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圍觀的好像認出了這家人,低聲說道:“這不是天陵府首富任大財主的家眷嘛!”
若柳走過來,將剛才打探到的消息悄悄在半夏的耳邊說了一遍。
半夏秀眉微蹙,將秦國公的貨換木頭,刺殺秦家大公子?
“我們走。”
半夏轉,帶著秦若柳離開。
一路上,半夏都沒有說話,為什麼前生沒有對這件事的任何印象。
按理說將秦國公府的貨換木頭,又刺殺秦大公子是不小的案子,為什麼就沒什麼風聲,而且秦家有意將這件事捂著。
剛剛回到府里,管家疾雨就迎過來,臉上全是恭敬得笑意。
看到他半夏就能想到月北翼,臉瞬間沉了三分明顯的不悅將周圍的氣場都低了。
本來看著小姐心不錯,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就黑下臉,這讓疾雨十分納悶。
“小姐,老夫人請小姐回來就去一趟。”
半夏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步子往老夫人的院子方向走去。
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轉看向疾雨:“管家。”
疾雨一愣,他沒有聽錯吧,五小姐竟然在自己。
他趕過去恭敬道:“小姐,您有事盡管吩咐。”
半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那天夜里有人縱火。”
疾雨同樣低聲音道:“聽到的。”
半夏角微看向疾雨,這堂堂太子殿下的四大金衛之一,疾雨金衛竟然也聽墻角?
仿佛看出半夏想要問什麼,疾雨趕道:“只聽到沒證據。”
半夏不再說話,想來金國公府辦事向來謹慎周怎會讓人查到證據。
來到祖母的院子,一進去就聞到濃濃的藥味。
半夏皺眉,加快了腳步,只見王嬤嬤正在跟邊一個三十歲左右男人說著什麼。
見半夏走過來,王嬤嬤趕道:“五小姐,老夫人想要見您。”
半夏快走幾步進屋子,老侯夫人的臥室正燃著安神香。
老夫人眼睛閉著,只覺頭沉沉的提不起神。
“祖母。”
半夏上前,握住老夫人的手,發現老夫人的脈象虛弱無力。
“夏丫頭,你來了。”老夫人虛弱的睜開眼睛,疲憊的看著半夏。
“祖母,怎麼突然病倒了?”半夏著急。
老侯夫人沖著虛弱的笑笑,從枕頭旁邊拿出一個盒子。
“丫頭,祖母知道做事需要銀子,這是祖母這些年攢下的田莊跟鋪子,雖然不多但好歹能應急。”
王嬤嬤接話道:“外面那個是奴婢的兒子震笙,老夫人的莊子鋪子都由他打理,今天讓他來是見見小姐。”
半夏明白了,將老夫人遞過來的盒子推了回去:“祖母,銀錢之事孫自由辦法。”
老夫人見半夏不要,多就極了趕道:“夏丫頭,這些你拿著,祖母一天比一天老,這些東西留著也沒用,如果能夠幫到你祖母也欣了。”
半夏知道,擱在老夫人心頭揮之不去的就是海深仇。
娘家滿門抄斬,丈夫死于非命,養大的兒又遭仇人兒迫害,若大仇不報死不瞑目。
收下老夫人給的盒子,半夏下定決心道:“祖母放心,孫一定盡力而為。”
祖母突然握住半夏的手,眼睛都紅了用盡渾的力氣道:“萬不得已,保命要。”
說完這句話,老侯夫人往后傾斜暈倒了下去。
王嬤嬤大急,關心道:“老夫人,老夫人。”
半夏也是心急,了兩聲:“祖母,祖母……”
趕手搭在祖母的脈搏上,發現祖母脈搏越來越弱,很可能熬不過晚上。
就在要進一步檢查時,就聽到外面急促的腳步聲。
“母親,母親,您這是怎麼了?”金氏一進來,就將半夏到一邊。
接著,就是小胡醫隨金氏進來。
小胡醫第一時間檢查,這次他人認真真的給老夫人檢查了一遍。
然后回頭嘆口氣道:“老夫人中毒已深,無救。”
金氏聽到這話,頓時就哭了出來:“母親,母親,您怎麼會中毒嗚嗚嗚……是哪個殺千刀的要害您啊!”
“什麼,母親中毒了。”
聽到消息,隨后就跟過來的藥侯爺一進來就聽到了這句話。
他不可置信,總覺自己聽錯了,上前看著母親奄奄一息的模樣,讓他沉痛不已。
藥侯爺想到了什麼,趕給半夏招招手:“夏丫頭,你快來看看是不是小胡醫又誤診了。”
半夏這才反應過來,趕過來給祖母仔細檢查。
如果脈搏看不出人是否中毒,那麼只能從眼耳口鼻手。
先是看了祖母的眼睛,眼睛正常,耳朵正常,口腔跟鼻口仔細看可以看出略顯黑。
“嗯,祖母的確中毒。”
半夏得出結論,藥侯爺這才相信趕問:“可還有救?”
半夏眼眸猩紅,搖頭道:“難。”
藥后頓然發怒:“是誰,誰那麼狠心要害我母親,來人將這院子里的下人都給本侯抓起來。”
頓時,這安和院跪了一地的下人,他們都瑟瑟發抖等著侯爺發落。
藥侯手中鞭子沖著那些下人狠狠了幾下:“說,誰給我母親下的毒。”
那些下人通通抱著頭大喊冤枉,安和院的廚娘吳媽指著藥侯后的王嬤嬤道:“老夫人的飲食起居都是由王嬤嬤親手照料,奴婢們也不知道這毒從何來啊!”
秦嬤嬤一聽,趕跪下道:“侯爺,老奴隨著老夫人陪嫁過來幾十年,怎會毒害老夫人。”
就在這時,金氏怒氣沖沖的走出來,將手機的一把安神香扔在地上。
冷哼一聲怒道:“別查了,毒在這安神香里。”
眾人一聽,都震驚的看向半夏,誰都知道這安神香是五小姐特意給老夫人制作出來的。
小胡醫,拿著一安神香道:“老爺,這安神香里含有無味毒蟻,老夫人因長時間呼吸將這毒味吸口中鼻種,造中毒很深已難救治。”
金氏上前,狠狠給了半夏一個掌,狠怒道:“你這個賤人,你祖母對你那麼好你還要毒害,你簡直就是蛇蝎心腸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