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是一個仁慈寬厚的皇帝,這一點不用懷疑。
但是再怎麼的仁慈寬厚,也會有底線。
在面對上千萬災民的生死存亡的時候,他也不會介意用雷霆手段,將那些x污吏們殺掉一批,殺儆猴,讓賑災工作做得更好一些。
幾千人哭,總比上千萬人哭的好。
聽到他說出如此強的話,苗炎倍欣,躬道:“陛下圣明!”
景和帝臉有些惆悵,卻又不得不問:“銘淇,你覺得在京城有沒有必要這麼做?”
柳銘淇想也不想的搖頭:“不到萬不得已,朝廷不應該讓他們不勞而獲,否則以后每次大小災難,他們都要期盼著朝廷救濟,那麼是救濟的好呢,還是不救濟的好?”
景和帝臉又難看了。
如果有可能,他不得全國的災民窮人都去救濟,都讓他們能吃得起飯。
可柳銘淇說得對,人心總是不知足的,國庫的銀子和糧食不允許啊!
年又笑了笑,“陛下您這些年做得很好,大家都有目共睹,您也可以盡量的救濟他們,但您不能不為太子及后代做打算啊!
平日里倒是可以跟著您的步伐走,但萬一他們遭遇了連續十幾年、幾十年的大自然災害呢?
那時候國庫錢糧用空了,流民四起,無數。如果又趕上外敵侵,那我們大康朝該怎麼辦?”
景和帝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越發的鐵青。
連苗炎都詫異的著柳銘淇,覺得這個年本不像是個年,就像是一個飽經千年風霜的老人一樣。
他說的這些恐怖的事,就好像真真切切的經歷過一樣。
沒有錯。
年說的就是千年帝國沉浮。
那個遇到這種狀況的朝代名曰“明”,我泱泱華夏五千年,得國最正的朝代,唯一一個天子守國門、皇帝死社稷且遵守了承諾的朝代,就這麼毀在了小冰川時期。
大康朝遠沒有到這種程度,不過防微杜漸,防范于未然,卻是柳銘淇這個帝國親王世子應該做的。
糧價即將從十八文上漲到四十文,柳銘淇明白,這是無可奈何的事。
大康朝很重視商業,那就要尊重商業規則,不是想搶就搶,想拿就拿。
想要讓那些大糧食商人們賣糧,至要給他們留夠足夠的利潤。
否則那真的明搶,在所有別的行業的商人眼中,大康朝就失去了權威和信任。
這是很致命的!
一旦一個朝廷都沒有了誠信度,就代表著它已經和下面的民眾離心離德了。
商業如果崩潰,對于整個大康朝就是毀滅的打擊。
大康朝本不了。
所以眾位丞相、尚書、大臣們才和皇帝一起,定出了一個四十文一升的價格。
現在的尖銳問題就是,老百姓手里的錢還是只有那麼多,糧食卻一口氣漲了一倍多,以前夠買吃三個月的糧食,現在只能買一個月的了,剩下的兩個月怎麼辦?
這都不是糧食商人放不放糧的問題了,而是民眾們還有沒有錢買糧的問題了。
“其實歷朝歷代的先賢們,對這種狀況早就有了經驗,不就是以工代賑麼。”柳銘淇轉而語氣變緩,“以如今民眾們的財力,即便是米價和小麥價格上漲了一倍多,支持一兩個月應該沒有問題。
還有兩個月就要到秋冬季節了,那時候河流便是枯水期。黃河、金水河、五丈河、汴河、蔡河……這些流經京城的河流,不是可以進行疏通和修繕嗎?數十萬的窮人民眾,不就可以有活兒干,領到銀子回家買糧嗎?”
流經京城區域最大的一條河其實是黃河,雖然它并不是繞城而過,但距離卻很近,隨時影響著京城。
而黃河的清理,恰好就是最重要也最麻煩的,每年都要耗費大量的錢財,都還不能做徹底的疏通和修繕。
因為這需要的人手太多太多,京城本就調不出那麼多人來做。
苗炎眉頭一皺:“世子殿下,兩年之前我們才進行過一次疏通和修繕,按照現在這幾條河的況來看,除了黃河可能需要之外,本用不著再耗費那麼大的人力力。”
柳銘淇笑了,“苗大人,黃河你哪一年哪一個時候去修繕和疏通,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麼重要的一條河,絕對不能有所閃失。
而且疏通和修繕的目的,并不是為了疏通和修繕,而是為了讓我們朝廷有一個明正大的理由,把錢發下去。
還有一個不好說的目的,那便是為了讓他們有事做,而不是天天呆在家里發牢。如果這個被有心人利用起來,可是大大的不好。”
苗炎聞言沉默了片刻,對著年一拱手,正的道:“世子殿下果然是得天所授,考慮之周詳,下佩服。”
景和帝道:“按照你的想法,在兩湖地區也該這麼做啰?”
“那是當然!”
柳銘淇道:“等到蝗災過后,把所有能組織的男人都組織起來,去修繕河道、整理云夢澤、加強堤壩、修建道路。
人就讓們去漿洗服、燒火做飯、幫著搬運一點東西;孩子們都能去撿柴火、幫忙喂牛喂羊喂喂鴨等等。
總之就一句話,不要讓他們停下來,不要讓他們閑著,不要讓他們有時間去想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只要能熬到明年新的一季小麥和水稻有收了,一切的事端都不會再有,而兩湖地區就會漸漸的恢復正常,不至于徒留很多年的傷痛和后癥。”
景和帝聽得很認真,然后才對苗炎道:“太升,下午我會召集他們過來,銘淇說的建議,你來提。”
“遵旨!”
苗炎毫不猶豫的道。
柳銘淇聳聳肩。
表面上看起來是苗炎在搶柳銘淇的功勞,但實際上是他去背鍋,說出這些要耗費大量人力力的策略,為朝廷增加很多的麻煩。
這是個得罪人的活兒,不過苗炎從來就不怕得罪人。
“只不過這樣的話,恐怕調去的糧食不大夠用啊。”苗炎也指出了問題,“哪怕是一千二百萬石糧食,在這種高強度的勞作下,也支撐不了多久!兩湖地區可是有一千七百多萬人啊!如果再加上損耗,充其量就是支持兩個月。”
“我們還有秋糧……”景和帝下意識的道。
“秋糧難道就只供兩湖地區了嗎?”苗炎搖搖頭,“東北、西北、東南、西南,本來每年就要靠這些產糧大省補。5年之前的西北大干旱,然后前兩年福建臺風、廣東水災,因為您竭盡全力救災的緣故,早就耗盡了大半的存糧和庫銀。
現在兩湖自己都災了,那麼廣西和西北三省的重擔,又要落下來!這里又是一千五百多萬人,難道就不考慮他們了?”
兩湖地區災,還只是帝國腹地。
西北就不一樣了,那里直接面對貧窮兇殘不要命的回鶻人、西羌人,如果那邊起來了,整個大康朝都要震。
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都要保證他們那邊的穩定。
而糧食,就是最好的定海神針。
景和帝無言以對。
他賑災的時候的確是沒有考慮過國庫。
你想想看。
哪怕是再有錢,幾百萬張每天都要吃喝,還有各種救災的用度,這是多大一筆天文數字?
能支撐到現在還有點余力,已經是祖宗們保佑,并且老天爺這些年給面子,讓國庫和庫都有存糧!
郁悶的他看到了無所事事的柳銘淇,便順口問道:“銘淇,怎麼現在當啞了?你說說看,該怎麼做?”
“最好的辦法還是從民間收購,民間起碼有幾萬萬石糧食的存貨。”年直接道。
“屁話!”
景和帝呵斥了一句,“這個誰不知道?但錢從哪里來?”
“您這不是為難我嗎?錢又不是歸我管的。”柳銘淇攤開了手,“沒錢又想要做有錢做的事,天底下哪來那麼好的事兒?”
景和帝不說話了。
看著他有些難的樣子,年心里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陛下,我其實有一個很不好的建議……”
“不好你還說?”皇帝也急了,順口就懟了他一句。
柳銘淇馬上閉了,心想你不讓我說,那還正好呢!
但苗炎卻看出了端倪,直接一拱手:“還請世子殿下說出來看看,說不定是有效果的呢?”
見到景和帝向自己,柳銘淇只能道:“那我說了,陛下您可不許生氣,不能罵我,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我說的。”
“說!”
“好吧!”
柳銘淇斟酌著,片刻之后才道:“陛下您知道一斤大米或者麥,可以換三斤麩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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