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離開警局的時候，李雲波和趙榮升癱倒在地。

葉凡沒有追問他們的結局，但知道絕不會有好下場。

就算楊耀東不清掉這些蛀蟲，章大強和林百順他們也不會讓兩人好過。

下午三點，金芝林門口，楊耀東親自把葉凡送了回來。

他還給醫館重新辦了營業執照等，劉富貴馬上屁顛屁顛掛起來，還順手給葉凡和楊耀東拍了合照。

警首楊劍雄跟在楊耀東邊，相比楊耀東的沉穩，楊劍雄要桀驁不順很多，上也流淌著槍火氣息。

他一直用銳利目審視著葉凡，似乎要從他上挖出什麽。

不過他沒有打斷楊耀東任何行徑。

“葉兄弟，李雲波和趙榮升已經拿下問罪，昔日的貪贓枉法足夠他們喝一壺。”

楊耀東一改昨天的高高在上，對葉凡說不出的恭敬：“趙榮升待，這事是唐若雪讓他辦的。”

葉凡微微沉默，想不到人還真說到做到，用關係來查封金芝林。

“不過唐若雪隻是讓他不給你行醫，免得醫不的你禍害了街坊。”

楊耀東把口供如實告知葉凡：

“真正讓他下死手，還讓李雲波切配合的，是東集團東。”

葉凡淡淡一笑：“趙東？”

楊耀東笑著點頭：“看來葉兄弟門清啊。”

葉凡臉上劃過一抹戲謔，趙東還真是心狠手辣啊，借著唐若雪打擊自己趕盡殺絕，可進可退啊。

無論最終是否封掉醫館，他都可以挑撥自己跟唐若雪關係。

楊劍雄也玩味看了看葉凡，一個被妻子人封醫館的主，生活中要多失敗多窩囊啊。

“楊廳，謝謝你了，剩下的手尾，我來理吧。”

葉凡不再理會此事，著楊耀東一笑：“昨天出事了？”

楊耀東聞言馬上握住葉凡的手：“有眼不識泰山啊，有眼不識泰山啊。”

他揭開自己的衫，出厚實的膛，上麵有四瘀傷，黑青無比，但不致命。

接著，他又掏出葉凡讓錢勝火給的護符。

紅紙做的護符，隻是此刻已變一堆灰燼。

風一吹，頓時飄飛無影……

楊劍雄微微驚訝：“哥，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楊耀東看了弟弟一眼，隨後講起昨天的遭遇，昨天從醉仙樓離開後，他就開車回家睡午覺。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睡，怎麽都起不來，明明意識在，但和眼皮重的不行，好像鬼床。

所幸在他快要窒息時，心口一燙恢複清明，讓他能夠睜開眼睛息。

饒是如此，他也累的疲力盡，全是汗。

楊劍雄嘟囔一句：“什麽鬼床，這不過是累過頭了，有什麽好稀奇的。”

“閉。”

楊耀東訓斥了弟弟一聲，隨後繼續剛才的話題。

楊耀東當時也歸結於自己勞累，可傍晚的時候，兒行徑又讓他驚出一冷汗。

七歲的拿妻子口紅，把塗的鮮豔刺眼，接著還拿白布玩驚悚遊戲——上吊。

他想要衝過去卻雙沉重，本挪都挪不了，幸虧危急時心口一痛，讓他能張來妻子救了兒。

聽到這裏，楊劍雄眼神震驚，沒想到侄玩這麽大。

可他依然不認為這有什麽，不過是小孩子看電視看多了模仿。

要知道，他小時候還學楚霸王自刎呢。

楊耀東在醫院安兒睡下後，想要找妻子聊一聊，卻發現正翻過醫院八樓臺，神恍惚。

如非口的滾燙，讓楊耀東發出獵豹速度，及時衝到臺拉住妻子，估計現在摔餅了。

最吊詭的，今天上午他帶著妻回家，在快速道上發生十三撞的連環車禍。

一共有七部車子失控撞擊楊耀東，最後一次更是大貨車了過來。

好幾次楊耀東以為必死無疑，結果口一抹灼熱刺激他的神經。

那份清醒，讓他本能轉方向盤，一口氣避開七次撞擊。

最後還躲過大貨車的沙子活埋。

一家三口有驚無險活了下來。

楊耀東事後發現，讓他心口不斷灼痛的，是葉凡給的太極護符。

隻是拿出來的時候已變了一堆灰燼。

楊耀東也就知道自己有眼不識泰山了，安頓好妻後就立刻找錢勝火。

錢勝火也沒有刁難他，給了電話和醫館地址，結果楊耀東打來電話時恰好被李雲波接聽。

他聽到葉凡無證行醫，來到醫館了解事經過後，就讓楊劍雄定位手機，然後直奔街道警署。

聽完大哥講述，楊劍雄覺驚心魄，隻是更多把它歸意外。

之所以一連串衝擊，不過是因為湊巧。

不過楊劍雄沒開口，背負雙手看著葉凡，尋思他怎麽理此事。

“葉兄弟，你的能耐，我已經領教了。”

比起弟弟滾刀的作風，親經曆一切的楊耀東，看著葉凡的目多了敬畏：

“隻是我這車子，真的沒有去過墓地或接過邪。”

他還補充一句：“我還親自搜了一邊車廂，也不見有人藏進髒東西。”

“我先看看這車子。”

葉凡淺淺一笑，隨後上前繞著奧迪轉起來。

雖然楊耀東連連出事故，但奧迪卻一點都沒損壞。

這也佐證了葉凡的推斷，人亡才會車毀。

楊耀東沒死，作為煞氣源的奧迪也不會出事。

楊耀東和楊劍雄跟了上去，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好奇寶寶，可卻什麽都看不出。

“車廂我和大哥親自搜的。”

楊劍雄淡淡出聲：“什麽可疑的都沒有。”

葉凡沒有說話，審視車子一番，最後目鎖定車底。

他子一躺，眼睛盯向底盤，然後手一撕。

“嘩啦——”

一聲脆響，一張黃紙錢出現在葉凡手裏。

紙錢慘白的嚇人，上麵纏繞著無盡怨氣……

楊耀東震驚不已：“紙錢？我車子怎會有紙錢？誰幹的？”

楊劍雄也是驚訝，看紙錢樣子，應該有些時日了。

“區區一張紙錢，還不足有這份煞氣。”

葉凡微微瞇起眼睛，細細審視紙錢上的紋路。

接著，葉凡又奧迪車底，索一番後又拿出三尺白布。

就是孝子孝孫戴在頭上的白布。

楊耀東兄弟眼睛張大，沒想到車底卷這玩意。

葉凡看了看白布，又鑽車底，這次取出一枚紅壽鞋。

楊耀東軀晃。

楊劍雄也變得頭皮發麻。

葉凡把東西放在地上，再次滾車底，三分鍾後，他手裏多了半張相片。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