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凌,咱們忘了買豬了呢。”顧雨娘忽然想起來昨天答應顧二聞手下人的事。
“啊?”傻子一時沒反應過來,趕車繼續前行。
“快停下。”顧雨娘掀開車簾說道。
金東凌立馬停車。
“師姐,要從鎮上買豬嗎?”
“是的,掉頭回鎮上。”顧雨娘朝傻子微微一笑,而後放下車簾。
“好咧。”金東凌喜歡雨娘對他笑,滋滋地讓馬車掉頭。
返回鎮上買好豬,方又駕車朝家走……
大強子將暈倒的朱宇文扶到牀上,餵了他一粒藥丸,他才醒過來。
“爺,您怎麼樣?”大強子一臉關切。
朱宇文擺擺手,虛弱地說道:“死不了。”
“顧姑娘答應那事了嗎?”
“嗯。”
“爺,爲什麼非要麻煩那個魅呢?我們手底下還有許多人,可以再試一下。”
大強子有些不信任魅。
朱宇文苦笑一下,“大強子,咱們的人是不,但已經損失了十個高手,連我親自出馬都差點送了命,除了傢俱鋪,其他互通消息的聯絡點都被連拔起,若不是得若姑娘相救,恐怕我早已命喪黃泉。消息再送不出去,我們所做的部署將會功虧一簣。若是魅肯幫我們,消息傳回去,我們東凌國還有一線希;若是他不肯幫我們,或許北麓國很快便會吞併東凌國。”
“傳說暗盟盟主心高氣傲,怎麼可能會是跟在傻子後當保鏢的魅呢?”大強子始終想不通這一點。
“你我想不通的事多著呢,以前總以爲我東凌國皇帝昏庸無能才導致潞城被北麓國佔領,現在查出許多,好多事便也明白過來。魅願意跟在傻子邊,必然有他的道理。若不是得那位高人點撥,你我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回事。”朱宇文說完這些話,有些氣吁吁。
“爺,您先別說話了,好好休息一下。”大強子看到主子如此虛弱,不敢再與他說話。
“大強子,再派人查查點撥我們的那位高人的下落。他有能力知道魅的份,必然也有能力幫到我們。若是能得高人相助,我們東凌國必然能永存於這片大陸。”朱宇文閉上眼睛,不再吭聲。
大強子替朱宇文蓋好被子,退出屋外。
此時顧雨娘和金東凌已回到家中。
杜桂花接過顧雨娘手中的豬,提著進了竈房。
顧雨娘還沒來得及回屋看信,魅突然出現,出手,魅一笑,“拿來吧。”
“什麼啊?”顧雨娘裝作不知,不信魅知道朱宇文委託給的事。
當時與朱宇文談時,沒覺到魅的氣息
。
“信、銀票、令牌,還要我說得更加清楚一些嗎?”魅挑了挑眉。
現在顧雨娘知道自己低估了魅的功力。
還沒看到信,怎麼可能直接給魅,能知到,一旦給了魅,魅會將信毀掉,那不是耽誤事嗎?
“東凌,過來一下。”顧雨娘故意喊東凌過來。
用東凌來當擋箭牌。
果然,魅不再追要,而是低聲音說道:“我就不信你能和東凌一直形影不離。”
顧雨娘不再理會魅,而是對走過來的東凌說道:“東凌,我有點累,你陪我回屋休息一會吧?”
“好啊。”金東凌開心一笑,上前拉著雨娘朝屋裡走去。
顧雨娘知道,只要東凌在屋裡陪,魅不可能進屋搶這些東西。
進屋後,顧雨娘對東凌做了一個噤聲的作。
東凌會意。
顧雨娘將一盞油燈放在地上,掏出袖子裡的火摺子點著,之後從懷中掏出信,將信封的封口位置在油燈上快速一烤,信封被打開。
顧雨娘拉開一牀被子,在被子底下輕輕展開信紙,縱使魅耳力再好,也聽不出到底在幹嘛。
上面羅列著東凌國中勾結北麓國的重臣和武將姓名,還寫了北麓國針對東凌國的謀。
金東凌湊上前去,似懂非懂地學著雨孃的樣子,瀏覽信的容。
“師姐……”
“噓”顧雨娘做了一個噤聲的作。
金東凌立馬閉。
顧雨娘在被子下面將信紙按照原樣摺好,塞回信封,用油燈再次一烤,重新封好。拿剪子將油燈芯剪掉,油燈熄滅。
做好這些,拉著東凌走到炕前,“東凌,我們做個遊戲吧。”
金東凌拍手稱好。
顧雨娘微笑著說:“那就聽我的哦。”
金東凌開心地點點頭,他最喜歡跟雨娘做遊戲。
顧雨娘拉起炕上的被子,“來東凌,鑽到被子下面。”
守在窗戶下面聽的魅,瞬間黑線,這顧雨娘在幹嘛?大白天的讓他傻子兄弟鑽被窩?真是不知。
金東凌聽話的鑽進被子裡,顧雨娘跟著鑽進被子裡。
爲了防止隔牆有耳,顧雨娘又鑽出來,再次從炕上拽了兩牀被子搭在和東凌上。
被子裡黑布隆冬。
“師姐,我好憋得慌……”
“唔……”
其他的聲音,魅沒有聽到,只聽到這些,令魅完全誤解。
魅低聲暗罵,“顧雨娘,你就是如此捨賄賂我傻子兄弟,我也不會聽他的話,幫你做事
。”
而在被子裡的顧雨娘已囑咐好了東凌,不能對任何人說起看過信的事。
金東凌自然答應。
還沒來得及好好會與雨娘在被子裡獨的覺,顧雨娘已然掀開被子。
“師姐,我還想鑽被子裡。”
傻子的這句話又被魅捕捉到。
氣得窗外的魅直跳腳,“你個傻子兄弟誒,就這麼點出息。”
照這個況看來,傻子還不得聽顧雨孃的話,天天煩著他幫忙送信?
面對金東凌那的眼神,顧雨娘微微一笑,輕輕拍拍他的肩膀,“東凌,乖,改天我們再做這個遊戲,今天事好多,我們還得去鎮上送貨架呢。”
“好啊,這樣我又可以趕馬車了呢。”金東凌暫時不再提鑽被窩的事。
顧雨娘也以爲鑽被子的遊戲到此結束,傻子不會再提及。不過,後來才明白,傻子是多麼熱衷於鑽被窩的遊戲。
整理好被褥後,金東凌幫雨娘整理好髮髻,顧雨娘也幫東凌整理好髮髻。
兩人準備一起出門。
魅等在門口。
門一開,魅立馬上前,將雨娘夫婦回屋。
“哐當”一聲,用腳踢上門。
瞬間,點了顧雨孃的道。
“你幹嘛?”傻子很生氣,指著魅的鼻子質問。
竟敢雨娘,他心裡很不舒服。
“傻子兄弟,你幫我從雨娘懷裡拿出信、銀票和令牌來。”魅直接忽略傻子的憤怒。
“我不!”傻子十分有骨氣的說道。
“好,你不拿,我親自拿,你可別怪我你媳婦。外面有很多人,若是出了什麼大靜,引來看熱鬧的人,可不要怪我。”魅低聲說完,手。
“慢著。”顧雨娘制止道,“東凌,聽魅的,拿出來吧。”
金東凌聽了雨孃的話,從懷裡掏出信、銀票和令牌,遞給魅。
魅接過後,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運功將信和銀票銷燬。
朝顧雨娘晃了晃令牌,“這個令牌還不錯,我暫時玩幾天。記住了,以後不要再答應別人類似的事。免得給你和家人帶來災難。”
“你?”顧雨娘無奈,魅不肯幫忙,還可以讓東凌纏著他答應,如今信已毀,已沒有商量的餘地。
魅在顧雨娘上輕輕一點,解開道。
顧雨娘活了一下胳膊,瞅了魅一眼,真是過分。
“你不幫忙可以直接拒絕,幹嘛要毀掉它們?”
“不毀掉,等著它們給你家帶來滅頂之災?”魅回瞅顧雨娘一眼,轉出屋。
金東凌一臉不解,“師姐,到底怎麼回事?”
“沒事的,東凌,懶得跟魅生氣,我們去木匠那裡拉貨架
。”
顧雨娘出屋。
金東凌跟在後面。
此時,已不見魅的影。
顧雨娘與杜桂花打過招呼後,帶著東凌去拉貨架。
好在貨架可以拆卸,正好裝了滿滿一車。
顧雨娘和金東凌一起坐在車外,趕車朝鎮上而去。
到了鎮上的店鋪,顧雨娘按照木匠的囑咐,按順序裝好貨架。
有些不放心,覺得有必要再去水縣跟朱宇文說一聲,讓他另想其他辦法。
“東凌,你在這裡把這些貨擺到貨架上,我駕車去一趟水縣。”
“我跟你一塊。”東凌停下手中的活,跑出去牽馬車。
結果被魅堵在店鋪門口。
“你倆誰也不用去水縣,以後乖乖過你們的日子。我親自去說。”
魅閃離開。
金東凌回顧雨娘一眼,好像在問還去不去水縣?
顧雨娘搖搖頭,“不去了,我們擺貨。”
忙活了好一會,終於擺好。
顧雨娘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環視整個店鋪也沒想起來。
帶著金東凌走出店鋪,這才意識到店鋪還沒有招牌。
打算帶著東凌去做招牌的地方定做一塊招牌。
正好田富珍提著一塊豬路過,“雨娘,你們怎麼又來鎮上了?這貨架都擺好了?你怎麼不喊我過來幫忙?正好,我剛買了塊豬,給你割一塊,你帶回去。”
“就這點活,我和東凌很快就幹完了,還麻煩你幹嘛。豬不用給我們,今上午我們從你那走了之後,纔想起來今天要給蓋房子的人加菜,結果又返回鎮上買了豬。你這豬還是你自己留著,多補補子,可好早點給你們當家的生個大胖小子啊。”顧雨娘微笑著說道。
“還大胖小子?就是小妮子也沒見著啊,親這幾年了,我就愁這件事,沒有個孩子,總覺得對不住你秋大哥。”田富珍說到這裡,眼眶一紅。
“改天你找馬大夫幫你瞧瞧,說不準吃幾服藥就懷上了呢。”顧雨娘勸道。
“這兩年,藥沒喝,行,聽你的,改天我找馬大夫給我瞧瞧。”田富珍走進店鋪,環視一圈,“這店鋪只差一塊招牌了吧?”
顧雨娘點點頭,“是啊,這不正準備去找人做塊招牌。”
“招牌還用找人做?咱們是小本生意,又不是什麼老字號店鋪,你也別去找人定做了,直接讓你秋大哥幫忙寫一塊就行。等桂花嬸子這店鋪掙了銀子,再換塊值錢的招牌。”田富珍最知道如何省錢,到現在家的裳鋪招牌還是自家寫。
“也是,如此便要麻煩你們當家的了。”顧雨娘笑著說道。
“這有什麼麻煩的?不過就是寫幾個字。”
顧雨娘和金東凌跟著田富珍回家
。
秋老闆一聽說寫招牌的事,立馬放下手頭的活,找來一塊一尺寬兩尺長的木頭,“雨娘,你看給雜貨鋪起個什麼名字好?”
“就桂花雜貨鋪吧。”
既然想讓杜桂花邁出第一步,那就先從招牌上邁出這第一步。
秋老闆點點頭,在木板上認真地寫好“桂花雜貨鋪”這五個字。
等墨跡乾後,顧雨娘搬著招牌回到自家雜貨鋪。
一切都已準備好。
只等明天掛牌正式營業。
夜後,金東凌纏著雨娘再玩鑽被窩的遊戲。
顧雨娘無奈地嘆一口氣,真是自己給自己找事。今天蒙上三層被子跟東凌說話,只是爲了防止魅聽到對東凌說的話。沒想,傻子玩這個遊戲上癮。
“東凌,今天我好累,想早點休息,改天再陪你玩。”
金東凌一臉不高興。
“不,只再玩一次,就一次。”
爲了擺東凌的碎碎念,顧雨娘只好點點頭,“行,只玩一次。”
站在炕邊,朝東凌招招手,示意他可以往上蓋被子。
金東凌的臉立馬轉晴,拉起被子蓋在雨娘上,然後他快速鑽進被子裡。
被子裡特別黑,傻子沒搞清楚狀況,只覺得彷彿吃到了什麼,好、好香、好甜。
而且有瞬間的眩暈。
顧雨娘也有瞬間的眩暈。
不知是因爲傻子太急切還是剛纔沒有防備,傻子的脣已然到的脣。
剛開始沒有躲開,等意識到之後才快速躲開。
“咦?”傻子發出好奇地聲音。
到尋找剛纔那好吃的。
顧雨娘掀開被子,臉漲得通紅。
不是因爲害,而是因爲神聖的初吻竟然在被子裡被剝奪。
直到此時,傻子還在被子裡繼續尋找好吃的。
顧雨娘不再理會金東凌,而是轉去了另外一屋。
需要好好靜一靜,平復一下心,不然無法接初吻已沒的事實。
片刻之後,傻子跑到雨娘邊,悵然若失地說道:“師姐,剛纔我在被子裡吃到一種好吃的,想找出來,讓你也嘗一嘗,可是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顧雨娘瞪著金東凌一眼,忽然跳到炕上,蒙上被子,有氣無力地說:“東凌,你去那屋待一會,我想靜一靜。”
天啊,初吻被奪也就罷了,但奪走初吻之人竟然不知道已經吻過,這讓何以堪?
東凌傻愣愣地站在原。
“你怎麼還不走?”顧雨娘白了傻子一眼
。
“師姐,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金東凌怯生生地問道。
“是,就是你惹我了。”顧雨娘從炕上跳起來。
“我怎麼惹到你的?我笨,你跟我說吧。”金東凌一副不知錯在哪裡的模樣。
“剛纔你知道你做了什麼事嗎?”顧雨娘質問。
“知道。和你一起玩鑽被窩的遊戲。”金東凌低下頭。
“看著我。”顧雨娘命令道。
金東凌擡起頭,用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向顧雨娘。
顧雨娘長舒一口氣,平緩了一下心,緩緩開口,“你竟然還不知道?知不知道你剛纔在被子裡奪走了我的初吻?”
“初吻?什麼是初吻?”金東凌一臉不解。
“初吻已經沒了。”顧雨娘沒好氣的摔了一下枕頭。
“師姐,到底什麼是初吻?”金東凌的求知慾再次出現。
“就是,就是……”顧雨娘忽然不知該怎麼跟傻子解釋明白。
“師姐,你快告訴我吧。”傻子目清澈,紅脣令人垂涎。
“你靠過來一點,我告訴你。”顧雨娘朝傻子招招手。
傻子聽話的站到炕前。
顧雨娘對著傻子耳語,“初吻就是吻的第一次。”
傻子耳朵一種的覺,“那什麼是吻呢?”
顧雨娘直接跳下炕。
與傻子站在一起,的額頭只到他的那裡。
雙手先搭在傻子的肩膀上,“東凌,你確信你要知道什麼是吻?”
“是的,師姐,你快告訴我吧,我等得好著急。”金東凌一臉求知慾。
顧雨孃的雙手輕捧傻子的俊臉,翹起腳尖,輕聲說道:“東凌,閉上眼睛。”
金東凌閉上眼睛。
顧雨娘剛要有所作,傻子忽然睜開眼睛。
“你睜開眼乾嘛?”顧雨娘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把便宜給佔回來,結果被傻子這一行爲給打退。
“我閉著眼睛,看不到什麼是吻。”金東凌說得煞有其事。
“剛纔在被子裡黑不隆冬,什麼也看不見,不就相當於你閉著眼睛奪走我的初吻嗎?”顧雨娘沒好氣地說道。
金東凌眨眨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可憐地說:“那好吧,我閉上眼睛就是。師姐,你別生氣。”
傻子緩緩閉上眼睛。
顧雨娘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把便宜給佔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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