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從來沒有在賓客名單中,看到過周時貞這個名字。
想到這裏,季臨淵沉下臉來。
“我沒有見過這個名字。”
這話一出,陳太太頓時驚到了。
“怎麽會……”
這時,陳世伯似乎也想起什麽,恍然道:“之前你們不說,我還沒注意,這會兒一想起來,我今天好像也沒有看到過時貞。”
話說到這裏,真相似乎就已經很明了了。
顧司乾沉聲道:“隻怕要麻煩陳太太聯係一下您這位侄子了。”
陳太太連忙點頭。
“好,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說著,掏出手機就要給周立貞打電話。
然而,當號碼撥過去以後,卻發現對方傳來的是關機的聲音。
這一下,兩口子就懵了。
“這、怎麽會關機了呢?你們先別急,我再打打。”
陳太太說著,接連打了好幾個過去。
然而無論怎麽打,對麵都是關機。
這一下,連陳太太也慌了。
景寧見作勢還要再打,直接上前,將的手攔下了。
“不用打了。”
轉頭看向季臨淵,“人要麽就是跑了,要麽就是出事了,天書玉帛剛被,他就失蹤了,天底下沒有這麽巧合的事,季臨淵,你在這邊人脈廣,地方也,你派人去找找。”
季臨淵點了點頭,陳世伯見狀,連忙說道:“我跟你說幾個他常去的地址,你先派人去那邊找找。”
於是,兩人就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而這邊,景寧見陳太太臉蒼白,心神不定的樣子,心裏也有些不忍。
雖然現在東西到底是不是周立貞拿的,還不能下定論。
可從目前的證據和況來看,基本上是八九不離十。
畢竟,這裏的鑰匙隻有他一個人有,而他現在還失聯了。
陳家夫婦沒有孩子,他們一直都是把周立貞當親生孩子看待的,可見現在如果發現周立貞做出背叛他們的事,他們該有多傷心。
景寧歎了口氣,上前,安道:“陳太太,你也不要太著急,也許是一場誤會呢,不管怎麽說,先把人找到再說。”
陳太太點了點頭。
很快,季臨淵就已經安排了人分頭去找。
陳太太帶著大家到客廳裏坐下,又派了傭人來上茶。
陳世伯見臉不好,關心道:“這裏有我,你就不用忙了,回房歇著吧,有什麽消息我再上來告訴你。”
陳太太搖了搖頭。
“現在這樣,我哪裏睡得著?”
期待的看著陳世伯,問道:“你說,這東西真是貞兒拿的嗎?”
陳世伯的眉宇間閃過一抹不忍。
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我相信不是他,不過也得先把他找到才行。”
陳太太這才點了點頭。
季臨淵派出去的人速度很快,沒過多久,就將人找到了。
隻不過再將人帶回來的時候,周立貞整個人顯得格外狼狽,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度翩翩。
他整個人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顯得有些蔫蔫的,上的襯衫被扯得七八糟,頭發也是蓬蓬的,臉上還有一些灰塵和跡,看上去就像是跟人大戰過一場似的。
陳太太一看到他這副樣子,頓時就被嚇住了。
“立貞,你這是怎麽了?誰打你了?”
一邊說著,一邊衝上去心疼的抱住他。
周立貞悻悻的道:“沒誰打我,我自己弄的。”
“自己弄怎麽會弄這樣啊?”
說到底,陳太太還是心疼他。
周立貞抬頭,看了在場的幾個人一眼,眼底深閃過一抹心虛。
“我……”他猶豫了半響,才低聲道:“我看到他們來抓我,想逃跑,就、就摔了一下。”
這時,季臨淵上前解釋道:“我手底下的人辦事沒個輕重,嚇到周爺了,還請陳太太見諒。”
陳太太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如此。
的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然後,臉就立馬變得嚴肅起來了。
“立貞,你給我說實話,保險箱裏的那塊玉佩,是不是你拿的?”
周立貞一愣。
他大約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姑姑和姑父,這麽大張旗鼓的追拿自己,是為了這個。
他勉強笑了笑,倒是沒有否認。
“是我拿的。”
下一秒,又連忙央求道:“姑姑,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不是想你的東西,我就是暫時借過去抵押一下,等我什麽時候把錢湊夠了,一定會給你贖回來的。”
陳太太臉一變。
“抵押?你抵押給誰了?”
“就是一個生意上的朋友。”
說起這個,周立貞似乎又心虛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陳世伯哪裏還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他臉一沉,厲聲道:“把事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給我說出來!”
周立貞心頭一震,意識到今天靠糊弄,是糊弄不過去了。
在場中的幾個年輕人,他雖然不是全部認得,可也認得其中兩個,是很了不起的人。
這樣的人,今天卻出現在他姑姑家裏,八是有什麽重要的事。
難不,就是為了那塊玉佩?
應該不可能吧,那塊玉佩除了玉質好點兒,覺也沒什麽特別的。
要說真要找好玉,那也不算是頂級的好玉呢。
這樣想著,他才稍稍放下心來。
接著,就將自己之所以要拿玉佩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這個周立貞之前一直在陳世伯的公司做事。
可是這兩年,他的心漸漸野了,不願意再給自己的姑父打工,就想出去創業。
他的父母就是兩個普通人,也隻是因為有個好姑姑和姑父,所以這些年才漲了很多見識。
偏偏陳太太他們沒有兒,把他當親生孩子一樣,見他有那個創業的心,心裏覺得也是好事。
一直靠著家裏的孩子雖然聽話,也很好,但如果他能自己出去闖出去一番天地,也說明那是他的本事。
於是,兩人便給了他一大筆啟資金,供他出去闖。
這兩年,周立貞開了兩個電影公司,生意倒是做得風生水起,每天都看到他忙得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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