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風看起來好像對舒逸然的諷刺並不到生氣,可他在卓雨萱邊坐下後,還是笑瞇瞇地反擊過去,氣得舒逸然差點掀桌子。
居然罵他是豬,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本來被慕南風攪了兩人的相,舒逸然就已經不爽了,現在還被他罵了,不爽的緒也到了臨界值。
只是他還沒發脾氣,卓雨萱先出來調解了。
“舒先生你千萬不要生氣,慕先生的格就跟小孩一樣,他的話不要往心里去。”
“是啊,我就是圖好玩說說,舒總千萬不要往心里去,要是把你氣壞了,那我多不好意思啊。”慕南風在一旁附和著,哪里是擔心舒逸然生氣,完全是擔心他不夠生氣,想多澆一把火。
舒逸然可真是靠著自己的風度忍著這口氣,更何況卓雨萱都開口了,要是在面前跟慕南風置氣,難免會給留下不好的印象。
倒是慕南風,在卓雨萱的眼里就跟小孩一樣,這可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我當然沒生氣,我怎麼可能跟小孩一般見識呢?放心吧。”舒逸然心里舒坦極了,哪里還管慕南風剛才說了些什麼,只當沒聽到的就行。
“舒總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撐船呀,真是令人敬佩。”
慕南風說話的時候,手臂自然地搭在卓雨萱的椅背上,那模樣看起來,兩人親十足。
要說剛才慕南風的話可以忍下來,他現在這個行為,舒逸然可忍不了。
“慕總,公共場合,你還是要注意一點吧,你這樣像什麼?”
“我這樣?”慕南風好像聽不懂一般,瞧了瞧自己,隨後抬頭一臉不解,“我沒什麼問題啊,舒總指的是什麼?”
他說話的時候,手臂還搭在卓雨萱的椅背上,本就沒有挪開的意思。
舒逸然真是忍了又忍,可這種事,要是能忍下來,那就不男人了。
“慕總,你跟卓小姐也不,就不要做出這樣的姿態了,卓小姐也會覺得困擾的。”
慕南風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好半天才恍然,“舒總指的這個啊,你想太多了,我跟萱萱已經很了,這也只是習慣,舒總見怪了。”
“慕先生,你還是不要拿我開玩笑了,說起來你怎麼會在這里的?”卓雨萱及時開口,又避免了兩人爭吵起來。
而且另一方面,舒逸然現在暫時沒發現,不代表他一直不會發現。
慕南風出現的時機太巧了,還是在包廂里,如果不是有人告知的話,本就不可能這麼準確找到這里來。
為了將自己的嫌疑摘干淨,還是先發制人問出來比較好。
反正卓雨萱也相信,慕南風既然過來了,就肯定已經想好說辭了。
果然如卓雨萱想的那樣,舒逸然起先就在納悶了,現在怒火消下去,思緒也逐漸清晰了,開始奇怪慕南風怎麼會找到這里的。
“我過來吃飯,路過的時候發現包廂門沒關,又聽到你們說話的聲音,就進來了。”
慕南風的話說完,卓雨萱想到可能是琳達走的時候沒將門關上,看來那個時候就想好了,不免在心里搖了搖頭。
不過舒逸然想的就不一樣的了,他是覺得自己果然沒說錯,慕南風就是屬狗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到這里來吃飯,又正好路過這里聽到他們說話。
越想越覺得生氣,這個人怎麼跟狗皮膏藥一樣,撕都撕不下來?
“慕總,難道沒人跟你說過,你這樣的行為很不禮貌嗎?就算包廂門沒關,也不是你闖進來的理由。”
慕南風略顯驚訝,他看了看卓雨萱,又看了看舒逸然,有些委屈︰“我以為我們都是認識的,所以這種事無所謂的,沒想到你會在意這種事。”
這話說得,又讓舒逸然噎住了。
慕南風擺出一副人的姿態來,不就是變著花樣說他小氣麼?
舒逸然真是被慕南風氣得肝疼,怎麼明明是他有理的事,從慕南風口中說出來,反倒顯得他沒理了?
“慕先生,這件事說起來還是你做錯了,所以你還是要向舒先生道歉才行。”
就在慕南風一臉得意地看著舒逸然時,卓雨萱又出來幫舒逸然說話了。
要說剛才舒逸然被慕南風氣得多厲害,現在因為卓雨萱替他出面,就有多高興了。
雖然被慕南風氣壞了,還要卓雨萱出馬才能挽回一局好像有點難堪,但是對舒逸然來說,只要卓雨萱是站在他這邊的,稍微丟人一點也沒什麼問題。
不過他顯然忘了,就在剛才,卓雨萱還是站在慕南風那邊的。
所以現在卓雨萱出面,也不過是避免兩人爭吵。
“是這樣嗎?那看來我需要跟舒總道個歉了,真是不好意思。”慕南風也不端著,卓雨萱讓他道歉,他還真乖乖道歉了。
舒逸然擺了擺手,他本來為的就不是慕南風的道歉,他只希慕南風能立刻從他眼前消失。
只不過看這個況是沒可能的。
“說到剛才你們在聊的話題,舒總,我說的沒有錯吧?”
要不是慕南風提起,舒逸然早把這個話題拋到九霄雲外了。
不是他記不好,而是他有意不再提起這件事,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現在還有慕南風在場。
卓雨萱好像也被提醒了,仔細回想著剛才說的話題。
“剛才說的什麼,我好像不太記得了。”總之遇事先裝傻,舒逸然只能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
“剛才說的好像是我的喜好問題。”卓雨萱想到就說了出來,“倒是慕先生你剛才說的什麼?”
舒逸然真希時間能倒流半個小時,那他肯定不會作死說那樣的話。
而且看現在這樣,將卓雨萱的興趣也提起來了,慕南風也不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人,這個問題肯定要追究到底。
“是我的猜測,猜測舒總剛才要問的,是萱萱你以前喜歡過的人,現在還會不會喜歡。”慕南風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等著舒逸然作何反應。
“原來是這個。”卓雨萱恍然,隨後又看向舒逸然,好似也在問著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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