後的五年、十年……
他有許多時間可以陪著,他很有耐心的,所以,不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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