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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第一百零三章 驚慌欲絕

 按察司相當于今天的公檢法司一的機構,在各個省份城市都有駐扎。

 省一級的按察使是正兒八經的從三品,和布政使一個級別,僅次于一省巡

 而且按照各個城市的不同,駐扎的員等級不同。

 像是揚州這樣的超級重要城市,駐扎在這里的便是按察副使,正四品大員,和揚州知府同一級別。

 這位按察副使做樸敬茂,三榜賜同進士出,今年四十二歲就能爬到這個位置,可謂是非常有才干的人。

 在揚州的員,有哪個不吃孝敬的?

 樸敬茂也吃,不過他吃得,沒有那麼肆無忌憚,也不會是什麼錢都敢收,只不過是大家收的他都收下罷了。

 平日里遇到鹽商和平民百姓的案子,他基本上都能做到秉公執法,倒是很好的打了一下鹽商們的氣焰,以及緩和了各種矛盾。

 但是呢,他又不會太打鹽商們,基本上從來不會借題發揮,把結果都控制在一個能接的范圍

 鹽商們也不敢因此而生氣,因為他們屁上的屎一大堆,真要惹了樸敬茂,全家遭殃絕對不是一個笑話。

 就因為這個,連續三年樸敬茂的評價都是“上中”,很是耀眼。

 昨兒個白恒連夜趕到城的消息,樸敬茂也知道,在他看來,應該是京里有一些大變故,不然談談的從二品高,不會這麼火急火燎的趕回來——太后壽辰,距離現在也不過是十日上下,白恒第一時間就火速往回趕,不是出了問題是什麼?

 樸敬茂和白恒所屬的系是不同的,樸敬茂日后要進的,不是大理寺就是史臺,不會接日常行政的管理,更不會和鹽政掛鉤。

 但是樸敬茂還是很關心京城的變化,他有心想要去打聽一番,卻還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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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白恒昨晚連夜召集了五大鹽商商談,消息很快便會流傳出來的、

 果然,今天一大早,下面的人就來回報,說昨晚白恒和五大鹽商不歡而散,好像是談論這一次蝗災捐贈的事

 樸敬茂太知道鹽商們是一群什麼貨了。

 為富不仁,說的就是這些人。

 別看上次云夢澤水災他們聯手捐贈了五十萬兩白銀,但平攤到每個鹽商上才多

 就這,他們還到嚷嚷,覺得自己吃了多大虧一樣。

 但其實呢?

 比如說第四大鹽商的龍毅,從去年開始修一座林園,到今年完工,是修建費用就達到了五十萬兩銀子,還不包括他買的一大堆古董字畫、花瓶、太湖石等等件。

 還有繼承了他父親窩本的第五大鹽商姜元,娶了二十多個小妾,家里是戲班子就有三個,每天吃用的鴨鵝就多達上千只,揚州城賣綾羅綢緞的商家,幾乎一半都是為他家供貨所需的。

 一方面是對朝廷和民眾吝嗇,另一方面自己生活卻奢靡風,這樣的人,拉出去直接砍了都一點兒不冤枉。

 正在這兒想著呢,經歷忽然從外面跑來,手捧著一小木筒,上面染著紅

 “大人,按察司紅信件!”經歷大喊著道。

 按察司自有一番規矩,如果是了紅木筒,那麼必然是非常要的事

 樸敬茂手拿過來,擰開了木塞,取出了小的一張文書紙張,認真的看了起來。

 片刻之后,樸敬茂冷哼一聲,站了起來:“讓按察僉事、分道巡查立刻調集人馬聽令,今天我們要干一番大事兒!”

 “是!”

 經歷領命而去,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到剛才樸敬茂的眼中有一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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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誰要倒大霉了!

 ……

 此時已經是快中午時分,蔡新風坐在太師椅上面,一邊著侍的扇扇子,一邊慢悠悠的喝茶聽戲。

 旁邊坐著的是他幾個夫人和兒們。

 他家里自然也是有戲班子的,在揚州這個地方,你一個鹽商沒有一個戲班子,那純粹是丟面兒。

 他可不像是小氣吝嗇的尉遲鴻那樣,戲班子只有寥寥十幾個人,什麼大牌都沒有。

 平日里杭州、南京,甚至是京城來的名角兒,他蔡新風都會請來給自己唱一出戲,悠閑自得。

 聽著戲子抑揚頓挫的唱腔,舒爽的蔡新風心里還在琢磨,聽說九仙之一的蕭素琴素老板最近來了江南,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要請來一趟的,去年就被龍毅給搶了先,連續包了三天三場大戲,自己沒有聽到的戲,真是憾。

 可惜了,素老板的名氣太大,年齡也大了,不然娶了放在房中,豈不是一舉兩得?

 想著想著,他又想起了自己新納的一對年輕孿生兒,才剛剛二八年華,得可以出水來,那滋味,那妙,簡直別提了!

 別瞧蔡新風已經五十七歲了,但是在這對小妾上,他覺得自己非常老當益壯,得意非常。

 眼下這兩個孿生兒就坐在他旁邊,瞟眼過去,們聽戲之中淺笑嫣然,端的是漂亮。

 眼看著蔡老板的眼神已經迷離了,忽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喧嘩,而且由遠及近,越來越大聲。

 被干擾到的蔡新風,皺眉起來,冷聲對管家道:“去看看是哪個不懂事的?給我綁起來100鞭子!”

 他對待下人也一向很嚴苛,好幾次還鬧出了命案,不過因為他有錢有勢,大部分的時候就是賠點錢和解了,本沒人管。

 管家跑了出去,結果轉眼間就瘋狂的跑了回來,臉上出驚駭之

 “老爺,老爺,不好了!”

 “啪!”

 管家當即挨了一掌。

 蔡新風怒道,“什麼老爺不好了?我好著呢!”

 管家哭無淚,“是,是……老爺,按察司的人沖進來了……他們見人就打,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好生嚇人啊!”

 嗯!?

 蔡新風倏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晴不定,“你說什麼?”

 管家重復了一遍,道:“老爺,他們馬上就要沖進來了!好多人啊!!”

 都等不到蔡新風再問,這邊的大門就被猛的推開。

 只見一群穿著青服飾的兵丁們,一窩蜂的涌了進來。

 “停停停,不要唱了,給我站好,別!”

 一個分道巡查大聲的喊著,一點面子都不給蔡新風留。

 蔡新風臉沉了下來,心中充滿了憤怒,但臉上卻還是保持著克制,上前了幾步,笑著道:“這位大人,這是什麼事啊?您這麼大火氣干什麼?有什麼事咱們不能好好說?來來來,咱們屋里說話!”

 他以為這個分道巡查就是這一次的主要負責人,想著先把分道巡查擺平了再說。

 哪曉得分道巡查看了他一眼,冷笑著抬起了刀鞘,“蔡老板,你也給我站好,不許!否則別怪本不客氣!”

 蔡新風在場上也是有底子的,聞言他氣急反笑道:“大人,我是犯了什麼了?你公然帶著這麼多人闖進我家里,不怕我告你一個罪狀?我家在杭州巡衙門,甚至在京城六部,都有人的!”

 “我管你什麼人,給本站好!”分道巡查本不在意他的威脅,“等著我家大人來發落你吧!蔡老板,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我家大人?!

 蔡新風驀的一驚。

 這一次難道是樸敬茂親自帶隊?

 是了!

 如果不是樸敬茂親自帶隊,誰敢這麼大規模的沖進來?

 但為什麼樸敬茂會來找自己麻煩呢?

 難道是……

 蔡新風畢竟是幾十年的老商了,瞬間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

 不該呀!

 白恒到底想要干什麼?

 而且他怎麼可能調得了按察司?

 別看他是從二品,可是他的權力僅限于鹽業這一塊兒啊!

 平日里白恒和樸敬茂可都不是一路人的!

 蔡新風有些驚慌的思索之間,一正四品按察副使服的樸敬茂已經帶著一群兵丁們走了進來。

 “來呀,控制住這里的每一個人,不要讓他們燒毀證據!”

 樸敬茂比分道巡查更狠,直接讓兵丁們沖過了蔡新風,伴隨著怯生生的站在蔡新風后不遠的眷們一陣驚,沖進了后院。

 蔡新風呆住了,他的兒們更是嚇得發抖,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呵斥樸敬茂。

 倒是樸敬茂大聲的繼續道:“去把蔡家的賬本全部找到,任何人敢瞞、撕毀、損壞的,一律斬立決。”

 “是!”

 另外一群明顯是小吏的人,也跟著跑了進后院。

 他們的目的自然是顯而易見了。

 蔡新風聽到這話,心中唯一的一僥幸,瞬間消散不見。

 果然是白恒這個畜生!

 蔡新風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撕了鹽政大臣。

 但他心中更多的卻還是害怕。

 蔡家的賬本有多麼見不得,蔡新風自然是最清楚,一旦暴出來,絕對是會被砍頭的存在。

 他勾結鹽政衙門的人,多買出鹽來,按照正常的食鹽來售賣,固然讓他獲得了大量的利潤,但這事兒被揭穿之后,唯一一個下場就是被斬首抄家。

 想到了自己的一生辛苦就要灰飛煙滅,蔡新風抖著對樸敬茂拱手道:“樸大人!我的姻親是戶部右侍郎滕新武,求您看在他的面兒上,手下留啊!”

 “戶部右侍郎?”

 樸敬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是承認你做的事,和滕新武大人有關啰?”

 “不是這樣的!”蔡新風再害怕,腦袋也沒有糊涂,“大人,您真的不記同僚之?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啊!”

 “呵呵!”

 樸敬茂的臉驀的一沉,“本奉江南總督劉大人的命令,特意前來勘察蔡新風勾結鹽政衙門,販賣私鹽一事!你有本事讓滕新武大人跟劉大人說呀!”

 “江南總督府?劉仁懷總督?”

 蔡新風渾,嚇得直接癱倒在地。

 ……

 上架前一天。明天中午上架,更,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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