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玫瑰的寓意,之間的道歉。
秦念夏就是研究花花草草的,又豈會不知道?
但是,就是不想接他的道歉。
更何況,他也沒必要跟道歉不是嗎?
如果他當初,在表白之後就告訴,他們之間的孩子可以救他的妹妹。
會真的願意且心甘願地為他生孩子。
而現在……
也願意,隻是這份願意裏多了一份心痛與酸楚。
“念兒,你下來,我們好好說話。”冷晏琛耐著子說。
秦念夏依舊頭也不抬,兩眼盯著手裏的書,麵無表道:“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
冷晏琛隻好放下手裏的黃玫瑰,爬上階梯架,在秦念夏旁坐下。
他不小心挨到的時候,幾乎是本能地往一旁挪了挪,哪怕隻挪了那麽一丁點的距離,也能到現在連都在抗拒自己。
“別生氣了,我放你和勒斯離開便是。”冷晏琛心事重重地說道。
秦念夏心一怔。
“念兒,對不起,我錯了。”冷晏琛將秦念夏手中的書拿走,卻沒有試圖去握的手。
他知道,現在對他的抗拒。
“你以為,欺騙一個孩子的,一句‘對不起,我錯了’就可以原諒?”秦念夏不屑道。
冷晏琛深沉地歎了口氣,俊臉上滿是惆悵:“我真的太冤枉了!”
“你冤枉?”
“我對天發誓,我真沒欺騙念兒的!”冷晏琛舉起手來發誓。
秦念夏嗤之以鼻:“鬼才信你。”
冷晏琛偏過頭去看著秦念夏,凝重道:“你要我說多遍,你才能記住?”
“記住什麽?”秦念夏下意識地對上了冷晏琛的目。
兩人四目相對時,心裏有點兒慌,又連忙將目挪開。
冷晏琛深而霸道地說道:“念兒,我沒法向你證明‘我你’,可我是真的很你,因為你,所以才想跟你生個孩子。可我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向你證明‘我你’的這件事。”
“既然沒法證明,那就別證明了,我已經不稀罕了。”秦念夏從階梯架上起了,隻走了下去。
“如果你想離開這裏,隨時都可以走,還有勒斯,我待會就下令放了他。”冷晏琛接著說道。
秦念夏頭也不回地往圖書室大門那邊走,似乎這裏已經沒有什麽值得好留了一樣。
冷晏琛有些寞落地看著秦念夏,出去的手,在半空中能包裹住的背影,卻已經握不住了。
他放手了,這算不算是的“證明”?
秦念夏走出圖書室,還是忍不住回了頭,但一排又一排的書架,擋住了冷晏琛的影。
有些迷茫……
回到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秦念夏捧住了旋風的臉,很抱歉地對旋風說道:“旋風,我得離開一段日子,我很快就會回來接你,你要乖乖的,好嗎?”
“汪——”旋風似乎聽懂了般,一邊搖著尾一邊吠。
秦念夏拖著行李箱走到基地大門口時,兩個戰士帶著勒斯朝走了過來。
勒斯看到,高興地跑過來,給了一個擁抱:“謝天謝地,我總算能見著你了。”
“你小心點,我懷寶寶了。”秦念夏有點兒嫌棄地挪開勒斯的手。
以前勒斯也這樣止乎於禮的抱過,心裏沒什麽異樣的覺。
現在,不知道為什麽,開始抗拒任何人對自己“手腳”。
“你懷孕了?懷的哪個男人的?”勒斯詫異。
秦念夏不痛不道:“我一個人的!”
“你一個人怎麽懷孩子?”勒斯難以置信。
秦念夏微微蹙眉:“你走不走?”
“走走走!”勒斯連忙應道,而後雙手一前一後關照著秦念夏,“你走慢點,小心傷著了寶寶。”
“你怎麽變得婆婆媽媽的呢?”秦念夏拖著行李箱往前走去。
勒斯連忙跟上去從秦念夏手中奪走行李箱:“我幫你拿吧!對了,我們先回酒店吧!我行李都還在酒店了!”
“嗯。”秦念夏應了聲。
通道的拐角,冷晏琛佇立在那,目送著秦念夏的背影。
阿爾娃看到他,朝他走了過去,不解地問道:“你就這麽放走嗎?而且還是跟別的男人走了。”
“待在我邊,並不開心。”冷晏琛微微皺了下眉頭,垂在邊的手,卻不經意間地握。
不放走,折磨的是兩個人。
放走,折磨的隻是他自己。
二選一的話,他寧可放走。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把放出去,就是你行走中的致命弱點。”阿爾娃裏雖這麽說,心裏卻很開心。
冷晏琛無所謂道:“我會在暗中好好保護。”
阿爾娃睞了冷晏琛一眼,看著他穩重的俊臉上泛著一前所未有過的憂傷,有些於心不忍地說道:“總局已經派人下來,打算在暗中抹掉秦念夏關於你的記憶,被我攔截下來了。”
“你居然會去阻止?還真不像你的作風!”
“抹掉的記憶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反正,現在對你心灰意冷,我也已經滿足了。”
“你倒是心口如一。”
“在你麵前,我沒必要藏著掩著。”阿爾娃說著,將手中的報告遞了過去,“秦念夏的檢報告出來了,我順便幫你帶了過來。”
冷晏琛從阿爾娃手中接過報告看了看。
孕檢那一欄顯示:未孕。
起初隻是監測況下顯示疑似懷孕,現在已經可以完全確定了。
並沒有懷上他的孩子。
還真是白歡喜一場。
阿爾娃挑著眉說道:“你那麽賣力,都懷不上,你兩還真是有緣無分。”
然而,這話,卻並未刺中冷晏琛的心。
反倒令不解的是,冷晏琛角勾起的淺笑:“至我的賣力,可以讓的越來越健康。”
阿爾娃聽不懂,隻能一臉茫然地看著冷晏琛。
隨後,冷晏琛離開了基地,將秦念夏的檢報告,帶去拿給了舅舅連華生看。
連華生仔仔細細地將秦念夏的檢報告看完後,不歎道:“不愧是最完的解藥,知道保護母安全。”
“什麽意思?”冷晏琛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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