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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兇神探》 第957章 人生函數

回到命案現場之后,手下把一個信封給了陳實,他訝然地問:“這是什麼?”

“隊長,是在死者車發現的。”

信封沒有封口,也沒有郵,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張打印出來的紙,寫著“人生函數”,下面是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公式和符號,陳實唯一能看懂的只有個別幾個漢字:“M=謀殺;P=激殺人;A=意外殺人。”

“這什麼玩藝?”陳實一頭霧水。

“死亡簽名?”林冬雪湊過來看,“可是這種簽名,誰能看得懂啊?”

“嗯……老彭是理科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收隊!”

回到局里,今天彭斯玨并不在試驗室,一打聽得知他去了分局,據說那邊發現了一無人認領的尸。

顧憂失蹤已經兩年,但凡分局或者殯儀館發現無人認領的尸,他就會立即跑去確認,對此陳實的心總是很糾結,是不是該告訴他了,顧憂在郊外的荒地里,大概已經是一白骨了吧。

陳實暫時將這些思緒放下,今天這案子著一蹊蹺,他去了一趟檔案室,查詢龍安近些年有沒有發生過類似案件。

一個人翻閱著檔案,時間過得很快,手機突然響起,是林冬雪打來的,說:“你在哪?月月出事了!”

“什麼!?”

現在在你辦公室。”

“我馬上來!”

陳實立即跑回辦公室,看見陶月月坐在沙發上,手上裹著繃帶,神著一驚慌,看見陳實進來,立即哭了出來,撲到他上。

月月一向是個堅強的孩子,印象中哭泣,陳實輕拍的后背,說:“別怕別怕,有我在。”

林冬雪說:“今天是周末,月月和同學出去逛街,突然有個神人從后面推了一把,一下子摔到馬路上,要不是月月反應快,在車撞上之前滾開了,險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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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人!?”陳實震驚,“查監控了嗎?”

“還沒。”

陳實替陶月月拭去眼角的淚,說:“你還記得什麼嗎?”

陶月月說:“推我之前,他喊我名字了,我一轉,還沒來及看清他的臉,突然我就飛到馬路上去了,我當時頭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往馬路中間一滾。”

“混蛋,對一個小姑娘下手!”陳實沉著,“會不會和周天楠有關呢?”

“不至于吧,雖然上過報道,但月月用的是化名,上回參演的電影,最后也因為資金問題沒下文了,外界本不知道陶月月是親手逮捕周笑的人。”

“如果周天楠有什麼殘黨呢?”

“那這報復也太晚了吧,周天楠去世三年了,周笑早已經被執行死刑,他們都已經是歷史了。”

“推手……這種手法怎麼這麼悉?對了,梁佐鳴!”

陶月月的同學梁佐鳴也是被來歷不明的人推到馬路中間去的,因為當時事太多,那案子一直沒有下文,陳實在屜里一通找,林冬雪取出手機存儲卡,說:“那段視頻我這兒有備份。”

于是,陳實在電腦上播放了當時取得的監控視頻,陶月月過來看,當車禍發生,一個戴帽子的黑人從公站臺離開的時候,陳實按下暫停,問陶月月:“像他嗎?”

陶月月搖頭,“我不知道……我現在腦子很。”

林冬雪親陶月月的后背,說:“讓月月好好歇歇吧,要不明天就別去學校了,在家呆著。”

陶月月撅著說:“在家不還是一個人,你們又不能陪我,我還是去學校吧,大不了不出校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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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那個人敢對你下手,我不管怎麼樣都要讓他付出代價!”陳實認真地說道。

“我相信你……我現在了。”

“你想吃什麼,姐姐幫你。”林冬雪說。

“高熱量的垃圾食品。”

“行,啥都行!”林冬雪掏出手機。

陳實想著這件事,仍然到后怕,假如月月稍稍反應慢了一點,他簡直不敢想象面對月月尸的時候,他會陷何等的絕無助。

幸虧陶月月在警校了許多訓練,過去只是個瘦弱的小孩,現在皮比過去深了,神氣也神不,還會幾手擒敵拳,經常在家里跟陳實胡過招。

等餐送來的時候,陶月月坐在陳實的椅子上,把那段視頻又看了一遍,說:“陳叔叔,假如這是同一個人,那他為什麼時隔兩年才對我下手,而且作為害者,我和梁佐鳴又有什麼共同點嗎?”

“除了來自一所中學,我想不到任何共同點。”陳實說。

“或者這個人只是單純地喜歡把人推到馬路上,我們應該去派出所和警那里問問,看看這幾年有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案件。”林冬雪說。

陳實搖頭,“既然喊了月月的名字,TA肯定是有目的的。”

“什麼目的呢?報復咱們?就像那一次針對警察家屬的謀殺?”

提到那件事,陳實就如同回想起一段噩夢,拿手著臉,他無法否認這種可能,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千萬別是這樣。

自打周笑被捕,龍安太平了很長一陣子,就仿佛龍安的惡被封印了一樣,他真心希不要再出事了。

“我和梁佐鳴其實還是有共同點的。”陶月月說,“我們都不是什麼好孩子,也許兇手是一個專門殺壞孩子的人。”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問一句,你在警校老實嗎?”陳實說。

陶月月想了想,“比起中學老實多了,畢竟那些討厭的同學,平時也不用呆在一起……這是什麼?”

陶月月拿起桌上那張從死者上發現的“人生函數”,陳實說:“今天上午的一個案子,一個家暴男被人注毒藥死亡,這是他上發現的,你能看懂嗎?”

“這好像是一組證明題,不過涉及到了高等數學,M=謀殺?最后的結果是M,兇手是在告訴我們謀殺的合理嗎?”

“雖然我看不懂這張紙,但我想它有一個最直接的意義,就是告訴我們,兇手和死者妻子沒有關系,他有自己的機……”陳實托著腦袋,“我有種預,龍安又要迎來一個變態的殺人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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