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作尋常人打扮,在蘭溪小鎮玩了整整三天,沐子衿還是興致不減,每個好玩的地方都去走一走,每 樣好吃的都要去試一試,每天玩得不亦樂乎,宛若一個孩子。
蕭震燁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沐子衿玩得這麼開心了,他還是年在沐國為質時看到過他臉上這麼開心的笑 容。
那時的沐子衿還是沐國太子,當時的沐國君主也未遇刺,恣意不羈的年總是閑不住,沒事總喜歡往江 湖上跑,格頑劣得就像一隻貓,數次被沐國君主懲罰,卻屢教不改。
憶起往事,蕭震燁輕輕笑出了聲,臉上也出向往和追憶的神。
沐子衿摟住蕭震燁的脖子,眉眼彎彎,“陛下在笑什麼?”
蕭震燁順勢攬住他的腰,“笑你年時也如現在這般頑劣,無拘無束......”
沐子衿斂眉輕笑,“是嗎?不記得了。”
帝王摟了人兒,“子衿,以後朕常陪你出來遊玩好嗎?”
沐子衿含笑,乖巧應道,“好......”
不願拂了那人難得的好興致,帝王帶著他又去了不地方。
他們一路南下,最後來到了一個玉的郡縣。
玉郡原是虞國的土地,虞國滅亡後,玉郡便了蕭國領土的一部分。
與他們經過的其他地方不同,玉郡出奇的冷清,其他地方都是熙熙攘攘,熱鬧非凡,而他們在玉郡 的城門前站了許久,就只看到寥寥幾個人。
兩人有些奇怪地進了城,剛踏進去就被一大群人圍住了。
對方足有一兩百人,都穿著破爛不堪的布麻,看他們的樣子,應該都是農民。
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把武對準他們,那一雙雙汙濁的眼眸裡都布滿了仇恨的。
“你們想做什麼? ”蕭震燁不聲地將沐子衿護在側,瞇起眼眼神森寒地看著面前的這些人。
那眼神藏著刀鋒般的殺意,頓時有人嚇得後退了一步。
“這兩個人定是狗朝廷派來的,大家一塊上!除掉他們!”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除掉他們! ”那些農民喊著向他們衝了過去。
“陛下! ”十二影衛猛然出現在蕭震燁側,一腳一個踢開衝上來的農民。
“帶子衿出城! ”蕭震燁一手攔住一把向他擊來的鋤頭,對著他邊的影衛命令道。
“是,陛下! ”那個影衛抱起沐子衿就往城外急奔。
可是他剛帶著沐子衿出了城門,突然一陣白的末迎面撲來。
不好,是迷藥!
那影衛立刻反應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膝蓋一跪倒下去,眼前開始模糊起來,他懷裡抱著的沐 子衿也落了出去。
影衛掙扎著要去夠沐子衿,可是那迷藥藥太強,眼前越來越模糊,他將舌尖晈破了都沒法抗住那藥
徹底失去意識前,他看到一個蒙面的黑男人向著沐子衿走過去
沐子衿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他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捆在一把椅子上,周圍都是打扮奇特的人,而他的 正前方正坐著一個跟那些人同樣打扮臉上帶疤的陌生男人。
“你就是沐子衿? ”男人起,住他的下肆意打量,裡嘖嘖道,“的確有當妖妃的資本。”
沐子衿用力地偏幵了頭,臉上沒什麼表,聲音也不見驚慌,“你抓我來是想讓我做什麼?”
那男人微愣,隨後臉上閃過一抹讚賞,“沐公子果然聰明。”
沐子衿面無表地看著他,“說吧,你到底想讓我替你做什麼?”
“我要你......”男人靠近沐子衿的耳邊,“在蕭震燁的邊做應,傳遞消息給我們......”
沐子衿突然想起之前有大臣在朝堂上說過南方有一支起義軍,人數雖然不多,卻引發起過好幾次暴, 殺死了不貪,應該就是這些人吧。
沐子衿瞇起眼,“看你們的著打扮,應該是虞國皇室一脈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利落的劍出鞘的聲音,接著一把泛著銀的劍就架在了沐子衿的脖子上。
沐子衿臉上卻不見害怕,他看著那男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傳聞中五年前戰死在玉之 戰的虞國六皇子虞堯吧。”
那男子眼裡的讚賞更甚,他對那手下擺了擺手,那手下立刻領命退下。
男子又坐了下來,“不錯,我就是虞堯,五年前我敗在柳昊焱的劍下,幸運的是,那一劍並沒有貫穿我 的心臟,我僥幸活了下來。”
“我答應。”沐子衿突然說了一句。
“什麼?”那男子有些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沐子衿看著那男子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說,我同意做你們的應,替你們傳遞消息。”
那男子瞇起眼看著沐子衿沒有說話,半晌才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沐子衿看向不遠的桌子上一個小瓷瓶,“那裡面裝的,應該就是能讓你放心的東西吧。”
男人微訝,“你……”
“既然是給我準備的,就拿過來吧。”沐子衿平靜道。
男人有些狐疑地讓人給他松了綁,將瓷瓶拿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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