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神醫,陛下有請!”慶站在陳松的面前,沖著陳松說道。
陳松問道:“可是誰生病了嗎?”
“沒有,沒有人生病!”
“那陛下我過去所為何事?”
“不知,陳神醫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陳松只能去一次皇宮,看朱元璋找他到底所謂何事。
坐上馬車,陳松距離皇宮越來越近。
來到宮門前,陳松從馬車上跳下,由慶帶著走進了皇宮,來到了書房中。
陳松剛剛從書房門外走進來,朱元璋便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陳松看著朱元璋臉上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
實在是朱元璋的笑容詭異,詭異的讓陳松有些不知所措。
陳松著頭皮來到朱元璋的前面,沖著朱元璋行禮,“拜見陛下!”
還不等陳松彎下腰,朱元璋就沖著陳松揮揮手,“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趕起來吧!”
陳松站直了子,看向朱元璋。
只見朱元璋不停的打量著自己,從上到下,一個地方沒有落下。
陳松頭皮發麻,這是要干啥?怎麼是這個眼神?
“不知陛下讓草民過來所為何事啊?”陳松終于不了朱元璋的這個表,開口詢問。
朱元璋笑瞇瞇的道:“讓你過來是想和你聊聊家常!”
“聊家常?鬼才相信,你這種勞模,恨不得將一天當兩天來使,怎麼會聊家常?”陳松心里不以為然,本就不相信朱元璋的這番話。
可是表面上還要裝裝樣子,“不知道聊些什麼呢?”
朱元璋笑問道:“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的生辰八字……”
陳松:“?”
朱元璋調查過陳松,知道陳松有沒有婚配,有沒有訂婚,可唯獨不知道陳松的生辰八字。
“這個,這個草民也不太清楚。俺娘俺爹走的早,家中只有一個舅舅,我不太清楚這個。”陳松回道。
“無妨無妨,不知道生辰八字也沒事,反正俺不太相信這玩意。”朱元璋回道。
看著朱元璋如此熱切的樣子,陳松明白了過來,“這八是要給我做!”
“有一件事俺要告訴你,俺有一個閨,靜安,不敢說天下傾城傾國,但配你卻是足夠的。
和你年齡相仿,雖說年齡是大了點,但琴棋書畫樣樣通……”朱元璋不停的夸贊著自己的閨。
陳松站在下面,將朱元璋的這些話全都聽了進去。
“果然是要給我做,而且還是要將自己的兒嫁給我……”
陳松看著坐在上面,滔滔不絕的朱元璋。
說實話,朱元璋長的并不丑,相反還很好看。
至于后世那張鞋拔子臉的畫,實在是有些一言難盡。
朱元璋相貌堂堂,五端正,一張國字臉,非常符合這個時代的審。
如此長相,他的兒也不會丑到哪里去。
朱元璋說完話,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不知道陛下說的是哪位公主?”陳松問道。
朱元璋的兒那麼多,陳松要弄清楚朱元璋說的到底是哪一個。
“說起來你也見過他,就是那天你給老八看病時,在院子里的那個。”朱元璋說道。
聽朱元璋這麼一說,陳松立馬就想起了那個影。
說實話,那個姑娘長的確實不錯,在這個沒有的時代,已經能稱得上絕艷了。
“還沒有封號,俺打算封為安慶公主!”朱元璋開口道。
“安慶公主?”陳松立刻就想了關于安慶公主的傳言。
陳松想著:“如果真的是安慶公主,那也不錯,不僅人長的,而且知書達理溫文爾雅,是一個不錯的對象。”
見陳松不聽話,朱元璋還以為陳松看不上,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怎麼?覺得俺閨配不上你?”
陳松被這句話拉回了現實,急忙說道:“回陛下,不是,不是公主配不上自己,而是自己配不上公主。”
朱元璋轉怒為笑,道:“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既然你都同意了,那就這麼定下來吧。
至于剩下的事,全都給俺吧!”
……
回去的路上,陳松還于半懵狀態。
一想起前世費老大勁都找不到一個媳婦,現在的場景實在是讓陳松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慶將陳松送到家門口,揚長而去。
陳松敲門,趙峰打開大門,陳松走了進去,來到了前廳。
“想不到啊想不到,進了一趟宮,突然多出了一個媳婦。
安慶公主倒也不錯,事不折騰,是個賢助。
可惜歐倫這個夯貨不知道珍惜,安慶公主下嫁歐倫是洪武十四年的事,現在是洪武十二年,以后遇見了他,可不能讓他好過!”陳松坐在椅子上,靠著靠背,一臉慨的自言自語。
周燕燕做好了飯,來到前廳陳松吃飯。
來到陳松面前,了好幾次,陳松都沒有反應。
最后,周燕燕拍了拍陳松的肩膀,陳松才反應過來。
“怎麼了?”陳松看向周燕燕。
“吃飯了!”周燕燕回道。
“哦,馬上就來,馬上就來!”陳松站了起來,朝著后院走去。
吃完飯,陳松帶著趙峰他們去了藥鋪。
雖然還沒有請到賬房伙計,但也不能不來。
來到藥鋪,打開大門,陳松寫了一封告示張在大門口。
這封告示就是招工的告示,這個時代的百姓大部分都不認識字,能看懂陳松告示的人肯定都是會識字的,如此以來,倒也排除了不人。
剛剛張沒多久,兩個書生模樣的中年人走進了大門。
陳松從坐診區站起,看向這兩人,“兩位可是來瞧病的?”
這兩人沖著陳松拱拱手,穿著灰圓領衫的中年人道:“我周才生,不是來瞧病的。
我剛才看外面張了一張告示,說是要招攬賬房和伙計,就進來看看。”
穿著青圓領衫的中年人道:“我李勝勛,也是看到了告示!”
“這邊坐!”陳松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
陳松實在沒有想到,這才沒多長時間就有人前來。
兩人坐定之后,陳松問道:“兩位真的是來我這里當賬房的嗎?”
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正是!”
陳松將桌子上的筆墨紙硯推到兩人面前,“兩位可否將姓名籍貫寫下?!”
“當然可以!”
兩人拿起筆,可是寫了起來。
片刻后,兩人將寫完的東西放在了陳松面前。
陳松拿起這兩人寫下的資料,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據這兩人書寫的容,看上去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看到這里,陳松決定錄用他們。
陳松可不覺得胡惟庸會派出人用這種方法整自己。
“這樣的話,那你們什麼時候能來?”陳松看向兩人。
“隨時都可以!”兩人齊聲說道。
“這樣最好不過,這樣吧,我先帶著你來介紹介紹……”
陳松站起,帶著兩人開始在藥店中轉悠起來。
還沒將整個藥店介紹完畢,馬匹嘶鳴聲從門外響起。
陳松停下腳步,看向大門方向。
只見著華貴的朱樉帶著幾個侍衛走了進來。
“不知秦王大駕臨,未能遠迎,還請贖罪!”
陳松走上前去,沖著朱樉拱拱手。
朱樉毫不在意的擺擺手,“不用如此,我馬上就要回去了,有些事要代給你。”
“不知是什麼事?”陳松詢問。
朱樉看了看四周,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找個安靜的地方!”
“還請殿下來二樓!”
陳松帶著朱樉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中,這里面只有他們兩人。
“我這一走,再來估計就到了明年。
你很不錯,你是個很會把握機會的人,竟然了我爹的眼。”朱樉站在房間中,看著自己面前的陳松。
“我希你不要忘了,你是我帶出來的,不管你以后能達到怎麼樣的地步,你都是我帶出來的。”朱樉說道。
“是是是,若是沒有秦王殿下,也就沒有我陳松的今天!”陳松回道。
“知道就好,好好在應天府待著吧。
對了,至于你的舅舅,我會差人好好的照料,不要忘了你說的那些話。”朱樉留下這樣一句話,就轉離開。
陳松送著朱樉出門,看著朱樉的車架離開,眼睛深滿是狠。
“敢威脅我,早晚有一天讓你死于非命!”陳松心里惡狠狠的道。
朱樉的那句話看起來不經意,其實就是在威脅陳松。
陳松負醫院,能治病也能殺人。
急了陳松,可以輕而易舉的送朱樉見閻王,還不能被別人發現。
“希你能知道點好歹,不要讓我手!”
陳松回到了藥店,接著給周才生和李勝勛講解藥店當中的事。
兩人雖然能寫會算,但是從來沒有在藥店中工作過,有很多方面都不明白。
陳松費勁口舌,花費了好長的時間才給兩人說清楚藥店的種種注意事項。
“你們都記下了嗎?”陳松回到坐診區,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人。
“已經記下了!”兩人說道。
“這樣吧,至于的注意事項,我今天晚上會在紙上,明天拿給你們。
如果你們今天已經準備好的話,今天晚上可以住在這里,不住在這里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