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馮教授連續兩次拿出了降片出來驚。
“沈師傅!真的很難想象吶,你坐在那麼遠的座位上,居然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幅畫卷上的破綻?佩服佩服!老夫實在佩服的五投地呀!”
“這麼大的擺在我們眼前都沒發覺!慚愧慚愧呀!”
“哈哈哈哈哈!”炮爺一邊拍手一邊發出爽朗的笑聲:“那是!我沈兄弟就是這麼牛!什麼東西在他面前晃一眼都能看出真假來!別說是古玩了,就是人在他面前走一眼,他都能看出是不是個雛兒!哈哈哈哈……”
“行了炮爺,有點出息好嗎!”謝靜文打住炮爺,順勢跟曹東來解釋道。
“曹叔!康凱!看到了吧!我就知道相信沈秋沒錯,這小子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但從來都沒讓我失過!”
曹東來和康凱頓時啞口無言,原本的那些說辭頓時顯得蒼白無力,這苦瓜大師的《溪流穿山》就是最直接的打臉。
“馮主任,你說說看!沈師傅撿的這個兒值多錢!現在市面上苦瓜大師的作品價格如何?”有人好奇的問馮主任。
馮主任仔仔細細的看了《溪流穿山》的品相和細節說道:“苦瓜大師的作品不多,但卻流傳甚廣,尤其在清代時期以苦瓜和尚為首的四僧更是為萬眾文人追捧的對象,不夸張的說,他們當時的熱度,就好比我們現在的小鮮呀!當年這幅畫的價值是1300塊大洋,依我看這幅畫如今的估價至在2000w的估價,而且還只是我的保守估價,放到燕京或者香島的拍賣行只會多不會!”
“總的來說沈師傅這次是賭對了,說實話我也只是聽說過裱兩層的說法,一直沒有見過實際作,萬萬沒想到這次在沈師傅的手上見識到了,真是漲了見識大飽眼福呀!沈師傅才二十多歲,英雄出年!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
“咚咚咚!咚咚咚!”
幾個人還沉寂在《溪流穿山》圖帶來的震撼,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敲開,外面出一張滿目倉促的面頰:“對不起!謝老板在這嗎?曹東來師傅和沈秋師傅在這嗎!”
那人推門進來,是個年輕的人面孔。
這人不是別人,早上出現過的司機,也就是那個落魄沈老板的司機小陳。
“麻煩幾位幫幫忙,我們家沈老板遇到麻煩了!”
年輕司機一進門就著急的說道:“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又來麻煩你們了!我們沈老板出事了!”
原來沈老板從酒店出去,難以接謝靜文的2800w,于是就去找別的老板運氣。琢磨著多賣幾個錢替自己的企業解圍,誰知道剛出酒店大門就到了專業的討債公司。
那伙人二話不說揪著他就是一通暴揍,直打的沈老板倒在泊中苦苦求饒。
“現在我們沈老板完全起不來了,躺在工廠辦公室的椅子上呢!他也不想遭這份罪了,于是就讓我來酒店找你們,關于那件明化的高足杯,老板也想通了,就按照那個數算了,只要能給現錢就行!煩請各位跟我去一趟工廠,我們沈老板正等著這筆錢救急呢!”
“哎……”
作為沈老板的朋友,曹東來唉聲嘆氣:“怎麼會落得這種地步,沈老板現在還好吧,有沒有生命危險?”
“曹師傅!生命危險到不至于,就是人遭罪了點,上被那些人打的皮開綻,眼下只想快點還了這筆錢,以后再也不出去賭錢了!麻煩各位去一趟工廠吧,救救我們家沈老板吧……”
“行吧,小陳師傅!我們跟你過去!”
謝靜文點頭應道:“不過我可事先說明,價錢就按照我們事先說的那個價,軒寶齋不會趁火打劫,你們也不要再提那些泡沫價格了,這也是你們沈老板運氣好,如果我們搶到了那尊佛像,現在就算想要那只明化的杯子也是莫能助啊!”
“好好好!不玩虛的!老板說了就2800!”
……
半小時后,差不多中午的十二點半。
沈秋謝靜文一行人在司機的帶領下,來到位于郊區的皮廠。
皮廠已經名存實亡了,工廠一片狼藉,也不見工人的蹤跡,還沒進門眾人就聽到辦公室傳來沈老板痛苦的哀聲,推門進去就看到沈老板的凄慘模樣。
沈老板手腳都裹著厚厚的紗布,臉上只出了一雙眼睛,就連都被裹得嚴嚴實實:“哎呀!謝老板你可算是來了呀!疼死我了!早知道這樣,早上我就應該跟你們的!誰承想被人打這幅模樣啊!”
曹東來師徒倆趕上去把沈老板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就連炮爺都看不下去:“特娘的!這都是什麼人干的!收錢也不是這麼個收法呀!沈老板你告訴我是誰干的,炮爺替你出口惡氣!”
“哎呀還是算了吧!這畢竟是在仙家橋的地盤,你們這兩天就得離開,我還得遭殃!多一事不如一事,咱們把東西了,那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趕還了那筆錢我也不用再遭罪了呀!”
沈老板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最后讓司機小陳把裝有寶貝的合金箱子捧了出來:“謝老板!東西就在這,也多虧讓小陳跑的快,否則搞不好這只高足瓶子也遭了殃啊!”
“大小姐!”
在這個過程中沈秋一直沒開口說話,這會他把謝靜文喊到了角落:“大小姐,我總覺得這里面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怎麼會這麼巧?早上剛見面,中午就了這幅模樣!還有沈老板這個人我覺得靠不住!”
沈秋尤記得那沈老板的面相,大大手、臉大相鋪、這種人平時就應該提防。
炮爺了一句說道:“兄弟!你是擔心有詐還是啥的,沒事,哥哥我在場呢,誰要是敢耍花招炮爺我當場就廢了他!”
“沈秋,我覺得吧……”謝靜文朝高足杯合金箱子瞥了一眼:“雖說我們撿到了苦瓜和尚的畫卷,但怎麼說呢!《溪流穿山》的級別還不足以跟龍骨折扇、和彩佛像相比較,咱們有《奔牛圖》《溪流穿山》這樣的珍寶,但就是缺一件鎮館之寶,這就是我們跟大店之間的區別!”
“這只明化的高足杯呢,不管是從歷史沉淀、還是自價值上來看都是能拉得出打得響,2800w不算貴也呢接,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更何況咱們一手錢一手貨,確認高足杯是對的我們才給錢呢!”
“還有一點就是關系到曹叔,這沈老板再怎麼說也是曹叔的老朋友,于于理咱們都該拉一把,曹叔對你有點看法,咱們趁著這個機會化解你們之間的那些小疙瘩!總之你就當幫我一個忙!回去我一定給你加進爵!呵呵!”
架不住謝靜文的一番游說,由沈秋出面跟司機小李接,他手接過小李手上的合金箱子,掀開箱蓋,那只墨綠的明化杯子呈現在箱子的正中央。
沈秋照例先是手了高足杯的杯,先斷定對方有沒有掉包,盡管之前已經看過了這只杯子,但這一次也不能有毫的懈怠,古玩這一行多長個心眼總是沒錯的。
杯上傳來溫熱的溫度,這說明杯子的年代是對的。
沈秋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手將高足杯子從合金箱子里取出來。
“不好!”
這一上手沈秋的腦海中突然涌上一不祥的預,接著一幅意想不到的畫面發生了。
“哐啷!”
沈秋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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