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算是他否極泰來了。”傅元令笑了笑說道。
“那也未必,現在吳王府里因為世子的位置爭的跟烏眼似的,誰知道以后如何?”
“肖啟現在已經做了,以后的前程只要好好干也差不了,何必再爭那個?”傅元令嘆口氣說道,有這麼給力的岳家,其實只要他自己上進,不用著王府的勛爵也能走出一條路來。
“傅側妃爭了一輩子,能放得下?”
傅元令無言以對,想想也是,以傅宣祎的格的確是不會放手的。
那就沒辦法了。
吳王府的事說到這里也沒什麼好說的,吳王雖然上書給肖啟請封,但是要是譚貴太妃上書告吳王不孝,這折子也請不下來,以后還有的折騰。
倆人說了半天話,楊瑤瑾端著大紅填漆的托盤進來,笑著說道:“這地方真好,我去旁邊的果園里逛了一圈,枝頭上掛的滿滿的,我就摘了些回來。”
托盤里全是五六的新鮮果子,傅元令撿起一個脆桃咬了一口,笑著說道:“喜歡就多住幾天,讓肖翼先回去。”
楊瑤瑾還真有這個想法,坐下后給王嬸還有母親斟了茶,笑著說道:“我也是這樣跟王爺商量的,他差事忙要趕著回去,我就留下替他盡盡孝心,王嬸可不能攆我走。”
長公主看著傅元令就道:“明明自己貪吃非要說盡孝,的你。”
楊瑤瑾嗔怒,“娘,哪有您這樣拆自己兒臺的。”
傅元令看著楊瑤瑾就說道:“你能留下來我自然是高興的,只是你留下來肖翼回了上京邊沒個人我也擔心。他一忙起來,那是顧不上的人,還是要你在邊照看著才好。”
楊瑤瑾想起丈夫的確是這樣的子,一時也有些猶豫起來。
長公主想了想就說道:“我看那家里那倆淘氣就該送到這里來跟肖芾還有傅宵作伴,孩子多了熱鬧不說,兄弟們要在一起相才有,你們這次來怎麼就沒帶上?”
“一個四歲,一個才兩歲,這路上走的太遠,我是怕他們不住。”楊瑤瑾嘆口氣,“不過來了后看著這邊倒是有些后悔了,該帶來的。”
傅元令就道:“孩子太小,哪里能常年不在父母邊,等大一些再送來也不遲,說也得七八歲上才好。”
說到這里笑了笑,看著楊瑤瑾說道:“再過個幾年,肖翼的差事沒那麼重了,正好孩子也大些,你們夫妻就帶著孩子一起來多住些日子。”
楊瑤瑾高高興興的答應了,其實也舍不得孩子。
長公主看著聽著就想著閨嫁的沒錯,這日子過得多舒心啊。
正想著,肖芾沖了進來,手里還抱著個滾圓的東西,進了門就嚷道:“娘,娘,你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
傅元令看著小家伙一頭的汗,手里抱著的東西……角了,“你把鉆地龍抱來做什麼?”
鉆地龍這種就往土里鉆,遇到人就首尾一團城個球,好玩的。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賀思慕在戰場上撿人吃,沒成想被人撿回去了。撿她回去的那位少年將軍似乎把她當成了戰爭遺孤弱質女流,照拂有加。賀思慕于是盡職盡責地扮演著弱女子——哎呀血!我最怕血了,我見血就暈——水盆好重我力氣好小,根本端不動——你們整天打打殺殺,好可怕哦暗戀小將軍的女武將氣道:“段哥哥才不喜歡你這樣嬌滴滴的姑娘!”賀思慕一偏頭:“是麼?”某日少年將軍在戰場上馬失前蹄,被人陰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見血就暈的賀思慕松松筋骨,燃起一盞鬼燈:“讓我來看看誰敢欺負我們家段將軍,段小狐貍?” 段胥想過,他不該去招惹鬼王。他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知道她的真名叫賀思慕。但是或許他用一生的時間,都不能讓她在她四百年漫長的生命中,記住他的名字。“我叫段胥,封狼居胥的胥。” —————— 日常裝柔弱超強鬼王女主*狡詐專兵少年將軍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