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丫鬟們的聲音剛剛落地,護送傅錦玉的軍隊就立即圍了過來。
聽見這樣的聲響,傅錦玉也只能說這群人簡直是愚蠢至極,連演個戲都不會演。
如果軍隊的人真的盡忠職守的話,又怎麼會在丫鬟們話音剛落下就出現在院子里呢?
分明就是兩者都串通好了,以為把原主殺死就能完任務。
只可惜,原主死的冤枉,但傅錦玉卻不會讓這些人輕易得逞。
果不其然,房間的大門被象征的撞了兩下就被撞開了。
撞門的人是這次軍隊的將軍,一撞開門連房間是什麼樣的形都沒有看清,就用他那副公鴨嗓對著外邊大喊一句:“不好了,三公主……”
下一刻,那將軍的眼角突然瞄到桌前老神在在喝著水的人兒時,后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傅錦玉嘬了一口水,然后放下茶杯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繼續喊呀!本公主怎麼了?”
將軍的臉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看,憤恨的瞪了門外的小翠一眼,隨即朝傅錦玉拱了下手,打起了哈哈:“三公主,原來你在啊!末將還以為……還以為……”
將軍畢竟是武夫,半天都找不出一個理由來,傅錦玉干脆直接幫他接上:“以為本公主在自己的房間出事了?”
“沒錯沒錯,末將還以為公主您在房間出事了呢!”將軍也連忙把話接了過去。
看了一眼將軍后的一名翠服的丫鬟,滿意的看到那丫鬟慌的低下頭。
傅錦玉這才笑道:“將軍多慮了,本公主在自己的房間里又怎麼會出事了呢?倒是讓某些人失了。”
“怎麼會!”將軍再傻也是聽出了傅錦玉的弦外之音,不敢再多說什麼。
傅錦玉也不會和這些嘍羅多說些什麼,現在只想趕的帶著自己的兩個丫鬟逃走,其余的以后會慢慢找這些人算賬。
擺了擺手,端起公主的架子就吩咐道:“好了,下去準備一下,吃完早飯就出發吧!耽誤了和齊王親的吉時,我們可都擔待不起。”
把話里的重點說的很明白,這些下人雖然不待見,卻也懼怕那聲名在外、心狠手辣的齊王。
看著沒有完自己主子的命令,自然就更不敢做錯事。
大將軍下去之后,連忙就把傅錦玉的兩個丫鬟了回來。
為了昨晚的行能夠順利功,他們把隊伍中所有人的服都丟給了這兩個丫鬟。
如今竹溪和妙茵剛一回到傅錦玉的房間,頓時就了,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公主,都是奴婢沒有能力好好保護您,才讓您了這天大的委屈。”妙茵年齡小,一看見傅錦玉就馬上哭紅了雙眼。
傅錦玉也顧不上扯自己的傷口,將妙茵的搭在自己的肩上就把人扶到了床邊。
竹溪在的記憶中是會些拳腳功夫的,力雖然沒有妙茵那麼差,但也被折磨的不輕。
等把二人都扶上床之后,傅錦玉才小聲的對們說道:“你們兩個現在好好休息保存力,途中找到機會我們就逃。”
妙茵一聽到逃心里就有些慫,就想起勸說。“公主……”
傅錦玉卻手打斷了接下來的話,從容的將口的傷口展現在們的面前。
妙茵不可置信的看著的傷口,再次落下淚來。
竹溪到底是年齡大些,“那公主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傅錦玉從容的整理好襟,說道:“這里并沒有我們的容之所,如果你們愿意你們就什麼都別問跟我走。”
說到這,頓了一下,語氣仍舊帶著堅定,“如果你們不想跟著我,等逃離軍隊之后,天高海闊,林鳥各自飛。”
只是才剛說完,竹溪和妙茵就雙雙的跪在床上,給磕大頭,“請公主莫要折煞奴婢們了。”
倒是竹溪先開的口:“當初是公主把奴婢和妙茵從人販子手中救出來的,奴婢們的這條命早就握在公主的手中。”
妙茵也連忙說道:“沒錯,哪怕公主是讓奴婢們去死,奴婢們也不敢有毫怨言。”
兩人想看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堅定,異口同聲道:“奴婢是絕對不會離開公主的。”
兩人的答案都在傅錦玉的預料之中,也不枉抱著生命的危險回到這個狼窩帶們一起走。
傅錦玉將二人扶起來,發自心的笑道:“既然如此,那麼水深火熱咱們主仆三人就去走它一遭。”
軍隊很快就從驛站里出發。
傅錦玉坐在馬車上假寐,而妙茵和竹溪就坐在兩邊,安靜的給傅錦玉端茶倒水。
主仆三人都靜等著時機的到來。
在昨晚藥做好了之后,傅錦玉早早的就在整個驛站的水源下了藥。
只要是軍隊今天有人喝了水或者吃了早飯的,只要走出十里地就會全部藥倒,任憑是誰都不會懷疑到們主仆三人的頭上。
因為一是傅錦玉時出了名的弱質流,旁人隨便一掌都能把打重傷。
二是誰都不會相信,平時唯唯諾諾的云國三公主會有這樣的膽子,給整個軍隊的人下藥。
傅錦玉不管之后別人會怎麼想,只想順利的帶著兩個丫鬟逃走,不要出任何意外就好。
只是這人啊!越是怕什麼老天爺就來什麼。
幾乎是傅錦玉的念頭剛落下,外面就傳來軍隊士兵慌的聲音。
傅錦玉睜開眼,“發生了什麼事?”
軍隊士兵自己都自顧不暇,哪里還會有人理會這個廢公主。
竹溪一咬牙:“公主,奴婢出去看一下。”
話落,竹溪剛掀開車簾,一個黑的影就從馬車外竄了進來。
“什麼人!”
竹溪的反應比較快,想要阻攔那黑人卻抵不過黑人的速度太快,只能任由黑人掠到傅錦玉的邊,拿傅錦玉當人質。
在黑人進來的一剎那,傅錦玉就聞到了悉的草藥味。
看見竹溪和妙茵還想說些什麼,直接瞥過去一個眼神,讓們閉上。
看著脖子上的悉的佩劍,傅錦玉簡直要氣笑了:“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麼?塵。”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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