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鬼事專門店三年以來,讓我深深會到,不是正常人的生活是什麼樣的。每天晚上子時初(23點)開張,凌晨丑時末(3點)關門,因爲這個時段是鬼魂活躍期,早了沒顧客,晚了到凌晨三點後,基本上就快打鳴了,也是鬼回去的時候。
三點多回到家,我還得把得來的鬼牙洗淨上面的跡,用藥水煮上兩個時辰纔敢睡覺。不然鬼牙離開鬼後,失去靈力,天亮就會消失,用特製的藥水煮黑,這也就是黑珍珠的原材料了,收進封的罐子裡,等存足了一百顆鬼牙的溶,就可以煉珍珠去換到現錢。因爲這東西來路不明,而且長期有貨,正道是不能出手的,只能在古董黑市上找買家,還好這個不用擔憂,父親早就給我留下了一條路。
做完這些事早上七點,老媽給我做好了早飯,我吃了睡覺,一覺就到了下午四點鐘,纔起來吃午飯,我懷疑父親早死,與這種不正常的生活有關。
今天是十月初一,鬼節,這可是傳統節日,不管南北方,都會在這一天祭祀先祖,有些無法回到祖墳前祭祀的,往往會在居住地十字路口燒紙錢。據說,間有專門負責接收財的錢莊,只要你的子孫燒送過來,他們會按照登記的目錄,把冥幣和品,原數發放給你。
但總歸是民間的傳說,到底間錢莊是否這麼負責任,中間吃不吃回扣或是貪污挪用,那就不得而知了,除非你真正走一遭間,應該什麼都會明白。
店裡的生意不算太紅火,每天平均也就一個兩個顧客,今天趕上節日,鬼都會忙著收祭品,恐怕不會有顧客,猶豫著去還是不去。最後想想,反正不去晚上也睡不著,還不如到店裡看看書,再琢磨點法。
出門穿過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到了一條小街,往東轉50米,就是我的店鋪了。這原先是我家老宅,後來鎮子搞什麼城鎮規劃,把老宅給拆了,只留下了兩間門面。店門還是老式的木板,上面也沒掛牌匾,怕掛上鬼事這兩個字,把人嚇著。店門開張,也不過是隻開一塊木板,基本上就半尺多寬的子,鬼能進來就行,鎮上的人知道我們這個店乾的不是正大明的事,晚上本沒人敢靠近。
剛在店裡坐定,就聽到外面嘠噠嘠噠高跟鞋的聲音,每逢聽到這聲音,讓我都忍不住心澎湃,三年了,還沒搞到對象,能不人嗎?不過鬼就免了。
一個材苗條,穿著一白服的人出現在了門外,一張臉在屋裡的燈照下,特別的慘白。不過脣紅嘟嘟的,眼珠子裡著一子神氣。
我冷笑一下,從桌上拿起書翻看,並不理。
“你這門怎麼就打開一條,讓顧客怎麼進門啊?”人在外面說。
“是鬼自有辦法進來。”我沒擡頭。
“哦”那人側著子,剛好鑽過腦袋,用力了進來。
“怎麼外面也不掛牌匾,讓我找的好辛苦。”人著痛子埋怨。
我雙眼仍舊盯著書頁,舉起右手食指向我後面斜上方指了指。牌匾掛在牆上呢,白底黑字:鬼事專門店!右下角一行小字:謝絕生人!
“那我找對地方了,我最近不舒服,給我吃點藥。”
“你進錯門了,不舒服應該找醫生,本店不接待生人。”我頭也不擡的冷冷說道。
“什麼生人人,有鈔票你難道還不賺啊?”那人不高興了。
“鈔票在這兒形同冥幣,出去吧,我不跟人鬥,尤其是穿高跟鞋的人。”
“穿高跟鞋怎麼了?難道鬼就不許穿高跟鞋?告訴你,我還穿了,你看看……”說著擡起修長的,就要放在桌上。
我斜眼瞄了一下,忍不住心頭砰然一跳,連忙揮書把的打下去:“夠了夠了,你扮鬼扮的不像,出去吧。”
“哪點不像?”一怔。
“脣太紅了,鬼是不塗口紅的。”
“哦”了一聲,轉出門走了。不過沒過多久,又回來了,這次脣上抹了黑的脣膏,在昏暗的燈下,配上慘白的臉蛋,我的天,這下比真鬼還可怖。
“嘿嘿,這次沒問題了吧,相信我是鬼了吧?”咧一笑,還真有森味。
我差點沒暈倒,看著的眼睛說:“鬼要是有你這麼神的眼珠,恐怕就能借還魂了。”
“哦,這樣子啊。”又走了。
我擡頭看著門外,心想這個的聽聲音絕對還是個孩,是哪的,幹嘛三更半夜來這兒搗?我正想這個問題,沒想到又回來了,我恨不得把臉上底乾淨,看看相貌之後決定是推出去暴打一頓還是XXOO了。
“這次像了吧?呵呵,呵呵!”不知道跟哪兒弄了一副假眼珠鑲在眼眶裡了,還一個勁的傻笑。
“你把影子給收起來就更像了。”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呃……”低頭看半天,最後把假眼珠摘掉纔看清地上的影子,又掉頭出了門。
簡直莫名其妙,我纔想起要把店門關上,就見又了回來,這次居然速度很快,出乎我的意料。
“你耍我是不是?我哪點扮鬼扮的不像了,折騰人也不帶這麼幹的,讓我收起影子,那是人能做到的麼?你收給我看看!”這孩雙手叉腰,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我頭上汗差點下來,沒好氣說:“我又沒讓你扮鬼,是你非要來搗,你們家鬼有影子啊?”
“對哦,鬼是應該沒影子,不過,我們家沒鬼,我從來沒見過,怎麼知道鬼是什麼模樣?”
這個人真難纏,正準備把轟出去,忽然看著後,眼前一亮說:“好,那我讓你見見真正的鬼是什麼模樣的。進來吧。”我最後一句是衝著的後的。
孩嚇得全一抖,巍巍的轉過頭,小聲問:“你……你不是嚇唬我的吧?”
“我嚇唬你幹嘛,你不是要扮鬼嗎,鬼來了你怕什麼?”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這個世界有江湖,有朝堂,有鉛汞煉丹求長生,有民間鄉野志怪流傳。
岳東去聯動營業廳替去世的爺爺辦理銷號時被工作人員刁難。 “按規矩,必須要本人才能辦理!” “規矩就是規矩!必須遵守!” 岳東被氣笑了,揮手施展扎紙匠的手段將去世的爺爺請了上來。 工作人員嚇得當場大小便失禁進了醫院! 岳東也被帶去了治安所。 岳東:“冤枉啊,我只是按照工作人員的要求把本人請上來而已。” 治安員只相信科學。 “真把當我們憨憨?來,我這里剛好有個案子,現場給我們表演一個!” 岳東無奈,揮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下一秒,治安員麻了!這家伙是真能啊! 岳東一出手便幫治安所破獲了一起弒父案,整個治安局震驚! 太好了,國家就需要你這樣的特殊人才,請務必來我們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