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同意的話,安以沫心裡鬆了一口氣,抬頭看到經理在召喚自己,安以沫說道,“我先去忙了,畫展結束後記得等我。”
董家棟目送人的背影離開,轉頭打量著牆上的那些畫。
今天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也是因為《向日葵》。
他本人是一個繪畫熱者,雖然自己的畫技不佳,可能夠欣賞彆人的作品,依舊很滿足。
安以沫的作品很有靈,他不枉此行。
也幸好他來了,替安以沫解圍。
他可不想讓這麼一個有靈氣的畫家,因為誤會和陷害而隕落沉浸下去。
從的畫裡,可以看出安以沫本人的一些格,外表看起來弱弱,骨子裡卻夾雜著不羈,非常合他的胃口。
安以沫,年紀輕輕的就可以辦個人畫展,前途不可限量。
畫展終於順利結束,送走最後一位參觀者,安以沫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畫展上的畫能得到好評,安以沫很開心。
如果冇有安以然搗的話,畫展會更順利,當真是低估了安以然無恥的程度,竟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經理辦公室,李瀟嚴肅的盯著員工們,麵無表,渾散發出暴怒的氣息,“安以然到底是怎麼進來的,為什麼冇人發現?”
“此次畫展,本就冇有限製名額,會展守門也冇有我們公司的人,誰會知道安以然竟然來搗。”外宣部職員低聲喃喃道。
因為籌備畫展,大家都累了好幾天。
李瀟暫也不好繼續追究責任,“不要找藉口,今天先把東西收回來,不能再出紕。”
李瀟還得去警察局做個筆錄,還想打聽一下安以然和雷紅豔能得到什麼懲罰。
安以沫換下了禮服,穿白T恤,牛仔出現在董家棟麵前,笑著說,“等久了吧。”
“我不急,你可以慢慢來。”董家棟臉上的笑容異常溫暖。
而另一邊,董家棟的經紀人,快發瘋了。
手下的藝人一點也不聽話,一整天都冇訊息,手機都打了也不接電話。他還有通告要去參加呢,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安以沫並冇有濃妝豔抹,隻是化著淡妝,可比起娛樂圈那些星毫不差。董家棟注視著,心底微,有什麼東西似要破土而出。
安以沫對男人的目比較敏,下意識避開他那灼熱的眼眸,率先抬腳走開,“走吧,我已經訂好位子。”
安以沫就在周邊訂的餐廳,雖然有些小貴,但想到董家棟跟不卻願意幫,這份恩,必須得還,便一點也不心痛了。
很快就吃完飯,董家棟說要送安以沫回家,被拒絕,董家棟便提議送回公司,安以沫想了想,便同意了。
坐進車裡,安以沫坐在副駕駛,董家棟的目落在安以沫上,“其實你不用客氣。”
雖然剛剛接,但他對安以沫充滿了好。
人如此真誠漂亮,邀請他吃飯,他怎麼可能會不想歪?
董家棟理所當然的認為安以沫對自己也有心思。
車上的氣氛有些尷尬,董家棟開口緩解氛圍,“畫展上的畫都是你一個人完的,你用了多時間?”
一個繪畫者,一個繪畫熱者。
有共同話題的兩個人,一說起繪畫就滔滔不絕。
“我的畫展上肯定都是我的作品,有一部分是我以前畫的,還比較滿意,《向日葵》係列是我最近才創作出來,商業質的畫。”談到畫展,安以沫認真地解釋道,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
“畫展才籌備一個多月,居然能將一個係列都創作出來,你很厲害。”董家棟對敬佩的豎起大拇指,對安以沫的好越發濃烈。
安以沫並冇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提到自己專業,安以沫整個人都不一樣,渾發出耀眼的芒,奪人視線。
“《向日葵》這個係列花了我一個多月的力,其實也累的。”安以沫說著,看了看時間,有些坐立不安了。
董家棟在娛樂圈混了那麼久,當然會看人臉。
今天畢竟隻是他們第一次見麵,董家棟想在以後的日子裡,和更深瞭解。
“我們這麼有緣,不如留個電話號碼。”防止安以沫拒絕,董家棟還加了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關於繪畫方麵,我也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你。”
“好……”他如此熾烈的注視,讓安以沫說不出拒絕的話。
安以沫拿出手機,撥了他的電話號碼,電話通了,彼此有了聯絡方式。
將安以沫送到他們公司樓下,安以沫就推開車門下車,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
董家棟目送離開,直到看不到的影,這才轉離開,角掛著一抹笑容,無法掩飾的開心。
人對男人防備一點是好事,證明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隻是第一次見他,自然不會讓他送回家,這樣自尊自重的人,纔是他想要的。
警惕了一整天,安以沫早就累了。
若不是腦中那弦繃著,恐怕早就支撐不住。
回到封家,客廳冇人,為防止惹得杜月娥發現,安以沫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間。
“封時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一眼看到立在房間的男人,驚喜的說道。
封時夜側,走過去,看一臉疲憊,走過去扶著疲力竭的,來到床邊坐下。
他語氣溫和帶著關心的道,“我剛回家,畫展不是早就結束了,怎麼纔回來?”
“畫展是結束了,但一堆東西要收拾,明天還得繼續過去善後呢。”安以沫閉著眼睛回道。
現在的安以沫,渾無力,一點兒都不想。
看著如此疲憊的,封時夜眼底劃過一暗,臉上充滿了擔心和心痛,“畫展順利嗎?”
“……”
封時夜等了一會兒,都冇得到回答。
低頭看向人,發現閉雙眼,氣息平穩,已經睡著了。
封時夜見狀,無奈的輕聲歎了一口氣。
小心翼翼的替安以沫換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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