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恐怖靈異 黃河鬼棺 第四章 影昆侖風眼

《黃河鬼棺》 第四章 影昆侖風眼

我想也是,王全勝老婆、孩子的事我還沒有告訴黃智華,否則,只怕這個年輕的軍人有可能會急瘋了。黃智華雖然口中不說,但我看得出來,他是確實急了,否則他不會背叛自己一貫的原則,陪著一群盜墓賊、古董盤子跑來黃河邊盜墓。

我想著心事,孫教授低聲音又告訴我,老頭研究黃河龍棺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胡來和王明那次來華東鎮,可不是瞎撞上來的,而是特意跑來的,只是老頭年紀大了,實在是下不得古墓,所以才請我們手。

爺冷笑著說:“他下不了古墓,他的兩個徒弟可正當壯年,難道也下不了?明明就是沒有好,只有危險的玩意兒,讓別人去拼命?我們死在下面給某個古代變態佬做了陪葬,他也沒有一損耗。”

爺說得很大聲,想必是故意讓老頭聽到。果然老頭回過頭來看了看他,卻沒有說話,而是大步向前走去。爬上一輛早已準備好了的手扶拖拉機,“啪啪啪啪”一路顛簸著向所謂的影昆侖眼出發。

坐了兩個多小時的拖拉機,在我的一把骨頭顛簸得快要散架的時候,拖拉機停了下來,前面是山路,拖拉機開不上去,只能步行。

下了車,依然是老頭走在前面,山路崎嶇,開始的時候還有一條羊腸小徑可以走,漸漸的老頭偏離小路,四周的山坡上,都是一些矮小的灌木,有的甚至長著老長的刺,丫頭一個不小心,被樹枝在臉上劃了一道紅痕,爺心痛丫頭,說讓先回去,不要跟著我們罪。我心中也是一樣的想法,這影昆侖風眼裡也不知道有什麼厲害的機關玄,丫頭跟著過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正勸說丫頭幾句,不料這還沒有開口,爺的**蛋子上就挨了丫頭一腳。我**,避免遭殃,老實地閉上了。走在前面的老頭開口說:“丫頭是一定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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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好奇地問,不就是盜墓嗎?為什麼要拉扯上丫頭?但老頭說了那麼一句,就如同是死人一樣,對於我的問題,充耳不聞。

倒是胡來,轉過頭來沖著我眼睛,趁著老頭不在意,低聲音說:“兄弟,我聽說師傅說……什麼……要調和……至於是啥意思,兄弟我愚昧,還真不知道。”

我靠!我沖著老頭的背影比劃了一下中指,這該死的老頭,一腦子的**思想,什麼調和,盜個墓還講究男搭配,幹活不累?媽的!

越向前走,山路越是崎嶇難走,就在眾人的耐心都快要磨的時候,老頭停下了腳步,指著地下說:“就這裡了!手挖吧!”

這裡?我好奇地四看了看,這應該算是一個山坳,三面都是山,對面對黃河。只不過,三面的山都是禿禿的,最多就是長了一些雜草灌木,怎麼看都與我想象中的風水寶地完全不同。

想想廣川王陵的那個九龍坑,多麼的聲勢浩大?和九龍坑相比,這裡實在是簡陋得如同華東鎮的筒子樓,唯一讓我興趣的這地方與下面的黃河眼遙相呼應,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形對應。

黃智華雇用的那五個雇工,先看了看他的雇主,眼見他沒有意見,當即鋤頭、鐵鍬一起上,對付黃土地就是一陣折騰。

但向下挖了一米多深,還是靜都沒有,黃土就是黃土,中間夾雜著黃沙,顯然這裡也曾經被黃河水沖刷過。

我和爺、黃智華都有點不耐煩,我走到老頭的邊,遞了煙給他,老頭看了看我,接過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煙霧慢吞吞地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即詐!”

我差點被氣得吐,這算是什麼理論?但跟這老頭較真,除非我是吃飽了撐著難了,當即不在意,依然賠笑著道:“我這不就是想要問你老人家,還要挖多久才能找到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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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沖著我翻了個白眼,老死不活地說,他怎麼知道?他又不是墓室的主人?總之,向下挖,一直挖到有東西為止。

我哭笑不得,要是這老頭看走了眼,這個下面本就沒有古墓,豈不是白忙一場?挖個十來米大的大土坑,埋他不?“小子,你在心裡罵我,我老人家要是這點本事沒有,還出來混個屁啊”?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音說道,“小子,這次可就看你的了”。雖然我是一肚子的火氣,總覺好像是被人設計陷害了,但又發作不得,皺了皺眉頭問道:“您老說,影昆侖風眼裡埋葬的絕對是人,那您老能不能好事做到底告訴我這裡最有可能埋的是什麼人?老頭皺了皺兩道已經掉的差不多的眉頭,想了想說道:“既然是廣川王墓室上記載的金縷**,只怕年代遠在稀罕之前,太久的東西實在是不怎麼好說當然,傳說中的黃帝老婆的墓室的可能也不大最有可能是西周的某個皇後”

我點了點頭,西周個充滿傳說的年代,一個傳說中有著神仙和妖魔舞的年代,久遠得在我們的曆史裡留下的痕跡似乎是太了。提到西周,人們想到的自然就是封神榜。我們了解西周,很多人甚至就是從封神榜上略知一二,沒有封神榜,只怕很多人不知道在中國的古代,某個充滿傳說的曆史洪流中,曾經有個那麼一段輝煌。

我歎了口氣,我對西周也不是很了解,而老頭說這話的據,估計也是依據黃河龍棺裡的出土的幾件青銅,聯想著影昆侖風眼中葬的可能與龍棺是一個年代。老頭看著我,問道:“你知道傳說中三皇五帝的黃帝,本姓什麼嗎?”軒轅!我幾乎是口而出的回答,老頭搖頭不語,只是著煙,半天才苦笑道,他也不知道哪個傳說跟準確,傳說中黃帝本姓“姬”

啊我不自的驚呼出聲,在黃河眼裡發現的幾片青銅,還有那些銘文上,好像都曾經出現過這個字,當然——我知道“姬”是西周的國姓,西周天子就姓姬。我也記得,確實傳說中黃帝也姓姬,而另一個傳說是,黃帝姓“公孫”。

我低頭沉思,不再說話,向導那個坐老頭自稱姓“軒轅”,而南爬子在聽到這個姓氏後,明顯的很是吃驚,甚至有點失態。折騰到太西偏,挖下去估計有七八米深的時候,一個傭工突然了起來,說是挖到了的東西,挖不下去了。我們早就坐等著得不耐煩,頓時就跳了起來。黃智華油漆的神抖擻,不愧是解放軍叔叔,平時訓練有素,那麼高的地方也沒有見他有什麼作,已經跑了下去,南爬子的手也不錯,老頭敏捷的手腳讓我差點跌破眼睛,三個人三步並兩步跑了下去,反而是我和爺,扶著丫頭走在了最後。

雖然我們的傭工恨努力,可是這個大口子開得還是上面打下面小,從下面向上看,覺好像置井底,不知道為什麼,站在這樣的位置,我很是不舒服,心中仿佛被一塊石頭著,有點沉重。

“趕把上面的浮土弄幹淨”黃智華從一個傭工的手中接過鐵鍬,敲敲打打,下面果真發出好像是金屬撞的聲音,而不是泥土,證實了南爬子老頭的話,下面果真是古墓。我對這個南爬子老頭開始有了一點點的敬佩,這樣的古墓都被他找出來,還有什麼找不出來的?難怪這死老頭有錢啊。

也不知道黃智華給了他多傭金,那些傭工作快得很,不多久就將表面一層浮土弄的幹幹淨淨,下面塊的青石,表面,很明顯是有人類打磨過的痕跡,黃智華很是興居然親自手幫忙挖土,工錢加一倍。被他這麼一吼,原本已經有點配備的傭工全部跳了起來,神倍增,幹勁十足。可是老頭一句話把他們全部打進地域——這塊石頭是連接山脈上的石壁的,只怕是挖不開。

我原本和黃智華的都是一個意思,把表面的浮土挖開,只用蠻力撬開石板,自然而然墓室的口就顯出來了,可是如今倒好,連著山壁,還說個屁啊。老頭問黃智華,會不會破?黃智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老頭一眼,當兵的不會槍炮,還算什麼軍人?這不是白問?我呆了呆,莫非這老頭不安好意,竟然想直接用武力攻古代的墓室?“你的意思是,直接用炸藥把這裡炸開”?黃智華皺眉問道,傳出去非常的不雅。“當然,否則想要打開只怕恨麻煩”。老頭慢悠悠地回答。黃智華似乎有點為難,半響才說,他沒有發自搞到雷管炸藥。我一聽就忍不住笑了,真的大兵做久了,腦子也生鏽了,這玩意兒我們都能夠弄到,何必找他?果然,老頭慢悠悠的吐出煙霧,笑說,這個沒有問題,他已經搞定了,一邊說著,一邊對旁邊的胡來做了個手勢,胡來忙著將背上的背包取下來,遞給黃智華。黃智華打開一看,頓時就變了臉,驚問道:“你們是從什麼地方弄來這些東西的,這可是犯法的”?我就站在他的邊,自然也看的清楚,裡面滿滿的一背包裝著的都是雷管,而且看模樣都是活力超大的那種。對於一個過嚴格訓練的軍人來說,這東西絕對不陌生,可是讓他驚訝的卻是,民間怎麼有這玩意兒買賣?

老頭無所謂的笑了笑,也不解釋什麼,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見多怪,黃智華看了他一眼,也不答話,揮手讓我們所有人都躲開,他要負責破。

在一巨大的轟響中,同時泥土、石齊飛,我們原本早就遠遠的避開,但學是被一些細小的泥沙灌進了脖子裡,丫頭手忙腳上拍著,我打趣笑說:“拍什麼拍?等下進去,比這個要骯髒多了。”

自然,我的話換來了丫頭老大一個白眼,等到天上飛著的石頭、泥土全部歸位,我和爺、丫頭及三個南爬子忙著湊了過去,就連雇傭來的傭工也一起湊了過來,黃智華滿都黃泥沙,從地上爬了起來,了一把臉罵道:“媽的,這是什麼人弄的引線,要不命不,這麼短?”

我和爺再也忍不住了,放肆的大笑起來,就連黃智華自己也忍不住要笑,偌大的土坑裡,原來的青石已經被炸開,出一個仿佛井口一樣的**,從外面向裡看,黑黝黝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黃智華取出狼眼手電筒,對著裡面照了照,抬起頭來說,好像裡面有水,說著,從邊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碎石,扔了進去。

“咚”的一聲,確實是像什麼東西水的聲音,我和爺面面相覷,下面有水,這可怎麼下去。

胡來和王明兩人,早就準備著長長的繩子,這兩人見著古墓,就如同是狗見著了屎,兩眼冒金,胖子胡來首先說:“師傅,要不我們先繩子下去打探打探?”

結果換來老頭狠狠的一個白眼,我和爺對古墓沒有毫的興趣,甚至很恐怖這玩意,畢竟,任憑誰剛剛九生一生的從一個古墓裡跑了出來,對於另一個古墓,絕對不會有太大的好

黃智華是第一次見到古墓,也和我們當初大概是一樣的心,居然有著幾分興,想想也是可以理解,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東西,很快就會活生生的展現在面前,讓我們的好奇心得到最大的滿足的同時,還有著一份激

孫教授也側著頭看差,牛那模樣,似乎也準備下去探個究竟。

“老許,你拉著繩子,放我下去看看。”黃智華對我說。

我點頭號答應,讓他先下去探個究竟總是好的,當即從胡來手中接過繩子,黃智華將繩子綁在腰上,沿著口就要下去。

“等等……”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背陡然冒出一陣冷汗,一寒意爬上心頭,這景非常的悉,悉到讓我驚恐,當初單軍下水的時候,不是也是這樣,將繩子綁在腰上,我一點點的把繩子了他下去?

“怎麼了?”爺不解的問我。

了額頭號,全是汗水,一顆心不爭氣的“砰砰”直跳,想了想對黃智華說:“黃先生,你先別下去,要下去大家一起下去,也好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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