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初夏力氣太過大讓李懷瑜痛醒了,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總之李懷瑜是幽幽地睜開眼了。
“你……”
李懷瑜剛剛張開,就被初夏塞了一顆『藥』丸。
『藥』丸剛剛吞下,李懷瑜就再次失去了意識。
“瑜哥哥,你要好好的……”李懷瑜最後的意識就是初夏說的這一句話,還有那張被泥和眼淚弄得髒兮兮的小臉。
李懷瑜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小破瓦房子裡。
原來是一個獵戶去山上打獵的時候,看見傷的他,就將他給帶回來了。
“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子呢?”李懷瑜問道。
當聽見自己的聲音時,李懷瑜一驚。在掉落懸崖的時候他咳出了不,中滿是腥甜的味道,他本以為自己說話的時候,聲音會異常嘶啞難聽。
但是沒想到,說出話的時候,聲音竟然與平常而已。
而且,除了中依然能覺到一些腥甜的味道之外,他的嗓子沒有任何的不適。
不只是嗓子,就連上被摔出的那麼多傷痕,也沒有一點讓他覺不適的地方。
甚至於從那樣陡峭高聳的懸崖上摔下來,他一點兒傷也沒有。
電石火間,李懷瑜想到了之前他暈暈乎乎地轉醒,被初夏喂了一顆『藥』丸。
李懷瑜有些說不清此時心裡是什麼滋味。
他從崖上跳下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下面有河,他有很大可能不會死。
他以自己的『』命為賭注,想利用初夏為了他,而去向李懷瑾報仇。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世上除了初夏,很有人能夠傷害到李懷瑾,因為他總是能過所有偽裝,直擊你心深最真實的想法。
他從頭到尾,甚至包括自己的生死在,他都用了來算計初夏。
可是他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人,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況下,看見自己跳下了崖,竟然也不管不顧地跟著跳下來了。
那麼較弱的子,竟然還能找到他將他救上來。
甚至於有那保命的『藥』,也不自己服下,而是往他的裡塞進來。
明明上說著討厭他,說以後都不想再看見他了。
可是初夏做的一切,卻依然全部都還是為了他。
真是,不知道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傻這麼一筋的人。
李懷瑜不由又將問題問了一遍,“請問那個時候在我邊的那個姑娘,現在在哪裡?”
被問的男人又仔細回想了一遍,確認自己的記憶沒有出現差錯後才回道:“我把你救回來的時候,就只有你一個人躺在那裡,沒有什麼姑娘啊……”
“怎麼會,你再想想,那個姑娘穿著青灰『』的男子服裝,長得差不多到我肩膀高,眼睛很靈,笑起來很好看的,像個太一樣。”李懷瑜一邊描述著,一邊張地看著男人。
男人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是真的沒看見你說的那位姑娘啊……”
李懷瑜頹然地坐到床上。
他謝過男人之後,匆匆地就走出了門,一路朝著他掉落山崖的地方找去。
在走出門的那一瞬間,他終於恍然大悟。
他的心,已經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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