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墨和流甦正濃意著,夏子墨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他看了看來電號碼,按了接聽︰“媽,您找我什麼事兒?”
“子墨呀,你好久沒來了……”一個慈祥的中年人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有時間來一趟吧,我和你爸都想你的,也有事想和你商量,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今晚有時間嗎?”好像事急,但卻是商量的語氣。
“好的,我時間過去一趟。”夏子墨面無表地說完,很快速地掛了電話,想了想,又把電話拿起來,關機了。
“你媽媽?不是說有事和你商量嗎,你現在去吧,別在這陪著我了,我們有的是時間,來日方長嘛。”流甦懂事地說。
“不是我媽……”夏子墨面有些微的冷,知道流甦一時明白不過來,頓了頓才加了一句︰“是璐璐的媽媽。”
原來是前岳母,流甦明白了,一定是糖糖白天遇見他們後,回家說了什麼,前岳母覺到了危機,所以想和夏子墨談談。
從夏子墨臉和作上來看,他也一定猜到了前岳母想談什麼,為了怕再打電話打擾,所以關了機。
“甦甦,你相信我,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阻止我你,任何人都沒有。”
他看著流甦說了這樣一句,這看似沒頭沒腦的話,流甦卻懂它的意思,夏子墨目中的堅定讓流甦心安。
流甦笑著點點頭︰“我了解,我相信。”
說完這句,兩個人擁抱在一起,覺心得更近了,他們都相信,不會有什麼人能把他們分開。
一起看電視,閑聊著,一直到深夜,夏子墨才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他準備挑個日子去買鑽戒,準備求婚,只要流甦答應了,他們就可以搬到一起住,也免得每天回家,一個人去面對黑漆漆的死氣沉沉的寂寞長夜。
兩天後的黃昏,他拎著一兜水果去了前岳母家。悉的路,悉的樓,但夏子墨明白,不管怎麼悉,有些東西終究會和以前也不一樣了。
依然是糖糖開的門,看見夏子墨,沒像以前那樣甜甜地姐夫,而是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走開,也沒接夏子墨手里拎著的水果,仿佛看見的是個令厭煩的人。
前岳母笑容滿面地迎過來,接過了夏子墨手里的東西,放到了廚房里。
一段時間未見,前岳母更胖了,肚子更鼓了,仿佛里面裝的都是算計人的各種主意。
前岳父不在,夏子墨更加肯定,岳母是有事要對他說,他們家的習慣。
一旦有事了,岳父便躲出去,他不想管,不想參與,甚至都不想聽,這也間接說明了,夏子墨前岳母是個多麼強勢的人。
夏子墨剛在沙發上坐下來,前岳母就開了口︰“子墨,我聽糖糖說,你又往了一個人?”直截了當地問,顯得很著急,很沉不住氣的樣子。
“是的,流甦,是個很好的子,我很,也我,我們都是奔著結婚為目的往的。”
夏子墨話說得明白而斬釘截鐵,前後八年時間,他了解前岳母的格,自私,不會為別人考慮。
他要讓前岳母明白,他和流甦往,不是兒戲,是認真的,他們是很相的,任誰都阻止不了的。
前岳母胖胖的臉上,眼楮習慣地瞇了一條兒,抿著,表開始變嚴肅。
“子墨,現在的孩子慕虛榮的太多了,你年輕,條件好,別上了那些壞人的當,小心們是為了你的錢。”
前岳母說完,觀察了一下夏子墨的表,繼續說︰“璐璐死了沒幾年,你等等再找吧,否則的靈魂都會痛苦不安寧的,你也不忍心痛苦不是?”
“人死了沒有靈魂,就算有璐璐不會,難道就因為病故了,我就得失去尋找幸福的權利、就得用後半生去陪葬嗎?”
前岳母竟然拿死去的妻子來說事兒,這讓夏子墨非常惱火,話也懟得很重︰“我三十多歲了,我父母早就催促我應該再家,希我能有妻有子,過正常人的生活,他們也著急要帶孫子。”
夏子墨的意思很明確,我親生父母著急要帶孫子了,你還阻止我家?雖然都爸媽,但對我的心還真是不一樣啊。
前岳母的眼楮瞇得更細了,聽明白夏子墨話里的話了,也明白了夏子墨的心︰他是真上了那個子。
暗暗後悔,應該早點想到可能發生的這件事的,但偏偏高估了夏子墨的癡程度,也高估了璐璐在他心里的地位,也以為永遠無人可以超越代替呢,如今看來,是錯了。
但既然發生了,就得想辦法阻止,想辦法補救。
的確,是想阻止夏子墨再結婚,怕,怕夏子墨再婚後,不再拿當岳母,不再給他們錢花,過了好幾年手心向上、不勞而獲的日子,想一直過下去。
這個姑爺一旦再婚,就變了別人的姑爺,那一切都不好說了。
前岳母看著夏子墨︰“媽也希你早點家,早點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再想家,也得謹慎選人,尤其你條件好,有些人又善于偽裝,一時分不清也可以理解。”
夏子墨聽前岳母的意思,好像認定了流甦是為了他的錢財才上了他。
他剛要辯解,前岳母又繼續說︰“璐璐病故了,是沒有福分,但你有沒有考慮過糖糖?糖糖的樣貌格都和姐姐差不多,如果你們能結合,媽會很高興。”
聽了前岳母的話,夏子墨的眉頭皺了起來︰“糖糖是璐璐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這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再說,我現在只流甦,得很深。你相信我的眼,也祝福我們吧!”
夏子墨說完,起準備告辭,他不知道,一直都在自己房間聽的糖糖,心碎了一地,恨了那個流甦的賤人,早就上了夏子墨。
卻沒想到,被那個賤人給搶了先,決定要教訓流甦,要永世與流甦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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