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裡，沒有這些個規矩。你還有沒有什麼親人？”顧雨娘低聲問道。

小雯輕聲說道：“謝謝俠的救命之恩。我已沒有親人……”

通過與小雯的談，顧雨娘才知道的經歷。

小雯並不小雯，而是梅萍。從小便沒了爹孃，被人販子賣到一家大戶人家做丫鬟，與那戶人家的公子一起長大，公子親自教琴棋書畫，自從公子年後，每次看的目都充滿濃濃的意。漸漸地，也喜歡上家公子。

後來他倆私定終。有一天，家公子緒極其低落，抱著哭，溫地安他。那一天，他倆都沒忍住，吃了果。

事後，公子去他娘那裡表達非梅萍不娶的意願。結果夫人知道後，不僅沒有給個名份，還派人將發賣到人牙子那裡。因爲當家夫人希自己的兒子娶另一家富貴人家的子

。

梅萍被人販子輾轉賣到好幾個地方，一路從京都到潞城。

就在今天，梅萍被牛管事買回來。可誰知村長大人竟然讓扮他的閨。本以爲只是裝扮一下，跟唱戲的一樣，便選擇順從。忍辱生也是活著，只要活著，總有一天還能見到心上人。只要不讓委於鞍達，寧願一試。

當將鞍達的錢袋放懷中時，萬分激，甚至想到，有了這些銀子，就可以回京都再去找的心上人。

可沒想到那個鞍達發現沒有守宮砂之後，竟然發瘋似的將拖出浴桶，還要牛管事給上刑。

顧雨娘知到梅萍沒有騙。

用憐憫的目了一眼梅萍，“梅萍，我這裡有銀兩，你拿著銀兩回京都找你的心上人吧，或許現在他正在瘋狂的找你。”

從懷中取出一袋銀子，比鞍達那一包銀子還要多。

但梅萍沒有接過，而是向遠方，“剛纔我被好幾個人看了子，現在已沒有資格再回京都見他。”

說完，再次跪在地上，顧雨娘怎麼拉都拉不起來。

在關鍵時刻，顧雨娘沒能出空間，深抱歉。“梅萍，對不住啊，若是我早一點出現，你也不至於被人看了子。”

“恩人，您千萬不要這麼說，若不是您出現，我恐怕要慘死在鞍達手裡，甚至生不如死。”梅萍的目十分堅定，“求姑娘收留我。”

顧雨娘勸解道：“梅萍，被別人看了子，這事只要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

“姑娘，我不能騙他。與其將來被他得知被休，還不如現在就離他遠遠的。我不會再去找他。”梅萍鐵了心不再回京都。

顧雨娘見梅萍心意已決，於是點頭答應，“好，以後你跟著我幹。你可以喊我若姑娘。”

“是，若姑娘，謝謝您。”

這時梅萍方起。

“剛纔聽你說，你會琴棋書畫，以後你就在我的店鋪裡彈琴吧。不過，爲了避免麻煩，你得帶上面紗。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顧雨娘帶著梅萍，飛離開。

暫時把梅萍安排到曲大娘的面店。

這時曲大娘已熄燈躺下，聽到東家的聲音後，披開門。

打開門，看到東家後穿著男人裳的梅萍時，臉上一愣，但馬上恢復鎮定，閃讓出空，請東家和梅萍進屋。

“曲大娘，這位梅萍姑娘落了難，我答應收留。過會等我走後，你把我收留人的規矩跟說一下。以後讓在面店裡彈琴。這樣客人試用面時，也能欣賞琴曲。”顧雨娘啞著嗓子吩咐道。

“好的，東家，您放心吧。”曲大娘恭敬地回道。

顧雨娘了梅萍上的服，“其他的事，像服鞋子之類，還得麻煩您幫置辦，這些天不適合出門，記得不要讓人看到的真面目。”

曲大娘微笑著應下。

顧雨娘剛要離開，梅萍快速說道：“若姑娘，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的戶籍文書還在牛管事手裡……”

顧雨娘給了梅萍一個安的眼神，“放心吧，我會幫你拿回來，對了曲大娘，梅萍上有傷，過會你幫上點藥

。”

剛纔梅萍被鞍達那一摔，估計摔得不輕。

“是，東家。”

曲大娘和梅萍目送蒙面的顧雨娘離開。

送走顧雨娘，曲大娘先幫梅萍拿了一套裳，“來，梅萍姑娘，我先給你看看傷勢，然後你換上這套裳，等天亮後，我再按照你的量，去給你買幾件裳。”

“曲大娘，謝謝你。”梅萍褪下裳。

曲大娘藉著油燈，發現梅萍上有幾瘀傷和傷。

“幸好我這裡備著傷藥。”曲大娘轉去自己的小藥箱裡，拿出裝有治療瘀傷和傷藥的小藥瓶，仔細輕地爲梅萍上藥。

上好藥後，梅萍穿好裳，問道：“曲大娘，剛纔若姑娘說的規矩是……”

曲大娘微笑著說：“萍兒，剛纔東家讓我給你說說跟著的規矩，其實這規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是要對東家忠心，只要選擇跟著，便永遠不能背叛。若是背叛，東家說過，會讓背叛的人，生不如死。”

梅萍自決定跟著若姑娘，就沒打算背叛，於是堅定地說道：“曲大娘，我絕不會背叛若姑娘。”

“說話不如行，一切等你養好傷再說，早點休息。”曲大娘如同看待自己兒一樣，輕輕梅萍的頭髮。

梅萍點點頭。

此時，鞍達正在房中大發雷霆。

“牛管事，你是怎麼做事的？還有那羣護院，都是吃白食的，一個個連兩個子都攔不住。這個月每人的月錢都減半。”

牛管事低著頭，辯解道：“老爺，當初人販子可是說過，那個梅萍是個雛，我還親眼看到胳膊上有守宮砂，今晚上怎麼忽然就沒了呢？”

只有裝扮老爺的閨纔會被小雯，此時牛管事喊了梅萍的本名。

“你真夠傻的，人販子用的是障眼法，經水一泡，那丫頭胳膊上哪裡還能有東西？那個丫頭梅萍？把戶籍文書拿給我，跑得了人，跑不了戶籍文書。”

鞍達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欺騙他的眼睛，浪費他的，絕不放過這個梅萍。

牛管事麻溜地把梅萍的戶籍文書呈上。

鞍達將戶籍文書抓在手裡。笑得森森。

牛管事擡起頭，“老爺，今晚是否還要再安排一個丫頭過來陪您？”

“我的興致早就被這個梅萍和那個蒙面子給弄沒了。等明天，你先找人查驗一遍那幾個丫鬟，確實是雛兒，再來請示我。都下去吧。”

鞍達一甩袖子。

牛管事和鞍達邊伺候的人，紛紛退下。

此時，空間帶著顧雨娘來到鞍達這裡。

過未來閣的窗戶，顧雨娘看到了梅萍的戶籍文書，“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來得時間剛剛好。”

希這一次不會延遲出空間

。

“無爲，送我出去吧。”

等了片刻，顧雨娘才被送出空間。不似往常般快捷。

顧雨娘出現在鞍達的後。

鞍達只覺後好像有人，轉。

還未來得及轉，已被顧雨娘打暈。

顧雨娘拿上梅萍的戶籍文書，迅速回到空間。

“嘭”一聲，已然昏厥的鞍達摔在地上。

“老爺，您沒事吧？”牛管事聽到聲音，慌忙在屋外問道。

沒聽到鞍達的迴音，牛管事帶著幾個人迅速推開門，進屋。

只見鞍達昏倒在地。

“老爺，老爺，您怎麼了？”牛管事以爲鞍達是一口氣沒吊上來，忽然暈厥，生怕他醒不過來，使勁掐他的人中。

“啊。”鞍達醒過來，怒瞪牛管事一眼，“你想掐死我啊。就不能用點勁？”

牛管事陪著笑臉解釋道：“老爺，您息怒，我這不是怕手勁太輕救不醒您嘛。”

“我是被人打暈的，還不快點扶我起來。”鞍達用手了脖子。

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忽然發現梅萍的戶籍文書已不見蹤影。

“牛管事，你進來時可曾看到梅萍的戶籍文書？或者看到什麼人影沒有？”

牛管事搖搖頭，“沒看到啊，我只是看到您暈倒在地上。”

“真是一羣飯桶，剛纔有人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把我打暈，還拿走梅萍的戶籍文書，你們還愣在這裡幹嘛？還不快點給我追，今天夜裡追不回來，趕明兒，你們都不準吃飯。”

鞍達氣得直哆嗦。

牛管事連忙勸道：“老爺，您息怒。”

“你怎麼還在這裡？”鞍達歪著頭，擡起一隻腳踢牛管事。

牛管事跟隨鞍達已久，是下人亦是朋友，一個閃，鞍達的腳落空。

“長能耐了你？還敢躲？”鞍達再一次擡起腳踢向牛管事。

牛管事趕忙上前蹲下，用手抱住鞍達的，“老爺，您別生氣，我現在立馬帶人把人牙子給您抓來，讓您好好出出氣。”

他深知老爺急需一個人來發泄心中的憤怒。

他抓不住那個蒙面姑娘，也不知是誰打暈老爺並拿走梅萍的戶籍文書，但他能找到賣梅萍的人牙子。

“還不快去！”鞍達作勢又要踹牛管事。

牛管事往外一跑，再一次躲過那一腳。

就這樣，牛管事連夜帶人去了人牙子那裡，將人牙子從被窩裡提溜出來，直接綁回顧家村。

沒一會工夫，鞍達的院落裡傳出陣陣慘，響徹顧家村上空。

當然，顧雨娘也聽到了那慘聲。

“無爲，讓空間帶我再去鞍達那裡看看

。”

生怕因爲自己救人的事，連累到無辜的人。

過未來閣的窗戶，看到在鞍達的院子裡，有一個人被綁在一條凳子上。

鞍達正拿著鞭子狠狠地那個人。

“我打死你這個人牙子，我讓你作假，讓你弄個梅萍來騙我……”

顧雨娘瞬間明白，鞍達這是找不到和梅萍，便找來人牙子出氣。

在北麓國，人牙子是正當營生。他們買賣的人口都是有戶籍證明的人。與那次抓走金東凌的人販子不是一回事。

顧雨娘不願人牙子因爲做得事而捱打，救他。

只是，當空間轉移到人牙子的面前時，顧雨娘馬上放棄救人的打算。

爲什麼呢？這個人牙子竟然是上次在水縣錢袋，結果被訓斥的那個人。

當時，這個人牙子見同夥弄走傻子後，他便在人羣中，故而躲過了被黑人打暈的命運，從而躲過了被差役抓回大牢的命運。

這人牙子和人販子摻和在一塊，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空間裡的顧雨娘沒心思觀看鞍達打人，“無爲，我們回去。”

空間瞬移回顧雨孃家裡。

顧雨娘沒有出空間，而是走進古代閣。

今晚事多，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修煉。一個閃，已穩穩坐在暖玉牀上。

靜心修煉。

不知過了多久，顧雨娘周泛著淡淡銀，梳妝檯上玉瓶中，原本一直保持含苞待放狀態的梅花之中，突然有一朵完全綻放。

等顧雨娘再次睜開眼睛時，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微小的變化，以爲未來閣沒有任何變化。

“無爲，你可以說話了嗎？”

無爲仍舊沒有迴音。

顧雨娘起，走到書架前，拿起那一本無字書。

仔仔細細、一頁一頁地翻看，企圖從中找到一點容。可惜地是，翻完這一整本書，也沒看到上面有任何一個字。

走出古代閣，摘下一個橙子，懶得去找刀，直接用手剝開橙皮。

百無聊賴地吃著橙子，輕輕踢了踢腳邊的田地。

“無爲，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再開口說話？爲什麼送我出空間的時間會延遲呢？”顧雨娘喃喃低語。

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吃完橙子，顧雨娘在田地上挖了一個小坑，打算將橙皮埋在裡面。

記得無爲說過，空間有消耗果皮的能力，可以變廢爲寶。

橙皮剛接到那個小坑，轉瞬間，已消失。

這是顧雨娘第一次見識空間同化果皮的能力，驚訝地說道：“真是神奇，怪不得沒見過空間裡有任何垃圾。”

著一無際的荒田，不得能有好多人來開墾。越早開墾出來，收穫就越多

。

收回目，拿著農開始開墾荒田。

播種澆水，忙活一番，方出了空間。

翌日

天還未亮，杜桂花已然醒來。

“雨娘，雨娘，快醒一醒，我們早點吃完早飯，估計天一亮，你小叔他們就會過來土。”

顧雨娘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怎麼可能？娘怎麼會醒得這麼早？難道無爲連催眠的能力都已失去？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見自家閨不吭聲，杜桂花迅速穿好裳，聲說道：“雨娘，你先醒醒神，娘先去做早飯。”

下炕，穿鞋，快速出屋。

顧雨娘立馬清醒過來，擰了自己一把，能到疼，這說明不是在做夢。

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無爲的法力不僅沒有恢復，反而在消散。

這樣的話，得另外想辦法去常老六那裡。

不過現在更擔心的是無爲的況。

顧不上與杜桂花打招呼，顧雨娘直接進空間。

“無爲，你到底怎麼了？給我一個迴應，好嗎？”

空間緩慢地來回移幾下。

這是無爲在迴應顧雨娘。

“無爲，讓空間帶我去水縣吧。”顧雨娘默算了一下時間，很快便能回到家中。這期間，娘在生火做飯，不會發現不見。

空間迅速移。

到了水縣後，蒙面的顧雨娘帶著水果和金銀花出空間，敲開常老六的門，“常叔，今天我有重要的事，不與您多說一些，先走了。”

等不及常老六的回話，顧雨娘已飛離去。

留下常老六張著、擡著一隻手愣在那裡。

片刻之後，常老六才放下那隻手，自言自語：“今天若姑娘這是怎麼了？”

此時的顧雨娘已然回到空間。

空間快速移，但臨近顧家村時卻越來越慢。

“空間這是怎麼了？”顧雨娘疑不解。

空間剛進雨孃家院門，立馬停止移。

顧雨娘顧不上驚訝，已然被送出空間。

“噗通”一聲。

這一次出空間，和以前十分不同，以前被送出空間時，都是站在地上，但今天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已然趴在地上。

杜桂花從竈房裡跑出來。

“雨娘，你沒磕到哪裡吧？”杜桂花關切地問道。

上前將雨娘拉起來。

顧雨娘站起來，拍了拍上的泥土，“娘，我沒事。”

杜桂花回頭朝屋裡看了一眼，之後回過頭來又看了自家閨一眼，“閨啊，你剛纔還在炕上，怎麼一會功夫就趴在院門後面了？”

顧雨娘裝作沒睡醒的樣子，“啊？娘，我可能沒睡醒，我也不知道怎麼跑出來的，這一摔，倒是清醒多了呢

。”

解釋不清，便裝沒睡醒。

杜桂花趕攙扶好顧雨娘，“你這孩子啊，幸好沒摔著哪裡。來，娘送你回屋，回屋醒醒覺，過會再出來。”

顧雨娘擺了擺手，微微一笑，“娘，我真睡醒了，先去趟茅房啊。”

此時，有一種不好的預，要回空間確認一下。

“娘扶你過去。”杜桂花不肯鬆手，生怕一鬆手，雨娘再摔倒。

“娘，我不是小孩子，剛纔是沒睡醒才趴到地上的，現在真是睡醒了。您快去做飯吧。我去趟茅房，馬上出來。”

顧雨娘從杜桂花手中輕輕出自己的胳膊。

“行，你去吧。”杜桂花沒有再堅持攙扶顧雨娘，但一直目送雨娘進了茅房，才放心地回到竈房。

一進茅房，顧雨孃的手立馬向額頭的梅花，沒有像之前一樣進空間。

又試了幾次，等了好一會兒，還是在茅房。

最終，不得不接一個現實，現在已進不了空間。

“怎麼會這樣？”顧雨娘始終不相信這個事實。

彷彿一扇通往明的大門被關閉。

心中頓失落。

“雨娘，雨娘，你怎麼還沒出來？沒事吧？”杜桂花見閨一直沒出茅房，很不放心。

“啊？娘，我沒事，馬上出去。”顧雨娘不得不暫緩進空間，走出茅房。

“你可算是出來了，娘以爲你掉茅坑裡了呢？”杜桂花打趣道。

顧雨娘嘿嘿一笑，“娘，瞧您說得，我這不是出來了？”

“趕洗刷，洗刷完去喊東凌和你王大娘，一會我們準備吃飯。”杜桂花掀開鍋蓋，用大長勺攪了攪鍋裡的麪湯。

熱氣不斷地從鍋裡冒出來，麪湯的香味飄向杜桂花的鼻尖，引發的食慾。

“真香。現在天天能喝麪湯水，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杜桂花忍不住說道。

顧雨娘長嘆一口氣，若是不能再進空間，以後的日子還怎麼再快速斂財啊。沒有吭聲，直接舀水洗刷。

杜桂花了一眼閨的背影，總覺得今天雨孃的神有些特別，可又說不出哪裡特別。

顧雨娘洗刷完，金東凌出現，朝天真一笑。

“東凌，你今天過來的真早。”顧雨娘微笑著說道。

“我聽嬸子和王大娘說，蓋院子是大事，所以我早起一會，看看能不能幫上忙。”金東凌笑得開心。

顧雨娘欣一笑，傻子竟然知道幫忙。“東凌，不需要你幹什麼，等開工後，你站在一旁看著就行。”

怕東凌一幫忙，會適得其反。

“好的

。”金東凌認爲站在一旁看著，也是幫忙。

“咦？王大娘怎麼沒過來？”顧雨娘朝院門外了一眼，平時家有什麼事，王大娘都是跑在前面，依著王大娘的子，這會應該早就過來了呢。

杜桂花也有些奇怪，“雨娘，你去你王大娘那裡看看。”

“好咧。”顧雨娘應聲，朝王寡婦家走去。

金東凌默默地跟在後。

此時，王寡婦家的院門閉。

顧雨娘使勁敲門，也沒有人出來開門。

若不是怕別人看到，早就輕足點地，飛進院子。

但現在不能這樣做。

擡起腳準備踹開院門，臨近踹上的時候，忽然停下作。若是踹爛了院門，王大娘鐵定心疼。

於是收回腳。

“東凌，我回家搬梯子，你在這裡等我一會。”

顧雨娘走。

金東凌拽住顧雨孃的袖，一臉納悶，“雨娘，你要幹嘛？”

“搬梯子翻牆進去，然後打開院門。”顧雨娘快速說道。

金東凌小聲嘀咕道：“翻牆進去，打開院門。”

嘀咕完，高聲喊了一句，“我要翻牆。”

不等顧雨娘反應過來，金東凌已然攀著牆頭，翻了進去。

“雨娘，我給你開門。”金東凌打開門栓和院門。

什麼時候傻子的作這麼敏捷？還能翻牆頭？顧雨娘愣怔了一下，甚至沒看清傻子是怎麼翻進去的。

顧不上表揚金東凌翻牆的技，也顧不上問他爲什麼會翻牆，便快速跑進院子。

“咚咚”地敲王大娘的屋門。

“王大娘，開門，開門啊。”顧雨娘大聲喊道。

沒有迴應。

顧雨娘再也顧不上王大娘是否會心疼屋門，一腳將屋門踹開。

跑到王寡婦的炕前。

王寡婦正躺在炕上，臉燒得通紅，裡還嘀咕著什麼。

顧雨娘用手試了試王大娘的額頭，“糟糕，王大娘發高燒了。東凌快去準備馬車。”

昨天王大娘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忽然這樣了呢？難道是突發急病？

顧雨娘一臉擔憂。

此時和金東凌都忘記了牛管事的話。

金東凌立馬去準備馬車。

顧雨娘幫王大娘穿好服後，把扛上馬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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