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羅氏父當年從上京離開去西北,抵達西北后落地安家背后都跟當年的梅家有些牽連,但是半年后就沒了往來,后頭倒是跟龍家走的頗近……
傅元令又氣又怒,從云彩到云英再到羅氏,龍秋霜夫妻真的是跟他們夫妻磕上了!
又想起吳王做了這麼多年的冤大頭,被肖克遜這個二哥當槍使多年毫沒有察覺,再看看現在這兩夫妻做了庶民還不知道悔改,依舊想要謀害他們。
傅元令面沉沉,既然這樣,就不能客氣了。
傅元令讓人去把仁叔義叔請了來,細細跟他們商議此事。
傅仁看著大姑娘,臉上的殺氣濃郁著一子狠勁,“對付這樣的小人何必臟了大姑娘的手,發江湖懸賞令吧,五十萬兩銀子,買他們夫妻兩條命,多得是亡命之徒愿意接。”
傅元令微微垂眸不語。
傅程看著大姑娘的神,慢慢的開口說道:“大姑娘,這樣的小人就像是躲在暗的毒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出來咬你一口,上次沒有斬草除,您看這回他們又卷土重來,若是這次再放過,誰知道以后又會做出什麼事來,您不能心。”
傅元令倒不是心,只是想起當年在上京跟這兩夫妻手,結果他們被趕往封地,可是后來他們被貶為庶民,這事兒是肖九岐查出來的,可是不要是放他們一條生路了嗎?
果然,人善就要被人欺。
“發懸賞令吧。”傅元令抬起頭,現在肖九岐爺仨在西北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傅元令也怕肖克遜夫妻掉過頭再去算計他們。“五十萬兩還是了點,半月之能得手的,我再加二十萬兩。”
不管如何,傅元令要給肖九岐爺仨爭取時間,銀子能救命,花多也愿意。
“這事兒我去辦,今晚就把消息發出去。”傅程立刻起,抬頭看著大姑娘,“您等好消息吧。”
傅程一走,傅義看著大姑娘說道:“老奴就在王府住下了,等王爺回來再回西城去。”
傅元令看著他認真的神,就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好。”
傅義高興的也走了,他得把王府外巡視一遍,一群小賊也敢盯王府的梢,他就給他們皮子上上弦。
王爺不在上京,真以為他們傅家的大姑娘好欺負?
傅仁跟傅義一來,傅元令明顯的覺到輕松多了,那是一種從心深松緩下來的覺。
肖熙玥現在正想著自己要變得很厲害,要在爹爹哥哥不在的時候,替他們守護母親,所以每天都很早的起跟著二人巡邏王府,也會跟著王府的護衛晨練,還會跟著傅仁傅義學一些以前沒學過的東西。
就好比那個傳說種的江湖。
傅元令:……
總有種把孩子養歪的覺。
肖熙玥學的認真,后來覺得一個人有點寂寞,又把楊瑤瑾也來了跟做伴。
楊瑤瑾:……
這是打開了什麼新天地,以前的時候小舅母的日子過的這麼彩的嗎?
江湖懸賞令一出,七十萬兩白銀,一下子把整個西北都攪了。
龍秋霜夫妻帶著兒子不得不像是老鼠一樣躲藏,臉面都不敢。
與此同時,聯系范淳的人終于給范淳遞消息了,齊孝林立刻前來回稟,然后帶上小郡主,又加了未來的榮王妃去甕中捉鱉了。
傅元令在府中慢慢的等著,這些日子的煎熬,在的腦海中一一劃過。
肖九岐爺仨還是沒有消息,派去西北的人也沒有消息傳來,傅元令就知道要麼是沒找到,也麼就是沒有時間傳遞消息,形勢非常的張。
西北遠在千里之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只能看肖九岐他們自己了。
上京這邊自己的部署也已經開始收網,就要看撈出來的這條魚到底是哪條船上的。
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上午,傅元令剛用完早膳,齊孝林他們就回來了。
傅元令立刻見了他們,問道:“抓到沒有?”
“抓到了!”齊孝林笑著說道,“不負大姑娘所,這次還真的是多虧了小郡主跟楊大姑娘。”
傅元令還意外的,就看向二人,笑著說道:“這倒是個驚喜,干得不錯。”
楊瑤瑾抿一笑,就道:“小舅母,當時你沒看到,我跟熙玥就藏在外頭的窗下,那人發現被埋伏就從窗外逃,我就用鞭子纏住他的腳,熙玥一腳把他揣在地上逮住了。”
傅元令:……
說好不沖的兒呢?
肖熙玥輕咳一聲,看著娘,“當時況急,我們也沒想到他偏偏從我們藏的窗子逃走,是吧娘?這種天賜良機我不能錯過啊。”
傅元令就笑了,“行,娘知道了,你干的不錯。”
肖熙玥一下子就高興了,對著表姐眨眨眼睛。
楊瑤瑾也抿一笑,兩姐妹心里都松口氣。
傅元令看著齊孝林,“人審了沒有?”
“審了,了大刑才招了,指使他的人王廣。屬下連夜去抓此人,才發現他居然是齊家門上的人。”
“齊家?齊縉?”傅元令問道。
“是。”
傅元令居然一點也不意外的覺,微沉著臉,然后笑了笑,“知道了,把人關好了。”
齊孝林點頭,“那屬下就先退下了。”
傅元令道:“去吧,別讓人有什麼意外,還有范淳那邊盯好他,后續還需要他作證。”
“是。”
齊孝林一走,熙玥跟瑤瑾就對視一眼,傅元令看著倆人的小作,道:“有什麼想問的?”
“娘,你就把人關起來不管了嗎?”肖熙玥問道。
“當然不是,只是牽涉到齊縉,這就牽涉到太后娘娘。”傅元令看著倆孩子,“你們都長大了,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楊瑤瑾抿抿,“難道就這樣放任不管?”那也太欺負人了。
“當然不會。”傅元令笑,“只是接下來的事就不是我們能做的,我們只要看著就好。”
熙玥看著母親,“我知道,母親是要把人給皇后娘娘送去,請陛下裁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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