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辛夷:……
確實很囂張。
“再過幾年,李紀調回京城,接任的鹽政吳兌發現賬冊上全是窟窿,而他填不上這麼大個的窟窿,怕背鍋一紙奏折將李紀告了,此事才被捅開。”
蘇辛夷看著桌子上的這些東西,“這些是不是就是馬汝德留下的賄賂李紀的證據?”
商君衍點頭,“是其中一部分。”
蘇辛夷知道這些東西的重要,就手收起來,看著商君衍說道:“所以現在兩江鹽政還是李紀?”
商君衍點頭。
蘇辛夷懂了,也就是說現在李紀還在其位,太子要查他只怕困難重重,他們商勾結,鹽商與李紀捆綁在一起,肯定不會出賣李紀,因為行賄員,鹽商要得擔其責。
想要撬開口子,這對太子來說難度很大。
李紀的背后站著李貴妃與李太師,而馬汝德還與東黎王府有些牽連,這張網又深又大。
蘇辛夷看著商君衍沒忍住說道:“這樣的大功勞,你又有之前的經驗,就沒跟容王知會一聲?”
商君衍聽著蘇辛夷這話,抬頭看著,“聽著你這話像是是諷刺我?”
“不用像,就是。”蘇辛夷干脆利落的說道。
商君衍對著蘇辛夷認真的神,沉默好久才說道:“我這輩子沒打算效忠誰,就想好好地了此殘生。”
蘇辛夷冷笑一聲,“你倒是想,就怕你做不了主,平靖郡王妃那麼上進的人,怎麼允許你如此墮落?”
商君衍無言以對,他知道蘇辛夷說的是對的,“我自然有辦法。”
蘇辛夷也沉默了,站起來看著對方,“謝謝告訴我這些,上次咱們就說過前塵已了,恩怨兩清,只要你不效忠容王,我便祝你前程似錦,畢竟你這人做人丈夫不如何,當到還有幾分清正。”
商君衍哭笑不得,“你這是真的與我和解了?”
“算是吧。”蘇辛夷低頭說道,“畢竟曾經的錯誤已經修正,家里人都還好好的,你不用娶一個不喜歡的妻子,我也不用嫁一個無的丈夫,既無恩怨,那就各自安好吧。”
商君衍聽到這話難得有幾分說不上來的味道,盯著蘇辛夷,“你就真的站在太子這條船上不下來?就因為太子為你說過幾句話?這樣的恩值得你這樣回報?”
蘇辛夷之前還帶著笑的眼睛瞬間冷了下來,盯著商君衍冷笑道:“幾句話?商君衍,我想你大概對你母親的惡毒還不太清楚,每次帶我進宮不止是辱我,為了在皇后面前表忠心,表示對宴瓊思這個未來兒媳的喜與看重,總會找各種借口在皇后面前貶低我,還會找各種機會讓我在宮中罰博皇后開心。”
說到這里,蘇辛夷眼中的火微微浮起,“我記得有一回,我在宮里迷了路,便找了一個侍問路,結果你知道你母親知道后說什麼嗎?”
商君衍對著蘇辛夷的神有點不敢接話。
蘇辛夷看他一眼臉上的嘲諷更濃,“你母親罵我思春連個太監都不放過!”
商君衍面一白,微微一晃。
蘇辛夷嗤笑一聲,“我嫁給你多年,你我從不曾圓房,是我不愿意盡妻子的義務嗎?不是,是你,是你母親,是你祖母,是你姐姐總有各種借口將你我隔開,你們一家人真是令我惡心了。”
蘇辛夷怒火飆升,恨不能一腳把商君衍踹出去。
這個人也是絕了,每次見面總有本事以各種角度讓發。
蘇辛夷將東西揣好,再不走,對上商君衍這張臉,真的會忍不住與他決斗!
看在今日他告知他真相的份上,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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