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做經紀人。”
“你說什麼?你瘋了嗎?好好的家業不繼承,要跑去當經紀人?!”
“是不是你家小白兔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
“……”江時宴鏡片后面的眼神閃了閃,不自覺地抿了一條直線,顯然對這句話有點膈應,但他到底沒有說什麼,只是回道,“沒有,是我不放心小昀。他一個人娛樂圈我怕他欺負。”
溫文曜撇撇,也顯然對這個說法不以為然,“你家的經紀公司還不足以護住他嗎?我說阿宴,不過是個養子,值得嗎?”
“小曜,你明明知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就這事嗎?那你跟我說做什麼?我又幫不了你。”
“你不行,韓董可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曾經以個人份一家經紀公司,我想去那里上班。然后再讓小昀也簽到那里。”
“什麼?不是,怎麼個意思啊?你家里這是不打算管你倆了啊?”
“嗯。”
“阿宴,是不是你做得太過火了,還是,你們的關系被發現了?”
“當然不是。小昀他,還不知道我對他的心思。我爸媽,也只是單純不喜歡我們涉足娛樂圈。”
“這倒也有可原,畢竟里面太了。所以……你是來讓我對韓彧說這件事的?”
“不是。我是想請你幫我牽線讓我見他一面,我有更重要的事跟他說。”
“什麼事?”
“……”這回江時宴不說話了,顯然是有些難以啟齒。
而這恰恰勾起了溫文曜的好奇心,他不斷地追問,不斷地磨人家,早把要回去找韓彧算賬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了。
興致上來的時候,溫文曜甚至整個人坐在江時宴的上,掐他的脖子。他并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因為他們小時候就是這樣玩鬧過來的。可是他忘了,他現在是已婚人士,而江時宴,也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
他更不知道的是,這一幕,通通被天花板一角閃著紅的攝像頭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世界上總有這樣一種人,明明跟自己無關,卻喜歡看著別人倒霉,他就可以從中獲得的快。溫大夜會郎的視頻,就這樣被KTV的工作人員給出去了。
此時的溫文曜還不知道,就在自己在KTV與別人玩鬧的時候,外面已經天翻地覆了。
微博大V們的標題起得一個比一個目驚心,什麼“結婚兩日便傳出婚變為那般”,什麼“價值觀不同的人婚姻是不能長久的”,最后竟然還上升到了哲理的高度,也是讓人哭笑不得。
到了現在,他們要是還不知道這是有人在故意帶節奏,那就是傻子了。
溫鄴華簡直恨不得將自己的兒子回爐重造,怎麼就能整出這麼多幺蛾子呢?本來溫家前段時間就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市場份額被占也就算了,竟然還阻撓他當上人大代表。
到底是誰?
這讓溫鄴華很是焦頭爛額卻又毫無辦法。
商業矜貴大佬u0026一線絕美女記者雙豪門,校園到都市高湛這人向來肆意散漫,浪蕩不羈,身邊追求者無數。人人皆道那位高家闊少那雙桃花眼,看狗都深情。可惜浪子沒有什麼真情,也絕不可能回頭。后來有人在c大的“情人橋”上,看見他摟著一位明媚動人的女孩。少女的裙擺被風揚起好看的弧度,柳腰細腿,那張臉美的驚心動魄。他望向女孩時,向來毫無波瀾的眼眸里,溢出繾綣溫柔。眾人皆嘲“高湛呀,這回真栽了。”再重逢。高湛早已是萬人之上的高氏掌權人,身邊人都對他諂媚恭迎。鐘卉遲已是一名美女記者,她報道的每一條新聞都在社會引發熱議。重逢的那晚,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那頭,男人聲音喑啞極致,“遲遲,老子后悔了。”她是生長在荊棘深處的玫瑰。而他,淌盡樹林與沼澤,越過那道暴風雨,只為將她從昏暗的枯泥里采擷。
一個,魔鬼與天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