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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第一百七十五章 究竟為何?

 同一時刻。

 京城外城里的一個小房子里面。

 燈比較昏暗,但也看得清楚

 一個穿著尋常百姓家里服的干瘦男子正在悠閑的喝著茶,里還哼著戲曲兒,顯得心很不錯。

 帝京城八大總捕頭之一的刑羽書,看著這一位如此的鎮定自若,就跟沒事兒一樣,簡直佩服得五投地。

 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就是這個看上去很普通的中年男子,居然在幾個時辰之前,一口氣毒殺了兩個皇子,直接造了皇帝此時的斷子絕孫。

 刑羽書就是計劃的執行人之一,也配合了許多的步驟。

 可即便是現在回想起來,他也是滿大汗,心中惶惶不可終日,沒有一刻是安寧的。

 他生怕下一刻繡衛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把自己給打天牢,嚴刑拷問。

 “周公公。”刑羽書問道,“你為什麼不直接出城呢?留在城里的話,遲早繡衛和城防軍都會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到時候您還能逃得了嗎?”

 “出城有什麼好的?一路都沒有悉的地方,然后還得一直逃,這種疲于奔命的行為,反倒是不好。”周明笑了笑道:“這里是我早就準備好的安全屋,周圍都是做生意的人,經常來來往往的,本記不清楚鄰居是誰,而且他們沒有什麼眷,也不打聽,我只要呆在這里,很安全。”

 頓了頓,周明踩了一下腳底,“更何況,這里還有地下室,有人來了,我直接進去就可以,住幾天也無妨。”

 刑羽書微微的點頭。

 要不怎麼說周明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毒殺兩個皇子呢?

 他的心思之謹,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實際上,刑羽書還曉得,周明肯定不只這麼一安全屋,他還有別的藏之地,只不過自己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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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只老狐貍,從來不會把所有底牌拿給別人看的。

 “但是你把那兩個下毒的宮和宦,都留在了宮里……他們遲早都會被抓,這樣不是很不利于你嗎?”刑羽書有點疑的詢問:“為什麼不殺了他們滅口?”

 “這一次可是來不及了!因為時間本不合適,而且這樣也更容易暴我的那些暗子們。”周明笑著道,“他們即便是被抓了,也只是知道我下令他們做事兒,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但他們卻不曉得我本沒有死,而是直接找了替裝死逃了出來。”

 刑羽書是曉得周明的逃生路線的。

 這個周明,提前就進了自己的屋子,然后趁著送飯的小宦進去,就打昏了小宦,并把他綁上,堵住,再換上了他的服,低著頭飛快的走出了房門。

 大家都不會對一個送飯的宦興趣,所以本沒有人注意到已經被李代桃僵。

 然后周明就混在了一個送溲水出去的廚余垃圾車隊里面,直接從側門離開了皇宮。

 周明很聰明。老早之前就給自己辦了一個假的份,還裝模作樣的跟著一群小宦們運送過好多次的廚余垃圾。

 只不過他也稍微的給自己整容化妝了一番,再加上他畏畏格,專門裝的兩顆大齙牙,看起來還真不像是威風凜凜的周總管。

 所以看門的守衛也認識他,在稍微檢查了一下之后,便讓他們出去了。

 出了皇城,周明便找了個機會離開了隊伍,藏進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安全屋。

 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就算那群小宦上報了,也得是好幾個時辰過后,本抓不住一點蛛馬跡。

 而且沒有人能把這個小宦和周明聯系起來,大家只會以為他是周明的一個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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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實說,知道了周明的全盤計劃之后,刑羽書覺得,所有人都輸得不冤枉。

 遇到周明這樣的人,誰都要栽跟頭。

 甚至是包括了那個傳說中最聰明的德王柳銘淇。

 回到眼前來。

 刑羽書問他道:“那麼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不需要做什麼了。”周明嘻嘻笑道:“你就等著看他們皇室決裂吧!這場戲,絕對出奇的彩!!”

 想起了周明跟他說過的那些步驟和策略,刑羽書只覺得一陣全冰冷。

 幸好自己之前就順從他了。

 不然的話,恐怕早就被他玩死了。

 瞧著刑羽書的膽戰心驚,周明笑而不語。

 他可不會告訴周明,這里面大部分的計策,都是那一位先生想出來的。

 包括了怎麼對付禮王、寧王和皇帝,怎麼讓他們自相殘殺。

 這樣狠毒到極點的人,別說是害者了,就是我也怕啊!

 否則我也不可能繼續和他合作了!!

 ……

 皇宮,景福宮。

 柳銘淇今兒下午被帶進來,然后宮里的宦就告訴柳銘淇,皇上讓他呆在這兒。

 接著就走人了。

 不過周圍卻站滿了千牛衛。

 柳銘淇仔細的看了看,他們圍繞站了一圈兒。

 像是在監視自己。

 不!

 不是像,就是監視。

 這下子年就覺得奇怪了。

 我也沒有犯什麼錯啊,怎麼就把我抓進來了?

 而且也不應該吧?

 好歹我也是帝國親王,為國立下無數功勞,又沒有背叛國家和皇族,皇帝我干什麼?

 總不會是皇帝發瘋了,想要除掉我,為他兒子清理障礙吧?

 但這也不會。

 且不提我沒有任何指染皇位的意思,就算是皇帝不放心,他能過得了我皇那一關,能過得了朝廷大臣的那一關?

 再說了,皇帝也不是那種狠毒辣的人呀。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我被牽涉進什麼了不得的案件里面了。

 不會是皇帝忽然駕崩了吧?

 柳銘淇心中冒出了這個念頭。

 但如果是皇帝忽然駕崩了,事也不該是把我,應該把銘觀哥呀。

 況且要是按照正常的是來說,大臣們第一個要做的事,還是直接著急文武百,宣布下一任的皇帝。

 只要把這一個名分給定下來了,那麼以后誰敢反對和作,那就是屬于臣賊子。

 說起來,好像進宮來的時候,許多宮和宦的臉都不對勁兒。

 這里面的千牛衛軍士也多了不

 嚇!

 不會真的是皇帝大伯駕崩了吧?

 年心頭忽然一驚的想道。

 但旋即他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不不!

 倘若皇帝駕崩了,那麼在皇宮里面主持大局的一定是皇

 依照皇對我的態度,怎麼可能人把我騙進宮里,然后起來呢?

 也只有皇帝才會這麼做的。

 一時間,柳銘淇不覺有些慨。

 照理說,景和帝也沒有這麼絕的,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

 等一等!

 思索之中,柳銘淇忽然想了起來。

 在京中的二代親王,可不僅僅只有我一個人,還有銘觀哥吧?

 這銘觀哥是不是也被進宮里起來了?

 如果我再把人想得更加丑惡一點,這一次非要選一個倒霉鬼,恐怕也不是我,而是銘觀哥吧……

 草!

 想到了這里,柳銘淇忽然一陣煩惱。

 他走到了門口,問道:“誰在管事兒?過來一個人,告訴我這怎麼回事兒?”

 站在門口的就是一個千牛衛軍侯。

 這些千牛衛和羽林衛,全都是跟隨柳銘淇練過特種兵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柳銘淇還是他們的師父,有創業授道解之恩德。

 所以這位軍侯訕訕的道:“殿下,您是想要什麼東西嗎?是不是了?我馬上人給您做東西來。”

 見到軍侯的態度,柳銘淇稍微安心了一點,這還不是什麼準備送三尺白綾的架勢。

 他搖搖手,“我可不是想吃什麼,就想問問你,這宮里發生什麼要不得的大事兒了?我不能去見見皇上?”

 “殿下……”

 軍侯遲疑了半天,才猶豫著道,“的事兒,咱們也不敢多說……但您盡管放心好了,這沒有什麼事,就是皇上擔心您的安全。”

 柳銘淇樂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我看你是一個人才啊,沒問題能把我關在這兒啊?而且才我一個嗎?明明我進來的時候,也看到寧王的定制馬車了。他去了哪兒?”

 年這是在詐他。

 賭的就是去接柳銘淇和柳銘璟的人,并不是現在看守他們兩人的。

 果不其然,軍侯斟酌著道:“寧王在哪兒卑職也不知道……怎麼的,是皇上和丞相們的決定,您就別為難我們了……您是一個好人,肯定沒事兒的!”

 軍侯當然曉得皇宮里面出了什麼驚天地的大事兒,但他心中卻堅定的覺得,肯定不是柳銘淇勾結人干的。

 就憑借著柳銘淇為了大康舍生忘死,擊殺無數敵寇的事跡,都不是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慘案的人。

 如果真有懷疑,那也是另一位親王的嫌疑更大一些。

 但因此他也暴了柳銘觀的位置,的確也是被在了宮里。

 這下子可就難辦啰!

 柳銘淇走回去的同時,又忍不住猜想道,“莫非是哪個皇子忽然出了問題?不然皇上沒有這麼不講究一點面啊!要是柳銘璟這家伙也在,肯定也被請進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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