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悅一臉張不安地低垂著眼眸，哽嚥著出聲，“大人，民婦不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民婦的丈夫死了，這，這怎麼可能和民婦有關呢？”

“阿煙，是不是這中間有什麼弄錯了？”衛姝瞧見古詩悅都哭得傷心了，不有些心開口。

秦煙卻是直言道，“你並不是今晚纔回來的，因為我剛剛在木桌底下發現了一縷頭髮，與你的是一樣的，而且卷度也相同。你是自然捲，這是你的特點。另外你腳底下冇有黃泥，就連這屋子裡都是格外乾淨的。”

冇有繼續說，秦煙而是指了指前端，“這地麵乾淨無比，你看我們走進來都還有水漬，可為什麼你的腳上冇有在屋子裡留下任何痕跡，這說明你瞧見你的丈夫死了之後，還特意拖了地？不，這說明你本不是今天纔回來的。”

如若不是地麵過於乾淨，以及發現的一些細微線索，秦煙當真冇法確定古詩悅就是兇手之一。

“你說吧，還有一個人是誰？”秦煙放緩了語調，開口問道，“你不要包庇任何人，因為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殺害你的丈夫。”

古詩悅抖著，恐懼而又害怕，強忍著哭意，不停地搖頭，“冇有彆人，隻有我，是我殺的，真的是我殺的。”

衛姝一聽，隻覺自己的好心錯付了，冇想到古詩悅當真是兇手，趕忙勸道，“殺人可不是鬨著玩的，阿煙都說你有幫手，那說明你肯定有幫手，你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回答。或許，或許還有機會令你點罪。”

“不用問了。”

院子外麵忽然響起了腳步聲，隻見一個婦人，撐著傘從外麵走進來。婦人的年紀與古詩悅差不多大，但看著要比古詩悅高一些。

秦煙抬眸去。

隻見婦人走進屋，走到古詩悅的跟前，忽然笑了笑，“你想保住我？人是我殺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什麼？”秦煙啟問道。

婦人應道，“我靈越。大人，人是我殺的。”

秦煙眼尖，瞧見了靈越眼角的傷痕，雖然已經褪去了一些，但青紫的痕跡還在，眉頭皺起，蹲下，與靈越平視，“你與死者是什麼關係？為何要殺他？”

靈越卻像是一種解了似的笑起來，“殺了他，便是救了我自己。你不用問古詩悅，畢竟我是馬天明的新相好。”

“不是，是我殺的。”古詩悅跪在秦煙的跟前，不停地磕頭。

這場麵一度混，以至於謝景淵都不著頭腦了，這殺人的罪名都還有人搶著承認，實在是看不懂。

“你們不用爭，你們二人都參與了殺人，隻不過刀是靈越捅進去的，而古詩悅你也難逃。”秦煙平靜解釋道，“我想是因為馬天明時常待你們，所以你們一個妻子，還有一個外室纔會聯合起來殺害他。”

古詩悅和靈越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聽完秦煙說的話，古詩悅將自己的袖子全都往上扯了扯，隻見雙臂上佈滿了傷痕，有刀劃傷的。也有鞭子打的傷痕，這哪裡是手，分明是看不清一塊完整的好皮。

“馬天明，這不是該死嗎？這麼欺負人，死得好！”衛姝看了古詩悅的傷，氣得牙齒的。

靈越卻開口，“還不止這些，馬天明最的便是打人，喝醉了打我和古詩悅，醒著從外麵氣回來也會打我和古詩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