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和筱筱們在餐廳吃飯時,被人迷暈了,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來時在車上,他們把我帶到山上,下車的時候,我用你當初教我的防,一腳踢傷了對方,跳下車就跑。”
溫然平靜的語氣,聽不出一一毫的害怕和恐懼,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可聽在溫錦心里,卻似在心臟扎了一把鋒利的刀子。
“天太黑,那幾個人又跟著我追,我不知道怎麼就跑到了崖邊,走投無路之時,我跳了下去。”
見溫錦俊臉突然泛起一抹蒼白,溫然又連忙解釋:“那山不高,就算跳下去,也不一定能要了我的命。何況老天爺都眷顧我,我被一顆樹救了下來,后來墨修塵他們就趕到了,把掛在樹上的我救了上去。哥,你不用擔心,我現在除了臉上有一道疤痕,手臂了一點傷,其他都好好的。”
“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臉,你這疤痕也不是一兩天能好的。”
溫錦知道溫然是故作輕松,不想讓他擔心,他所有的心疼都在了心底,不曾表現出來,面上溫潤溫和。
“剛才到顧大哥,他說他有很好的藥膏,不會留下疤痕,一會兒我去他那里拿。”
“顧愷?”
溫錦眸微深了一分,他醒來的這些天,顧愷對他分外照顧,甚至,還主提出用他們藥廠的藥品。
溫然笑著點頭:“嗯,他說我喊他顧醫生太客氣了,他和墨修塵一般大,我要是喊他名字,總覺得不好,就喊他一聲顧大哥,對了,他還說,他妹妹要是在的話,也像我這般大了。”
“顧愷是有個妹妹,要是在的話,和你差不多大。”
溫錦沉著說,顧家是百年醫學世家,在G市是名門旺族,可是,據說顧愷的妹妹,在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
“哥哥,你也知道?”
溫然有些意外,之前,他們和顧愷,墨修塵這些人都沒有集,對他們的事都無所知。
但溫錦不一樣,他比大了幾歲,又從大學開始,就進了公司,知道的事,自然比多。
“嗯,不過,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多說。”
溫錦面溫潤,有關顧愷妹妹的事,他知道得并不多,他們本來就不是G市人,十六年前,從F市搬遷過來的。
只知道顧愷有個妹妹,自小就失了蹤,這些年,好像顧家一直在找。
他眸掃過溫然被咬破的瓣,看向下,那里白細,看不出任何的瑕疵,他抿抿,轉移話題說:
“昨晚的事,我懷疑和周明富有關,幾天前,我找了人重新收集他之前的罪證,他狗急跳墻,做出傷害你的事,嫌疑最大。”
說到這件事,溫然也認同,說出自己的想法:“我也覺得,和周明富不了干系,按理,他就算了傷,也不會那麼爽快的自己提出請假,可偏偏,他這一次主請假,還提出讓周琳跟我一起去F市。”
溫錦眸底掠過一抹冷戾,語氣微沉:“他這是料定了你不會帶周琳去,這一次的事,也是我大意了,才會讓你傷。”
“哥,這不怪你,如果真是周明富,他計劃得那麼周全,肯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準備。”
“不管他計劃得多周全,做得多天無,總會有,我已經讓人從現在開始,時刻監視他的向了。”
“怎麼監視?”
溫然詫異的著溫錦。
溫錦角勾起一抹淺笑,那樣的溫潤無害,可是溫然卻覺到了他周散發出來的寒意,太了解哥哥,知道他越是這樣的表,就證明他心底的怒意越濃,他不會放過周明富的。
“然然,那些事,等有了消息我再告訴你。周明富暫時不會有別的作,這些天,你就好好休息,藥廠的事,給我來理。 ”
有些事,溫錦并不想讓溫然知道,他希永遠都是那個純凈快樂的孩子,不希被那些骯臟的事污了眼。
“好吧,我聽哥哥的。”
溫然知道哥哥不說,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干脆不再追問,笑嘻嘻地答應。
溫錦抬手疼地了下腦袋,才問:“墨修塵怎麼沒陪你一起來醫院?”
提到墨修塵,溫然眸子閃了閃,心緒莫名地起了一些變化,輕聲說:“從機場出來時,他接到電話,說有急事要理,就走了。有筱筱陪著我,不用他陪。”
溫錦把溫然細微的表變化看在眼里,心,微沉了沉,一臉認真地問:“然然,你是不是喜歡上墨修塵了?”
溫然眸底閃過一茫然,被哥哥那樣的眼神看著,心跳,變得不規則起來,腦海里浮現出和墨修塵這些日子相的片段,心里泛起些許困,著溫錦說:“哥,我不知道。”
溫錦垂下眼簾,濃的睫遮去眸閃而逝的緒,片刻后,淡淡地指出:“之前你和墨子軒在一起,我說他不適合你,你當時不相信,但后來,在你最脆弱無助的時候背叛你。墨修塵雖然幫了我們溫氏藥廠度過難關,卻讓你用一生的幸福來還。然然,哥哥不希你再到傷害。”
溫然不知道,出差后,墨子軒來過醫院一趟。
他對溫錦說了一些話,解釋他為什麼會和周琳在了一起,以及墨修塵為什麼會娶溫然……
溫錦對那些話,并非全信,但也并非全都不信,墨子軒把他和墨修塵的恩怨都說給了他聽。
這些天,溫錦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如果墨子軒說的,有一半是真的,那然然,就會到傷害。
昨晚,和墨修塵有了夫妻之實,把子給了墨修塵,他不希把心,也這麼快地給他。
溫然抿抿,見溫錦臉不太好看,手抓住他大掌,輕聲解釋:“哥,你放心,我不會到傷害的,墨修塵不是墨子軒。”
溫錦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揪了一下,溫然的意思,墨修塵不會傷害?就這麼信任墨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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