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寶小子扭了扭。
掙扎著爬了起來,告訴了二哥哥,然后才放心的又睡著了……
照例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也照例被把了尿之后,又睡了個回籠覺。
天大亮,心寶醒過來吃早飯的時候,二哥哥早就把藥都喝完了,托腮看著妹妹。
心寶想了想,問二哥哥:“大石頭?”
二哥哥吃了一驚:“心寶又夢到大石頭了?”
“對呀?”一家之主十分不滿:“心寶昨天就跟你說過了!這麼重要的事,你腫麼能忘掉!”
二哥哥茫然:“你什麼時候說過?”
心寶急了:“心寶睡著了,夢到了,就快點起來,跟二哥哥說了呀!”
二哥哥:“……”
他無語的道:“阿娘把你放床上,一曲兒還沒哼完,你就睡的呼呼的了,一直沒醒……你是做夢跟我說的吧?”
心寶一呆。
二哥哥也笑了,拍了拍額頭:“好吧,好吧,這也不重要,來來,趕寫寫。”
心寶點點頭,蹲下在地上劃字,二哥哥飛快的站到后,一邊念道:“唐、三……”
就在這時,心寶腦海中的云霧忽的漫卷,心寶的小手手猛的一頓,抬起頭,都快哭出來了:“沒,沒了……”
二哥哥也很吃驚:“沒了?石頭沒了?字也沒了?”
團子淚都下來了,猛點頭,二哥哥吼了一聲:“三郎!!唐時昌!”
唐三哥正在菜地里割韭菜,舉著鐮刀過來,很是茫然:“我干啥啊?”
兩人都死盯著他,唐三哥又要往回跑:“我忙著呢!”
“的的!”心寶站起來,飛快的上前,撲進了唐三哥懷里,摟著他。
唐三哥被妹妹撲了個滿懷,很高興,啵的一聲親了妹妹腦門兒一口,“怎麼了?想哥了?”
他隨手扔了鐮刀,抱著妹妹在院兒里轉了三圈,也沒有任何事發生。
團子眼睛張的大大的,與二哥哥對視了一眼。
二哥哥道:“心寶下來,二哥陪你。”
唐三哥這才把妹妹放下,心寶用小胖手敲了敲腦袋,在哥哥膝前蹲下,“心寶還記得。”
就繼續寫了一個字,二哥哥一瞇眼:“水?唐三水?”
他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是唐三水啊!”
心寶眨了眨大眼,繼續寫。
的照相機記憶,在漸漸恢復,其實不是在寫字,而是在畫畫。
一直到一句話寫完,二哥哥念道:
『唐三水吃下了這幾副藥,假病漸漸了真病。』
什麼玩意兒??
二哥哥匪夷所思的重復:“假病漸漸了真病??假病??假病??”
團子眼兒烏亮的瞅著他。
二哥哥想了想:“心寶,大石頭本來還有,就在剛才,你給哥哥寫完前兩個字之后,就忽然沒了,對嗎?”
團子點了點頭。
自己也回過味兒來,有點不高興,偎到了哥哥膝上:“心寶不喜歡,不想夢到他。”
二哥哥親了親的臉安,一邊也道:“對啊,為什麼連他也能夢到?這個難道是基于緣的?而且聽上去不是死劫……只能算是個災?
還有這假病,假病是啥意思?唐三水總不可能是裝病?這要真是裝的,那可真的是……”
他沉了許久,忽然站起來,“三郎,你看著心寶,我出去走走。”
“哦,”唐三哥從菜地里出來:“你自個兒行不行?要不我抱著心寶陪你去?”
“沒事,我自己就行。”二哥哥整理了一下服,就直接出來了。
他慢悠悠的出了籬笆門,然后狀似無意的,往老宅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走的慢,走到老宅附近,還扶著墻慢慢的歇了歇。
住在老宅斜對門的高嫂子看到了,笑著招呼了他一聲,又問他來做什麼。
二哥哥便笑道:“叔公說能走就多走走,我就沿著村兒隨便轉轉。”
“哦!”高嫂子道:“看你臉好多了啊!看來有了靈芝真能好起來了!”
二哥哥笑道:“借嬸子吉言。”一邊咳了兩聲。
高嫂子人很熱,急拉他坐下:“先歇歇,說是要走,也別累著了,”一邊端了碗水給他,他一邊喝著,一邊瞥了一眼老宅。
不出所料,高嫂子直接就開始說了:“我跟你說啊,那唐三水,只怕要轉運了!”
二哥哥一副很好奇的樣子:“哦?”
高嫂子低聲音,神神的道:“他遇上了一個神醫!老神仙!!”
二哥哥更是捧場:“真的?”
“嬸兒還能蒙你?”高嫂子道:“我還瞅了一眼呢,頭發胡子全是白的,紅滿面的,一看就是個老神仙!”
老宅里,唐三水自從得了甜頭,與小劉氏一晚上一晚上的,就從沒停過。
他本來就是個廢,夜班上多了,白天當然就沒神,本來他不管病的多重,三頓飯從沒拉下過,還都不吃,但現在,早飯時常不吃,午飯也偶爾不吃,胃口也差,臉也差,看著倒像是不好了。
劉婆子瞧著都快急死了,又想方設法的請大夫。
村醫唐老葉,一直就說他脈象沒事,所以認準了唐老葉是個庸醫,就從縣城接連請了兩個大夫,都把不出什麼來,結果劉婆子在路上著兩個人,說有個神醫云游到此,把咽氣兒的人都給救活了。
劉婆子趕就想去請,結果在半路上到了。
劉婆子為了兒子一向很豁的出去,又是哭又是跪的,就把那個神醫請到了家里。
那神醫一把脈,便道:“他最早,是不是了什麼驚嚇,病了一場,自此之后,就一直病弱,時不時的會病重?”
劉婆子連連點頭:“對啊!!”
神醫又道:“是不是他自覺得虛弱無力,做事氣,時常昏厥,可是很多大夫,卻把不出什麼來,總說他是無病?”
劉婆子更是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神醫再道:“近些日子,更加嚴重,日日困乏無力,胃口也不好?”
劉婆子覺得他簡直神了,當時就跪下了:“對對對,還請神醫救救我兒!!”
神醫嘆道:“救倒是能救,只是所用之藥,并不便宜。”
劉婆子急道:“只要我兒能好,縱是我把家底子全給出去,我也愿意!”
神醫搖頭半晌:“也罷,此人這般年輕,我也有些不忍,但我在桐州有一個病人要治,只能在此待一日,而我門中都是神藥,方子是不能公開的,你若真想治,湊齊二百兩銀子,我給你十五副藥,吃完必定藥到病除。”
劉婆子哪里拿的出二百兩銀子,便苦苦哀求。
神醫淡淡的道:“我已經是極為容,若不是諒你一番子之,這些藥就是五百兩我也是不賣的。你若不想治,那就算了!”
他站起來要走,劉婆子趕又是一番哭求。
最后,神醫才道:“這樣罷,我送你一服藥,先病人試試,若覺得有效,二百兩一文不能。”
他當場就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瓷瓶,將里頭的藥兒,給唐三水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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