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兩個大揹包,還有兩瓶未喝完的純淨水和紙巾等雜。靠,白嚇老子一冷汗!
我和沈冰舒了口長氣,蹲在地上拿起兩個揹包看看,很新,上面也沒灰塵,好像是近幾天被遊客留下的。沈冰已經拉開了那隻包的拉鍊,拿出了一堆東西,除了吃喝用品之外,還有髮卡和化妝盒,看來是個人的包。
我把手裡的包也打開,有香菸、藥品、MP5、刀等七八糟的東西,一看就是男人的包,索一腦全倒在地上,媽的,還有兩隻沒拆開的套套!
沈冰鄙視的看了一眼,然後轉回頭又在翻看手上那些東西。我笑了笑,心想這一對可能是,看來要在這個山裡找野趣。我拿手電在地上四照了照。
“找什麼呢?”沈冰好奇的問。
“我找……”我說到這兒停住了,我是想找用過的套套,看他們是否野趣過了。我現在還有心求證這種事,自己想想都覺得可笑。可是在地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想要找的東西,不由大失所。
“他們爲什麼會留下東西不要呢?”沈冰擡頭看著我,發出質疑的目。
我被一看,心裡的歪念立馬消失,想到他們是不是爲了避風走進了轉彎,到裡面野趣了?不過,我們從進這個裡,就沒聽到有靜,憑著我和沈冰兩個人的警覺,裡面有沒有人,不會躲過我們的耳朵。
難道,他們死在了裡面?想到這兒,我立馬站起,順著轉彎走過去。
手電芒撕開眼前的黑暗,看到轉彎不多遠,又是兩個包,再往裡看看,好像還很深遠,一時看不到盡頭。沈冰跟著走過來,拿起地上的包奇道:“這怎麼還有兩個包?”
我回頭看看轉彎,心頭猛地一震,是唐小涵他們躲雨的地方!
曾告訴我,跟三個同學爲了避雨,進了一個山,和霍偉佳是一對,躲進了轉彎裡面,而那兩個尹文澤和姚婷婷的同學在外面。從地形和包的數量上來看,絕不會錯。我爲了求證真相,把蹲下把包全部打開,從裡面掏出所有東西,終於在一個包裡找到了一個錢夾,裡面有張份證,是個長相很帥的男生,名字霍偉佳!
“他長的帥的。”沈冰從我手上奪過份證,饒有興趣的看著。
看眼珠都快冒藍了,我心想怎麼人看帥哥都是這德行?其實老子也很帥,只不過被左一句土包子,右一句土包子的,搞的我自己都沒信心了。
我又朝前走了幾步,還是空的沒什麼東西,只是裡面越發的溼冷了。不敢再往前走了,擔心口的柴火,掉頭招呼沈冰回到口。正好枯枝燒的快要殆盡,火勢弱了很多,我往上面添了些枯枝。
擡頭看看口外面,霧氣依舊濃重,看來鬼東西不死心,誓要把我們困死在這裡不可。
沈冰問我:“幾點了?”
手機雖然都不能用了,但我還帶著手錶,我把手腕上的表過去讓看,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這塊雙獅表是老爸臨終前留給我的,儘管很落伍了,不過時間準的,我一直帶著。
“離天亮還有大半夜,怎麼熬?”沈冰愁眉苦臉說。
我沒作聲,心想天亮不一定會出太,如果一直是雨連綿,鬼東西依舊不怕,跟黑夜也沒什麼區別。再說,要是一隻妖,連太都不怕。天亮對我們來說,意義並不大。我拉開自己的包看看東西,經過柴火的燻烤,裡面東西大部分幹了一半,等全部烤乾了,我就有辦法把煞氣驅散。
三昧真火雖說能彌補法淋溼的這個缺陷,但使用三昧真火耗費力過巨,我還得保存實力跟鬼東西打持久戰呢。使用其它法並不是念兩句咒語就行了的,像用銅錢陣這種法,也是極耗力的。
“你說這四個人爲什麼走的時候不把包拿走?”沈冰又奇怪的問我,似乎想到了四個人可能遇難的後果,眼睛裡也涌起了恐懼之。
我當下把唐小涵的事詳細的告訴了,確定他們幾天前就在這兒遇到鬼東西的,猜測他們慌不擇路的逃出口,霍偉佳、尹文澤和姚婷婷三個人順著斜坡滾下去了,而唐小涵卻倒黴的掉下了深淵。
沈冰子一,瞪大了眼睛說:“這兒不會是鬼東西的老巢吧?”
我被這句話說得也是心裡沒底,轉頭看向深,心想轉過彎裡面還有很深的空間,是否是鬼東西的老巢很難說啊。不過,就算是他的老巢,現在也不怕,口擺了八卦鏡和三道符,這種道法做“三清明鏡關”,阻擋妖邪最爲有效,讓他有家不能回,踏不進口半步,我們還是安全的。
我安說不可能,讓不要胡思想,睡上一會兒,養足了神好跑路。對這個提議倒是很聽話,靠在石壁上不多時就睡著了,出一副恬靜的睡態。我笑著搖搖頭,也就這種腦袋大條的人,在這種時候還能睡得著。
過了一會兒,包裡的東西都烤乾了,我拿出兩張驅邪符和桃木劍,憾的是香燭嚴重變形,是不能用了。但驅散這種煞氣不用香燭也行,其實簡單,桃木劍加以黃符就了。
把黃符在桃木劍上,站起在柴火後面步罡踏斗,了法訣念出驅邪咒語。黃符呼地燃著,我順勢猛力一抖手腕,黃符從柴火中穿過,帶起一片火,衝到了外,形一個足球大小的火團,懸在半空中不住急速旋轉,激出無數火星,如流星飛逝般向四飛竄。
濃厚的霧氣被火星一衝,立刻跟打碎了的玻璃一樣,支離破碎,迅速往四周飄散。在火團熄滅時,霧氣也消失的乾乾淨淨,出了雨滴,顯得清澈無比。覺一帶有溼氣息的新鮮空氣飄,吸進鼻子裡,說不出的舒服愜意。
了,煞氣被驅散,有三清明鏡關把門,老子也能睡個覺了!
“嗬……”一陣猶如來自幽冥地獄深的沉重呼吸聲,從外飄進來,充滿了怨懟,非常的森,讓我都不由自主的背上起了層皮疙瘩!
鬼東西一直在外面守著呢。我冷笑一下,衝著外豎起中指,辱他媽的,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沈冰這個時候突然驚一聲:“不要,不要……”
我急忙轉頭,見一臉驚慌的神態,眼睛還閉著,可能是做惡夢了吧?我走到跟前把搖醒。
猛地睜開眼睛,滿眼驚懼的看著我,當看清了是我後,才拍著脯長吁了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看來被惡夢嚇得不輕。
“做惡夢了?”我關心的問。
用力點點頭,驚恐的瞪大眼珠說:“我夢見救回去的孩醒了,變得跟鬼一樣可怕,在賓館裡追的王子俊滿世界跑,最後追到他,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看就要掐死了,正在這個時候,你把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