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韓彧挑眉,“車?你這又是從哪里學來的?”
“你別管我從哪里學來的。你只要知道,要不是你現在子虛著,我分分鐘就能就地辦了你就行。那你呢?你對我也有這種沖嗎?”
“……”韓彧眸一暗,有些危險地盯著溫文曜,過了幾秒,緩緩開口,“虛?嗯?寶貝兒,你要不要親驗一下?”
“……”糟糕!溫文曜暗想,這一個不小心,直接又到了那人的逆鱗。所以現在溫文曜雖然頭被按在懷里看不到他的表,但還是能到陣陣殺氣不斷發散出來。娘耶!太恐怖了吧?!
“那個……親親你別沖!千萬別沖啊……我說錯了……不是這個虛,是那個……”溫文曜話說到一半就止住了,因為他覺這有點越描越黑了。無奈,他只好徹底閉了,一副任由發落的樣子,然后就被韓彧明正大地吃了豆腐。其實韓彧也沒有做什麼,就是掐了一下他的腰,順便拍了一下他的屁。
但只是這樣的一個簡單的作,卻讓溫文曜渾一。大概自己是寂寞太久了吧,他想。
“行吧,這事就揭過吧,關于我虛不虛的問題,你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答案。現在陪我下去見見約翰。”他沒提溫鄴華的事,因為溫文曜不知道他剛才一直醒著。
“現在就下去嗎?確定不再多休息一會?或者我讓他上來見你吧?你剛剛才發過燒……”
“我燒多久了?”
“也沒多久,打了點滴之后就退得差不多了。你現在覺怎麼樣?頭還暈嗎?”
“還好。”
“唔……但是親的,你現在是在樓上,如果想下去的話,必須要我抱你下去……椅是下不去的……你確定又要這樣?”溫文曜雖然是詢問的口吻,但是卻毫不掩飾他眼中的期待。
韓彧:“……”不要以為你裝作為我著想的樣子,我就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
為了不讓溫文曜太得意,他念頭一轉,說道,“那麻煩你他上來了。”
溫文曜:“!!!”又特麼給我不按套路走!
“那個……”溫文曜默默地與靠在床頭的人對視了一會,最后無奈道,“好吧。”然后耷拉著腦袋就要出門了。
他看不到他走之后,韓彧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這雙,暗自打算將練習走路盡快提上日程。
約翰上來得很快,一段時間不見,韓彧發現他的型似乎不像之前那麼高大,甚至鬢邊也多出了幾縷白發,讓人看著實在無法想象這人在不久之前,還是叱咤風云的黑道大佬。
“你老了。”
“心死了,能不老嗎?”
“琳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韓彧看上去對這個話題并不興趣,他直接切主題,問起了他現在最為關心的問題。
一聽到這個,約翰整個人周的氣場更加沉郁了,他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開口低沉地說道,“自殺。”
“現在人呢?我想看看。”
“韓,你現在還是先休息,明天就能看到了。”約翰猶豫了很久,把手慢悠悠地放在韓彧冰涼的手上覆蓋住,就像以前一樣,說出了那句在現在看來并不合時宜的話,“節哀。”
“節什麼哀?約翰,你以為我這次是來做什麼的?吊唁?以一個親生兒子的份?不,你把我想得太圣母了。我只是來看看,究竟是怎麼死的,以及來問問,還沒有贖罪,怎麼能一死了之。”
“對不起......欠你的,以后我替還了。韓,我一直希你快樂,所以,你能別這樣嗎?”
“不能。約翰,你大概沒意識到在那次意外中,我失去了什麼。我到現在都還不能很快地坐起來,否則就會心悸頭暈,嚴重的甚至會因為供不足而引發暈厥。我的心臟始終是個定時炸彈,說不定哪天就會被引,從此一睡不醒。”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向全球發出了指令,相信不出三個月就會尋找到合適的供。”
“三個月,你覺得我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等嗎?”韓彧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平靜,仿佛討論是一個不相干的人。
“韓!你不要這麼悲觀!”約翰看著韓彧,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開玩笑的痕跡,可惜沒有。
“你先聽我說完,我的,現在還站不起來,甚至樓上樓下這麼短的距離,都還要人幫忙。我的手也沒力氣,大好年華應該做的事,我通通都不能做,還要隨時生活在死亡的影下,你說,這筆賬,我該跟誰算?”韓彧以前雖然弱些,但好好將養,也能安穩活到七老八十,哪里像現在這樣,每次一睜眼,都會為自己還活著而由衷地到慶幸。
“對不起。一個月,我跟你保證一個月之找到供,不惜一切代價。所以放心給我吧。”
韓彧要的就是這句話和他由心的承諾,他很擅于利用這個男人的愧疚驅使他去做任何他想讓他做的事。因為他知道,即使他知道了他的小心思,也不會到任何不忿。
“約翰,拜托你了。”
“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大概不知道,他走的這些天里,我總是做夢,夢見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那時候的你是那麼......”
“約翰!我累了。”
“你......好吧。好好休息,明天見。”約翰無奈起,卻突然撞上了正往這走的溫文曜,打翻了他手中的托盤。溫文曜一個不查,被托盤中的熱粥濺了一手,頓時燙得大了一聲。
韓彧急了,他抬手扯掉埋在自己手背上的針,艱難地挪雙似乎就要下地。溫文曜見狀也顧不上自己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了,趕沖過去扶著他搖搖墜的子,“你別急!別急!我沒事,就是燙了一下。”
“給我看看。” 韓彧不由分說地攥著溫文曜的手腕,去看他手背的況。
約翰在后頭看到這樣一番場景,也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說了句,“我讓醫生上來給他理一下。”之后就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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