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樣想呢?你就不想一生一世一雙嗎?
你只有他,他也只有你,你們二人之間再不能進第三個人來。
這才是婚姻,這才能幸福啊。”
柳萍萍不只是說與好友聽,自己就是這樣的想法,這輩子只想找到那個能給一生一世一雙人幸福的男人。
如果找不到,寧愿一輩子不嫁人,做個老姑娘自由自在也好。
“一生一世一雙人?”
卿不由喃喃出聲,從來不知道,萍萍竟然是這麼決絕。
這樣的幸福,誰不想要呢?
只是,可以嗎?能擁有嗎?
實在是,太奢了。
連家不過是個鄉下的鄉紳,連家老爺除了正房夫人外都還有兩房小妾的。
再說連世康,上輩子給連世康做妾的時候,他也才是秀才。
后來中了舉之后,又是正房又是妾氏的,加起來也有四五個之多。
也就是爹,年輕的時候有祖父管著,他才沒有納妾進門,但母親也知道他在外面有相好的人。
后來,祖父不在了,父親倒是想領那人進門,可以家道中落,那人眼見著在父親這里撈不著好了,轉頭就又跟別的男人去了。
因為這樣,父親才歇了納妾的心。
宋彪他,雖然不是鄉紳,也沒有功名。
但是他有家底,在堪平鎮上也有人脈,若是他想要納妾的話,恐怕有的是人家上趕著送姑娘來。
到那時候,能攔著不讓人進門嗎?
七出之條,善妒便是其一。
最終,卿下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古今才與宋彪婚,想這些為時過早。
既然是他手里管著的地方,如果他從前就有的話,攔也攔不住。
之后,他還想繼續的話,自己也沒有資格立場說不。
當下,還是過好眼下的日子吧。
至現在,他并沒有表現出來那些意思。
不是卿甘心著,也不是不想管著宋彪,是不能。
若是因為這個被休棄,還能去哪兒?
娘家還能容得下嗎?這世上哪里還有的容之?
“卿卿?卿卿?”
“啊?什麼?”
剛才因為想得太過神,卿竟然沒有聽到柳萍萍說說,也差點兒被刀切到手指,幸好柳萍萍拉住了。
“什麼?你想什麼呢,這麼神,差點兒切到手指。”
“啊,沒什麼,你剛才說的,我會注意的。
現在不還沒有發什麼,你也看到了,他待我其實還不錯。
等慢慢再悉了,日子自然也就過起來了。”
這話,卿說的有那麼幾分敷衍,是說給柳萍萍聽,也是安自己。
“我就是提醒你一聲,瞧把你給嚇的,別張了。
我看宋彪待你是真的不錯,再說了,你可是財主婆了,可要好好生活。”
剛才的話,柳萍萍不敢再往下說,怕把好友嚇著。
本就不是真的發生的事兒,人家這才剛婚就來說這些,確實有些不道義。
這不是挑撥人家夫妻麼,要挨天打雷劈的。
(此書內容不全,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駱三姑娘仗著其父權傾朝野,恃強淩弱、聲名狼藉,沒事就領著一群狗奴才上街。對清陽郡主來說,這種人敢在她麵前撒野,她伸根手指頭就弄死了。直到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叫駱笙。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國公府的嫡女,嫁與將軍為妻,助他成為一代名將,卻被夫君婆婆厭棄,懷孕之時,他寵愛小妾,以剋星為由剖腹奪子,更拿她頂罪屠之。殺身之仇,涅槃重生,她殺心機姐妹,誅惡毒繼母,奪回母親嫁妝,渣男和小妾都一一死在她的劍下。重活一世,她不再癡戀,可偏遇那不講道理的霸道元帥。「我這個所謂國公府嫡女說白了隻是個鄉野丫頭,配不起元帥,不嫁!」「嫡女也好,鄉野丫頭也好,本帥娶定了!」「我心腸歹毒,容不得你三妻四妾,元帥若不想後院血流成河,最好別招惹我。」「本帥不納妾,隻養狼,專養你這頭女惡狼,事不宜遲,春宵苦短我們來吃肉,為本帥生一窩小狼崽子!」
上一世謝洛笙傾盡一切為夫君謀求大業,卻遭夫君和庶妹算計,最終身首異處。重生十五歲,這一次她不再任人欺凌,緊閉心門,行事雷霆,一改軟弱,就在她復仇事業風生水起之時,她最避之不及的妖孽男人以強硬姿態站在她的身邊,吐氣如蘭,“夫人,放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