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虧損,上氣鬱結,甚至怨氣也很重,你們兒子,是不是經常呆在那株仙人掌旁邊?”
察看了一下床上男孩的況,陳鐵皺眉問道,這孩子的況,已經很嚴重,戴著一個氣濃烈的玉佩一年多,彆說是個孩子,大人也不了。
除此之外,這孩子上沾染的怨氣,比鄭行長寧兩人都要重得多,小小年紀就被氣怨氣纏,況能好纔怪了。
“確實是,天氣熱的時候,我兒子總是喜歡在那仙人掌旁玩,他說那裡比較涼爽。”聽到陳鐵的話,寧立即回答道。
陳鐵無語,那株仙人掌散出的怨氣如此之強,能不涼嗎,這孩子也是個倒黴的,那兒要命往那兒湊。
“小師傅,有冇有辦法,治療好我兒子,任何代價,我都願意付出,求你了。”鄭行長,臉灰敗地向陳鐵懇求道。
一家人的都出了問題,兒子更是時常昏迷不醒,這一切已經明確是廖德貴送的三樣東西害的了,鄭行長既憤怒又不解,不知廖德貴為何要如此害他。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隻要兒子的能恢複過來,他願意付出一切。
陳鐵點點頭,說道:“想要治好你兒子,其實不難,收你一千塊錢吧,一切我替你搞定,當然,除此之外,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一千塊錢?這個,小師傅,這個不妥吧?”鄭行長有些懵,忍不住說道。
陳鐵一皺眉頭,不悅道:“嫌貴?”
“不是不是,小師傅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太了,便是請那個莫大師,我就提前支付了五十萬,小師傅,你隻收一千,真的太了。”鄭行長連忙說道。
我的娘,隻收一千,這價錢實在太低,鄭行長有些不敢信。
“臥槽,你居然給了那個莫大師……,大師個屁,那就是個騙子,連怨氣和氣都看不出來,你居然給了他五十萬?”陳鐵有些愣住,敢替人鏟事兒,這麼賺錢的嗎。
鄭行長有些尷尬,說道:“現在,我也算明白那個莫大師是騙子了,不過小師傅你是個有真本事的,隻要治療好我兒子,我砸鍋賣鐵,也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報酬。”
陳鐵有些意,這特麼的,賺錢不要太容易啊,分分鐘就幾十萬上下,想到不久前替林嫻算命,賺了幾百塊都得意了很久,現在可是幾十萬。
說不心那是假的,這賺錢度,分分鐘走上人生巔峰啊有冇有。
不過,猶豫了一下,陳鐵忍痛說道:“算了,說收一千,那就是收一千,不過聽清楚,你還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高人與眾不同啊,這還有不錢的,鄭行長大為意外,連忙問道:“小師傅,有什麼條件你儘管說,隻要治好我兒子,我這條命給你都行。”
寧也說道:“對對,小師傅,有什麼時候條件,你儘管說,隻要能辦到的,我們無不答應。”
陳鐵點點頭,說道:“我這次來,本就是有事請鄭行長你幫忙的,清苑集團你知道吧?”
鄭行長一怔,說道:“知道,清苑集團可是我們江北市數得上號的房產企業,與我們銀行也有不業務往來。”
陳鐵笑了笑,說道:“那就妥了,清苑集團的總裁,想向你們銀行貸款,這事你知道了冇有?”
“知道,小師傅,你要我幫忙之事,難不就是這個?”鄭行長眼神一閃,驚訝問道。
陳鐵又再點點頭,說道:“冇錯,我要你幫的就是這個,我希你能批準清苑集團的貸款事項,這就是我的條件,能答應不?”
鄭行長臉剎那變得古怪,說道:“小師傅,清苑集團的貸款事宜,批準一點問題都冇有,畢竟,清苑集團是個很有前景的企業,符合我們貸款的標準,隻是有件事,我想得告訴小師傅。”
“什麼事?”陳鐵皺眉問道。
鄭行長不敢賣關子,立即說道:“按理說,清苑集團的貸款申請,早就該通過了,隻是,有幾個家族,幾次向我打招呼,阻撓貸款之事,所以,才拖到了現在。”
我去他孃的,原來還有這種況,陳鐵臉變得冷厲,問道:“是哪幾個家族要阻撓清苑集團貸款,為什麼要阻撓?”
該死的,居然有人暗地裡欺負我媳婦兒,此事,絕不能忍。
鄭行長猶豫了一下,說道:“若換了彆人問,我絕不會說出此事,但既然是小師傅你想知道,那麼,我拚著得罪那幾個家族,也是要說的。”
這話就是晦地告訴陳鐵,我賣了你個天大的人了。
然後,鄭行長又說道:“阻撓貸款之事的,第一個是廖家,送我東西的廖德貴,就是廖家之人,阻撓貸款之事,廖德貴最為積極,而之所以阻撓,是因為,廖家看上清苑集團正在建設的青葉樓盤了。”
原來如此,陳鐵懂了,看來,不止是雷震天看上了青葉樓盤啊,還有不人在暗中覬覦呢。
“除了廖家,還有誰?”陳鐵繼續問道。
鄭行長立即說道:“除了廖家,也就是阮家了,阮家對於青葉樓盤,也早有想法,青葉樓盤需要的資金太過龐大,憑清苑集團自己,是難以解決的,廖家和阮家,就是想以阻撓銀行貸款的方式,讓清苑集團堅持不下去,最終隻能放棄青葉樓盤。”
“你剛纔是說阮家?家主是阮擒虎的那個阮家?”陳鐵有點意外,不是太確定地問道。
鄭行長點頭,說道:“冇錯,正是那個阮家,這些家族能量太大,他們開口了,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有所顧忌,況且廖德貴也是銀行副行長,我唯有將清苑集團的貸款申請一直拖著。”
“廖家先不說,至於阮擒虎,嗬嗬,敢暗中對付我媳婦兒,想找死麼。”陳鐵心中自語,對於阮家也在阻撓清音集團貸款之事,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鄭行長,你應該有阮擒虎的電話吧,現在給他打電話,我要和他說幾句。”陳鐵臉黑黑地說道。
“啊……,小師傅,這個,不太好吧,阮擒虎畢竟是阮家家主,這樣直接打電話過去質問他阻撓貸款之事的話,恐怕會惹怒他。”鄭行長了額頭上冒出的汗水,有點忐忑地說道。
如果現在打了這個電話,鄭行長明白,會把阮擒虎得罪死的。
“你儘管打電話就是,放心,不會讓你難做的,我可以保證,即使阮擒虎知道是你說出了阻撓貸款之事,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陳鐵看了鄭行長一眼,語氣森嚴地說道。
“這,好吧,我這就打電話。”鄭行長看著陳鐵臉上憤怒地表,不敢再打馬虎眼,為了讓陳鐵出手替兒子治病,這個電話必須打。
可是,他不明白,現在陳鐵要求打電話給阮擒虎是為什麼,不過多想無益,他隻管打電話就好。
拿出手機,找到阮擒虎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然後,將手機給了陳鐵。
…………
阮家祖宅之中,阮擒虎正在喝茶,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拿過來看了看,覺是一個見過幾麵的銀行鄭行長打來的。
心中疑,按了接通,第一時間,阮擒虎就說道:“鄭行長,你這個大忙人,可是難得給我打電話呀,怎麼,有事?”
電話另一頭,陳鐵冷笑了一聲,說道:“阮家主,我是陳鐵。”
“陳前輩,你怎麼會用鄭行長的手機給我打電話?”驟然聽到手機中傳來陳鐵的聲音,阮擒虎手一抖,手機都差點冇拿穩,有些驚訝地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我就問你,你知道我和林清音的關係吧?”陳鐵冷然說道。
阮擒虎一怔,然後老實說道:“知道的,清音是前輩的人,怎麼,生了什麼事嗎?”
“生了什麼事?嗬嗬,阮擒虎,我聽說你在阻撓清音向銀行貸款啊,此事,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陳鐵嗬嗬冷笑著說道。
另一邊,阮家祖宅中,阮擒虎傻了,然後,臉狂變,他想起來了,陳鐵說的,確有其事,他是向鄭行長打過招呼,希鄭行長不要貸款給林清音的清苑集團來著。
隻是此事有點久,他忘了,否則,他早該跟鄭行長再打個招呼,表明自己不會再阻撓貸款之事纔對。
現在,陳鐵打電話來問,那後果就不一樣了,按著陳鐵那恐怖的實力和脾氣,再次打上門來都有可能。
想到這裡,阮擒虎抓著手機,連忙說道:“陳前輩,你聽我解釋,你一定要聽我解釋,此事是我不對,但之前想要阻撓清音貸款之時,我還不知道清音是你的人,加上此事有點久了,我一時忘記,在知道清音是你的人後,我冇有及時理此事,是我錯了,前輩,請千萬要原諒。”
另一邊,聽到阮擒虎的話,陳鐵嗬嗬笑了兩聲,說道:“阮擒虎,希你說的是真的,否則,你阮家想做家主的人,恐怕不,現在,我讓你和鄭行長說。”
說完,陳鐵將手機遞給了鄭行長。
鄭行長有些傻眼地接過手機,我去哦,這小師傅牛,剛纔的架勢,訓阮擒虎像訓個孫子似的。
然後,他纔將手機放到耳邊,立即就聽到了阮擒虎又急又怕的聲音。
“鄭行長嗎?之前我跟你打過招呼,請你最好不要貸款給清苑集團,此事是我做錯了,萬鄭行長可以批準清苑集團的貸款申請,另外,請你跟陳前輩說一聲,我阮家,願意私下借十億給清苑集團。”電話那邊,阮擒虎急吼吼地說道。
鄭行長瞬間瞪大眼,他自然聽得出,阮擒虎所說的陳前輩,是指陳鐵,當下,他的眼,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陳鐵,心中滿是震驚。
高人呀,小師傅到底什麼來頭,居然能讓阮家一家之主阮擒虎如此害怕,這有點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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