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家里人的想念, 之前離開白恆星出星就讀的學生們在這次假期里差不多都回來了。
軍校的放假時間比普通的學院要早幾天,于是,作為上一屆整顆白恆星里優秀畢業生, 原先就讀的希爾學院特地邀請余初和祈兩人去做一個學習演講。
在會議室里,校長心特別激地看著面前兩人, 他笑得滿臉褶皺。而車以南在聽到他們說要讓余初跟後幾屆的學弟學妹們分平常學習的方法和技巧時, 他角一。
學習方法?
整天開小差、睡覺以及氣導師嗎?
他覺得這件事很不靠譜, 可是當他把視線轉過去,卻見某人一臉自信地拍拍口,“校長你們就放心吧, 演講這方面我特別有經驗,就給我吧!”
車以南︰“……”
本來就不放心的心因為這句話而更不放心了。
然而校長卻是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反而笑得更開心道︰“那就好啊,我很期待到時候余同學和同學的表現。”
車以南︰“……”
但是他也到最後沒多說什麼。因為平常雖然見多了余初欠時候的樣子,但涉及到正事,他覺得對方應該不會那麼不靠譜。
而真到了演講的那一天,他發現,余初不僅沒有不靠譜,反而還真的是用心把這件事做到了極致, 以至于那天過後,不僅整個希爾學院, 就連星上其它學院以及預備學校都在看到視頻後對的演講贊不絕口,甚至論壇上都火起了相關帖子。
“初初, 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而且我發現你說的那些,不僅是對那些學弟學妹們,就連我們都覺得好有用啊。”趙喻欣眼里冒著星星, 一臉崇拜地拉著余初的手。
後者很是謙虛地擺擺手,“還好了還好了,有用就好。”
坐在後方,看著前面烏一片的學生們,余初跟易莎們解釋演講的容來源。
那基本都是把通訊錄里能問的人都問了後才得出的最後總結。因為以前經歷的不同,覺得自己能提供的大概就是作戰時候的思路指導,而從基礎到之後相關的學習方法,都是結合陳徐趙賀庭他們的經歷。
而至于演講時候的發揮,那是以前每逢上戰場前,在軍隊里都員習慣了,所以對于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說什麼才能調全部人最積極的緒都爛于心。
總之,這次演講,整顆白恆星都因為那段視頻在全帝國的關注度都上升了一個點,而視頻主角更不用說,有關余初的討論已經連了三條。
什麼#帝星實力最強的新生代表、#堪比帝國元帥的二代全能大佬等等這些形容一個接著一個,要不是帝宮那邊覺得這樣風頭太盛特地了熱度還藏了部分信息,估計余初後續的世全都能被論壇上的人給得清清楚楚。
一
“你現在在帝星讀書,到時候肯定在主星待的時間會更久一些,你現在就把你上的資產都固定存在白恆星,以後你要是急用,到時候接的手續會很麻煩的。”
演講結束後,余初跟車以南他們告別完就跑去了星球政府找嚴獻。因為份特殊,所以在到的時候,很快就有人帶通過了流程直接引著到了辦公室。
聽到余初想把目前自己上的固有的積蓄全存在白恆星的銀行里,而且還把碼和鑰匙的所有人指定為他,嚴獻很是驚訝。
“你這讓我心里好沒底啊,這些錢來路正規嗎?”他笑著打趣。
正在清點資產的余初給了他個白眼,然後道︰“主要是平常在學校里,獎學金還有一些比賽的獎金那些七八糟的多的,而平常吃飯還有機甲什麼的學校都包了,有錢沒地方花,銀行那邊又老是給我推薦各種理財的信息,我人都要煩死了。”
“祈幫你打理啊,他肯定都懂。”嚴獻只當是沒耐心不肯多花心思,所以自然而然想到了與互補的祈。
聽到這話,余初不高興了,“要認真學習的,哪有時間管這些。”
每天要日理萬機的嚴獻︰“……”
那我走?
“反正錢都給你,要是後續白恆星發展資金不夠啊什麼的,把這些拿出來急用也沒關系。”余初把能轉的小錢錢都轉了出去,剩下的就讓嚴獻差人去辦。
“你這副樣子,總給我一種代後事的覺。”看著自己賬上時刻不停收到的消息,他哭笑不得。
余初︰“……拿了我的錢,你就是這麼說話的?”
嚴獻笑出聲。
之後,錢的問題解決,到外面找祈。
沒有了學校里的課程和作業,平常的大忙人這個時候終于閑了下來。
這次的假期有一個月,而再過十五天,就是沙羅的建國慶典,那是一年全帝國最熱鬧的日子,家家都會張燈結彩,主星會舉辦慶祝大典,其余各星也會按照習俗舉行游街歡慶會。
所以這些天,基本只要走在街上都能看到喜氣洋洋的人群,和時刻不停布置街道的工程組和巡邏隊。易莎他們在家里也要為慶典的那一天做布置,余初象征在家里了幾個花後,就收拾了東西帶著祈到城區里的公共訓練場去。
自上一次和端木叢幾個人打過後,祈按照的要求每天堅持早訓晚訓只要沒有意外基本都沒斷過。所以在快一個學期之後,他無論是在機甲對抗還是格斗技巧方面都有了一個飛躍式的進步。
余初很欣,于是把人拎來訓練場後就要跟他1v1。
“實踐出真知,跟我打兩把,肯定會有更大的進步的。”說著,就把不浪拿了出來。
而祈手里的本來是後面余初重新給他專門做的新機甲,可是還沒等他放出來,就被面前的人一手拿過。
“你用不浪。”余初把手里的機甲給他。
祈有些疑,但還是什麼也沒說聽的接過了不浪。
“不浪部的控版面被我改了一些,你先花時間適應一會兒,等你適應了,我再跟你對幾招。”臨進機甲前,余初突然想起來開口提醒。
于是,當祈進控室,突然發現主駕駛椅的旁邊多出來的一個空的位置後,他心中抑制不住地一跳。
原先的控面板上的各種鍵位都被調過了,總偏右挪了一些的況下,還順帶把添加的位置前的主要鍵位往中央轉移挪了一番。
不知道加這一個座椅的人當時是抱著怎樣的心,但當看到那明顯墊了好幾層墊,甚至還地裝了安全帶堪稱豪華版副駕的時候,祈心里有些脹脹的,是被填滿的覺。
余初之前是用過新型二代機甲的,因為在戰場上的主次之分,作為輔助的醒靈師在新二代機甲里的位置位于主駕駛室下方。那里的防度和抗打擊度沒有主駕駛室更強,而且空間也很狹小,是那種坐進去後基本連展一下手都很難的小。
而自機甲從百年前一直不斷演變,整個星際的人基本都習慣了現在機甲的輕便,再加上從小練習使用,所以到了後來,往往都不會有人花特別大的心思去改裝符合主流的機甲。
尤其是在鏈接者里面,有些單兵天生還看不起醒靈師,所以更別指他們會站在醒靈師的角度上考慮到安全以及舒適的況然後去改變什麼。
祈坐到主駕駛位上,余卻還是忍不住去瞥旁邊的位置。
副駕駛位離得很近,祈想,要是到時候跟余初在同一個空間里,他大概只需要往旁邊靠一點點,兩個人的肩都可以完全踫到。
然後,他突然想起了新生賽協戰半決賽時,他被余初抱在懷里時的畫面。
他的臉開始發燙,耳尖通紅,他迅速將視線轉向面前的控面板,試圖通過記憶這些按鍵的位置來轉移自己逐漸不對勁的注意力。
余初就在外面翹著個二郎打著哈欠等著。
因為上次新生賽的原因,突然意識到了駕駛室只有一個位置的不方便。而那次過後,原本是想據新二代機甲來對不浪進行改造的,為此甚至還特地去找赫森借了架二代機甲來研究。
但最後,因為覺得新二代機甲里那副駕駛的位置過于離譜,所以余初放棄一開始的想法,自己手畫了設計圖模擬實驗了幾次後,最終選擇把副駕駛的位置放在了主駕駛的旁邊。
一
花了一段時間把不浪的控板記于心,余初駕駛著機甲一點也不客氣地就跟祈打了起來。
而平常對人很是照顧的人,這次竟然一點分也沒留,半點水都不放。
祈被打得節節敗退,握著縱桿的手臂開始抖,但他一聲也不吭,悶著頭一下又一下接住余初發起的攻勢。
最後,深藍的機甲半跪在地,顯然已經力不支。
“休息一下吧。”余初走過去把人拉起來,扶著他坐到旁邊的位置上後,端來了兩杯水。
祈手有些抖地接過,小小喝了一口後,他看著彎了彎眼,“覺自己更耐打了。”
余初聞言笑出聲,出手幫他按著肩膀等地方,然後道︰“今天就練到這里吧,我覺得你比起之前進步特別大,要是按這樣的進度再繼續下去,估計不需要很久,你都能跟一些同級的軍校生打上一架了。”
然而祈卻是從沒想過自己半吊子的機甲對抗還能跟那些正式練出來的單兵相比,因為單兵和醒靈師在神力上就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但大概是余初對機甲的改造所致,祈發現他控不浪的時候,神力的消耗和平常那些普通機甲完全就是兩種覺,不會那麼快就產生疲憊。
他把這全都歸結在余初的上,果然,不管做什麼都是那樣的厲害。
在訓練場待了一整個下午,傍晚兩個人返回別墅。
接下來的日子因為建國慶典的事,易莎他們都沒什麼時間來找余初玩,于是後面連著幾天,祈都是跟著余初在訓練場度過的。
一連好幾天的堪稱魔鬼般訓練,祈眼可見地更加瘦,飯量也從以前的只吃一兩碗,到後面緩步向著余初靠攏。
後者說不清心里什麼覺,但是當看到在自己的突然襲下,原先呆愣的人能立馬反應過來並且同時做出回擊的時候,心里想,這樣子的話,那以後在不在的時候要是遇到危險,自保逃跑也一定沒問題了。
覺得很是欣。
而十幾天後,此時離建國慶典還有一天。
平常的幾個忙人今天終于聚在了一起,余初跟易莎他們約定好了今天要一起去城區吃吃吃。
繁華熱鬧的街道邊,三個孩互相著誰也不讓誰,們手里都各自抱著各式各樣的小吃,後,祈跟薛存手里也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而看那些包裝袋上的品牌,很明顯這些都不是他們買的,而都是幫前面三位拿著的。
“今天街上都這麼多人了,明天豈不是就直接過人山人海直接人洶涌了?”余初一路護著食生怕被兩邊來往的人群給翻,就和趙喻欣他們在人海中穿梭,即便人群再怎麼擁,們也誓死要買到攤位里那些沒吃過的小吃。
周遭都是音響還有人群的嘈雜聲,幾個人對話全部靠吼。
“這樣才熱鬧嘛!而且明天活更多,還會架起天橋,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易莎大聲喊道。
余初用力點點頭,然後就不再說話。
在這擁的人中,覺得還是多吃說保護嗓子比較好。
于是,五個人瘋玩了一整天,到最後天都黑了,街道卻依舊燈火通明,四周來來往往的人群更加集,明顯比白天還要熱鬧。
因為就在今夜,過了午夜十二點,就是慶典日正式開始的時候。
一
漆黑寂靜的夜空之上,散發著明亮輝的皎星掛在中央。
伴隨著最後一聲新夜的鐘聲響起,街道上靜默的人群突然發出極為熱烈的歡呼聲。
他們互相笑著,鬧著,城區之中,伴隨著擬態天橋在煙花的炫目照耀下一架架立起。余初雙眼發亮地拉著祈登上其中一架高橋,視野漸漸增高開闊,余初趴在致的雕紋欄桿上,俯視著下面的盛景。
“真好啊。”舉起進城區時,志願隊發給的安全型小煙花,借助著微電流的火花,舉起煙花,彩的映照在和祈的臉上。
“,好看嗎?”眼楮亮亮的,手里拿著煙花,臉上是從未有過的開心。
看著在人群中被鍍了一層的,世間的好仿佛都擺在了眼前,祈的眼角彎彎,點頭輕聲道︰“好看。”
昏暗的夜空中偶有幾顆流星劃過,余初手里拿著煙花,在高架起的天橋上來回跑。人群熙攘,祈只能無奈地時刻跟在的後護著,表溫又寵溺。
第二天清晨,玩累了直接在天橋上就想睡的人被祈輕輕抱著帶回了別墅。
而昨晚熱鬧了一晚上,白天的時候城區的人依舊是比昨天還要多出不。
整個沙羅帝國都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之,截至中午,主星帝宮舉行的大型典禮還有千萬余人正在觀看重播。
房前屋後都是每家每戶燃放竹煙花的聲音,正在書房里的祈手里拿著晶能石,他微微轉過頭,看著那在空中炸形的形態不一的花火,他笑了笑,目又重新轉回到面前的書上。
傍晚,餐桌上的飯菜香把在夢里睡得酣甜的人給醒,余初睡眼朦朧地從床上爬起來,鞋也不穿就循著味開始覓食。
把人提起來放到椅子上,祈從另一邊拿來拖鞋給套上。
“都晚上了啊。”余初看了眼窗外的天,捂著打了個哈欠,看樣子好像還沒睡醒。
祈聞言點點頭,問︰“今天城區里也很熱鬧,要再去看看嗎?”
余初刨了口飯,抬頭看他,“你想去嗎?”
祈一愣,隨後笑道︰“我都可以。”
“那就先不去了吧,”余初咬了咬筷子,“人太多了,昨天了一天好累哦,還是等過兩天人點再去看看吧。”
祈當然沒有意見,然後兩個人安逸地用完了晚飯。
之後的兩天余初他們都沒再出過門,而又因為街上人還是很多,所以就連訓練場都沒有再去,但去不了訓練場,不代表就不再訓練。
所以這些天,兩個人待在別墅里,余初開始在近格斗上帶著祈領略新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