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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戰榮耀》 第52章 臨時應急小分隊(上)

這裡可是邊境線附近,在軍營中就算是過年也不允許燃放鞭炮,但是到了臘月二十七,各個營連就開始佈置營房,部隊過年對佈置營房的要求是整潔、觀、節儉,要充分展現出新時代軍人團結張、嚴肅活潑的特點。

說實話,當兵也有小半年了,燕破嶽現在愣是冇有想明白,一個人如何能既團結又張,他更無法做到既嚴肅又活潑,這擺明就是他們人格分裂嘛。

大大的紅燈籠從庫房裡拿出來,乾淨上麵的塵土後,重新懸掛到了軍營四周,一些擅長書法的人,無論是軍還是士兵都了搶手的香餑餑,每個連隊都帶著裁好的紅紙找他們寫對聯,這些縱然稱不上書法高手,最起碼也是個“中手”的人們,來者不拒能寫得手腕發麻。

而軍營的任何一個角落,更遭到了地毯式轟炸反覆清潔,就連盆栽裡的泥土都被細心的士兵過了一遍,保證裡麵找不出一個菸頭……就這麼折騰了兩天後,軍營中已經到張燈結綵,第一次在軍營中過年的新兵們,也終於到了年味。

部隊已經下發通知,在過年時會放假五天,在這五天時間裡可以不用參加訓練和拉練,但是據老兵們說,五天放假期間,全師各個團會流戰備,到誰就進二級戰備狀態,除了炊事班等後勤部門,這些進二級戰備狀態的部隊,必須在軍營中全副武裝,一旦遇到突發事件,必須在三分鐘武裝集結;其他部隊在過年期間,則是三級戰備狀態,可以自由活,但是僅限於營房四周,不允許請假外出。

也許就是因為最後一條,很多老兵並不喜歡節假日,而是喜歡週末放假。在他們看來,對軍人來說節假日纔是最累的,戰備不說,部隊還會對士兵們加強思想教育,團裡開會,營裡開會,連裡開會,班裡還要開會。說白了,就是要士兵們明白,過年時守在軍營裡不出去,不去擾地方,也是中人的職責與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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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臘月二十八早晨,燕破嶽被到了師長劉傳銘的辦公室,在劉傳銘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堆資料,今天也是他這個一師之長工作最繁忙的時間,他必須對過年期間的戰備值班安排做出最後稽覈,再將安排表發放到全師。

看到已經康複出院,站在自己麵前,拔如槍的燕破嶽,劉傳銘出一個微笑,直接將一份他親手簽的臨時調令遞給了燕破嶽。

燕破嶽被劉傳銘力排眾議,在戰備值班安排中,臨時調進了應急小分隊。

所謂的應急小分隊,就是指部隊在理突發事件時,由部隊最高長親自指揮的機力量。

已經忙得焦頭爛額,劉傳銘冇有多餘的時間向燕破嶽多說什麼,直接下達了命令:“去向參謀長報到,他會派人向你講解應急小分隊的職責權利和注意事項。”

燕破嶽看著手中的臨時調令,雖然這隻是一支為了預防突發事件,在過年期間臨時組建的部隊,生命週期前前後後加起來也不會超過十天,但是燕破嶽清楚地知道,手中這張看似輕飄飄的紙上所蘊含的分量。

燕破嶽猛然立正,對著劉傳銘敬上一個軍禮,放聲喝道:“是!”

在走出辦公室時,背後突然又傳來了劉傳銘的聲音:“打起神,乾得漂亮點!”

燕破嶽用力點頭。

當燕破嶽在作戰參謀的帶領下,走進一間大型作戰會議室時,在那裡已經有幾十個人,他們中間有人在無聊地玩弄著匕首,匕首就像是活過來般,在那名士的右手五指上翻來覆去地翻滾,劃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刀花;有人正在比賽看誰能用最快的速度將已經拆零件的自衛手槍重新組裝起來;還有人平心靜氣地坐在那裡,慢慢翻閱著書籍,渾著寵辱不驚的鎮定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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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每一個人看上去,都有著屬於自己的風格與優勢,每一個人看上去,都絕不是路人甲級的便當角,在燕破嶽跟著作戰參謀後走進來時,所有人的目都落到他上,很多人臉上都出了驚訝的表

彆的部隊在節假日組建應急小分隊時,往往會把這個任務直接丟給偵察營或者偵察連,可是劉傳銘卻並冇有這麼做,有資格進師應急小分隊的員,必然都是師裡最銳、最華的兵王,他們一般都來自師直屬偵察營和警衛營,再由參謀長推薦,從師裡基層軍調幾個無論是軍事技還是責任心都夠出類拔萃,已經列師重點培養目標的壯派軍補充進來,臨時組建出一支以偵察部隊老兵和陸軍軍校畢業軍為骨乾的小銳部隊。

換句話來說,師長劉傳銘把組建臨時應急小分隊,當了一個給師裡培養未來指揮作戰骨乾,並讓他們在合作中迅速彼此悉,直至融為一個整的演習機會。

像燕破嶽這樣剛剛加部隊還不到半年,軍銜隻是列兵,就被師長親自點將加應急小分隊,就憑這個行為,燕破嶽的上,就被打上了師長嫡係中的嫡係的標簽。

一個列兵走進一群軍和士的群中,看起來相當地不協調,但是燕破嶽徒手爬上“禽領”的壯舉,還有他為了營救李強的家人,在第二次雪崩時,留在原地一步不退的行為,早已經哄傳全師,就憑這兩件事,這些眼高於頂的師中銳,縱然冇有對燕破嶽的加表示歡迎,至也冇有人特意刁難。

參謀長匆匆推門而,他掃了一眼全場,看著這些集結在麵前的全師華種子,因為超負荷工作而寫滿疲倦的臉上出一笑意,當他的目落到燕破嶽上,甚至還對燕破嶽點頭示意。

“你們中間除了燕破嶽,都是有三年以上軍齡的老兵,有些人連續幾年加臨時應急小分隊,彆的廢話我也不多說,我就提醒你們一件事。”

參謀長沉聲道:“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海軍襲珍珠港,之所以能功,除了他們事先做了大量準備、獲得足夠報、利用外途徑麻痹國政府之外,還有一個絕不容忽視的要素,就是遠離戰火的和平,加上聖誕節讓隊失去了應有的警惕,纔會在已經接連發現日本軍隊侵的預兆後,依然無於衷,遭到日本軍隊近乎致命的重創。”

“那是‘二戰’,當時人類製造的殺人武,威力還不夠強大。所以駐紮在珍珠港的軍,至還有組織力量反擊的機會,而到了今天隻要有一次疏忽,敵人又抓住機會發戰爭,我們整個師,在第一打擊中就會傷亡過半,在一天時間就可能全軍覆冇!”

全場一片肅穆,隻有參謀長的話在空氣中反覆迴盪:“越是節假日需要放鬆的時候,我們越是要小心提防,而你們就是師裡組建起來,預防突發事件的尖刀!”

兩名作戰參謀將一幅軍營鳥瞰圖掛在了牆上,隨著參謀長的解說,第一次加師臨時應急小分隊的燕破嶽才終於明白,劉傳銘師長把他臨時調進這個群,究竟在他上寄予了何等深沉的期

他們這支臨時立的應急小分隊,在過年期間必須二十四小時待命。他們最主要的任務,是負責師裡的營房大門、通訊室、指揮部、微機室、軍火庫等戰略目標的機,一旦在過年部隊放假期間,發現有外敵攻這些戰略部門,應急小分隊就要立刻出擊,在最短的時間,將這些侵之敵擊斃。如果遇到這種況,又發現軍隊部有人被滲收買,為侵敵人提供協助,在擁有確定證據的前提下,應急小分隊員可以直接將其擊斃!

一旦營區出現火災或者其他安全事故,應急小分隊也要在第一時間趕赴現場,但是他們的任務,並不是去參與救援,而是迅速占據有利地形,以軍營事故是有人故意引發為前提,做好麵對任何突發事件的準備。

同時,應急小分隊必須做好主出擊的準備,一旦有間諜或者特工利用部隊放假期間,功滲部隊關鍵部門,並竊取重要軍事報,應急小分隊就必須對目標展開不死不休式追殺。

師裡最銳的快速反應部隊當然是師直屬偵察營,師裡最銳的防守部隊,當然集中在師警衛營,但是如果敵人真的試圖趁著部隊放假,對他們展開區域進攻或者滲,必然會提前做好報收集工作,用種種方法束縛住偵察營和警衛營的雙手,在這種況下,由師長親自指揮的臨時應急小分隊,就是一把藏在黑暗中的匕首,很可能會對敵人造最致命的重創。

這也是劉傳銘這位戍邊部隊師長,居安思危,綻放出來的戰爭智慧。

就是從這一天開始,燕破嶽和四十多名從全師各個部門調出來的老兵們在一起,編了臨時應急小分隊。小分隊有四十五個人,被分了四個班,由四名臨時推選出來的“班長”帶領,這四名班長無一例外都是偵察營或者警衛營中的軍擔任。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燕破嶽和應急小分隊的所有人,都住在一起,進了一級戰備狀態。

所謂的一級戰備,就是戰爭征候已經十分明顯,敵我雙方部隊已經到了一即髮狀態。整支應急小分隊所有人都是槍不離,他們分三班流休息,步話機更是二十四小時保持指揮資訊通暢狀態,平時就算是吃飯,都會由參謀長派人專程送過來。

在和平年代,他們直接進一級戰備狀態,表現出來的小心翼翼如臨大敵,也許會讓某些事後諸葛啞然失笑,但是為了自己和全師一萬多名兄弟的命,再小心翼翼,再謹慎都絕不過分。

就是在這樣的張戒備中,燕破嶽迎來了在軍營中的第一個新年。就是在這一天,新兵們在食堂吃了一頓盛的年夜飯,據說不但是菜敞開供應,甚至還提供了量啤酒,這對於連綠蔬菜都不夠的邊防軍營來說,簡直就是帝王式的奢侈。吃完晚餐後,士兵們可以到連隊活室打撲克、打桌球,也可以圍著電視,去看信號質量太過堪憂、雪花點無數、畫麵還不斷扭曲變形,就連聲音都像是水裡漂出來一樣帶著波紋質的《春節聯歡晚會》。

燕破嶽他們都不能離開自己駐紮的臨時營地,當然也不可能去參加各個團舉辦的晚宴,隔著窗戶都能聽到食堂裡傳來的歡呼聲,中間還摻雜著響亮的軍歌,顯然是部隊領導到了晚宴現場,被大家起鬨後,正在表演節目。

但是燕破嶽他們也並不寂寞,參謀長來探他們時,帶來了白麪、羊和水蘿蔔。

臨時應急分隊除了負責放哨執勤的幾個,全部都挽起了袖,和麪的和麪,剁餡的剁餡,一個個忙得熱火朝天。

這些師裡銳中的銳,一個個眼高於頂,彆看平時一個個默不作聲的,彷彿融洽得一塌糊塗,但是當他們以班為單位開始包餃子時,彼此冇有說一句挑釁的話,四個班長隻是彼此對視了一眼,一驕兵悍將遇到一起,特有的針鋒相對,自然而然就在他們中間升騰而起。

燕破嶽分在四班,作為一個剛剛離家不久的新兵蛋子,他被分配到的任務最簡單,那就是剝蒜。至於最需要力支出的剁餡工作,則是由四班長親自負責。

四班長手持兩把菜刀,看那架勢頗有幾分雙槍李向的英雄氣概,四名刀斧手,不對,四名剁餡的班長一字橫排,就連他們麵前的板都擺得整齊劃一,四個人幾乎同時手,隨著四班長手中刀飛舞,房間裡響起了一片“哆哆哆哆哆哆”的剁聲。看到這一幕,燕破嶽在心中不由得歎,不愧是運突擊戰全師排名第二的人,就連剁個餡都能這麼風風火火,氣勢迫人。

一班長卻並冇有急著下刀,他先是斜睨了一眼揮刀如風的四班長,臉上出一不以為然,他抓起麵前那一塊羊,就著燈仔細打量一眼紋路,那種眼就好像是一位屠夫正在思考從哪裡下刀,才能夠用最省力的方法將獵一擊斃命。

打量了大約半分鐘後,一班長將羊丟回案板,拿著菜刀用四十五度角斜切下去,將羊斜切大約半厘米厚的片,他下刀非常講究,每一刀都留有餘地,讓片總是連著一皮冇有斷開,依然是完整的一大塊。將整塊羊斜切了一遍後,一班長又將片翻轉過來,用四十五度角斜切了一遍。

兩麵都斜切過一遍,整塊已經被叉切了連在一起的片,但是它們依然連在一起,一班長又舉起菜刀,用九十度角垂直下切,同樣冇有把羊切斷,下麵留著一皮,但是當他切完正麵之後,九十度垂直下切反麵時,卻刀刀直切到底,那一整塊羊隨之變了比黃豆略大的均勻丁。

看到這一幕,燕破嶽幾乎要為一班長鼓掌喝彩。正反兩麵斜四十五度下刀,是將羊叉切了細,正反兩麵垂直下刀,又將細丁,就憑一班長這手謀定而後,甫一出手就直切要害的刀法,燕破嶽就必須承認,擅長猛打猛衝的自家班長,在第一陣上已經輸了。

燕破嶽用胳膊肘兒輕輕了一下邊陪他一起剝蒜的士,低聲問道:“一班長以前做過廚師還是咋著了,這刀法真是一級棒。”

和燕破嶽一起坐在小馬紮上剝蒜的士臉上出怪異的表,低聲回答道:“一班長在伍前,上過衛校,據說他最大的心願,是當一個外科醫生。”

看看案板上冇用兩分鐘,就切丁的羊,再看看一班長,想象著這位仁兄穿白大褂握著手刀的模樣,燕破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

餡比賽,以一班第一,四班第二,二班第三,三班掉車尾結終。刀聲還冇有完全停歇,各班負責和麪的小組之間,也撞出激的火花,連帶著就連負責剝蒜的幾個人,也變得手腳利索起來。

餡在爭,和麪在爭,搟麪皮也在爭,最後包餃子時當然也在爭。

規則已經製定完畢,包完餃子後,下鍋煮,每個班不能吃自己包的餃子,而是要把餃子分三份,請另外三個班的兄弟品嚐,這樣做一來可以,二來可以彼此品評,用最公平、公正的方式,集投票選出包的餃子最可口、賣相最好的冠軍。

至於獎品嘛,獲勝隊在餘下的幾天,無須再參加值,每天睡在營房裡混吃等死,可以過足當大爺的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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