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沉默不語,只是臉頓時就變的暗無比,炯炯有神的眸子中染上一抹滲人的寒意。皇后?這人居然。。。
“皇后娘娘駕到。。。”這時皇后邁著蓮花步緩緩走了進來。
看著突然出現的皇后,南宮浩滅角又不聲的勾起一抹笑意。這蠢人,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臣妾見過皇上。”冷眼瞥了眼端木依和南宮浩滅,皇后欠了欠向皇上行了道。
厲的盯著皇后,皇上冷言道。“皇后,聽說你的夜明珠掉蓮花池了是嗎?”
頃刻間皇后的臉頓時一片蒼白,轉過頭狠狠的刮了眼南宮浩滅后這才淺淺笑道。“這又是那個奴才胡說八道啊!這夜明珠可是皇上賜給臣妾的寶貝,它可比臣妾的命都還重要,臣妾這麼可能把它給弄丟了那!這不是在這兒嗎?”說著皇后便將袖中夜明珠給拿了出來。
“哦?是嗎?”瞇著眼,看著眼皇后手中的夜明珠,皇上突然意味深長的應了聲,但眼神卻比之前更加的滲人。
皇后沒有注意到皇上的變化,反而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端木依。“唷!這不是寒王妃嗎?”
“馬上就不是。。。”一聽到寒王妃三個字,皇上的眉頭頓時就又鄒了起來。
“哦?這究竟是怎麼了?這之前不都還好好的嗎?”看著皇上,皇后明知故問的笑道。
“父皇,求求你,求求你就全兒臣和姐姐吧!”不等皇上開口,南宮浩滅咚的一聲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道。
看著南宮浩滅哀傷的模樣,皇上冷峻的臉上多了幾分無奈,沉默半晌后,皇上終于將視線落在了端木依。“唉!!既然皇兒如此哀求,眹今天就看在皇兒對你癡心一片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但是,眹希你以后安份守己,不該管的事,最好別管,否者。。。”
這時一直低下眼簾默不出聲的端木依,終于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皇上。“請問,皇上,什麼事是該管的?什麼事,又是不該管的那?”雖然上是這麼問,但早已明了,皇上所謂的不該管的事,就是端木府明日滿門抄斬一事了。
聞言,皇上是猛的一拍桌子,怒視著端木依。“端木依,你,放肆。。。”
面紗下,端木依冷冷一笑。“放肆?面對自己最尊敬的皇上,小子不敢,只是,請皇上明鑒。若為子的,連自己的家,自己的父母的事,都能稱為不該管的事,那小子真不知道什麼事,還是小子應該管的事。而且,小子真不知道,一個不孝之人,究竟還有什麼資格稱為南宮王朝的王妃。”事走到這一步,若要端木依為了一個寒王妃的頭銜,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端木府一百來口枉死在鍘刀之下,那愿不要這個寒王妃的頭銜。
“呵呵,聽你這麼說,你端木依還真不屑做我們南宮王朝的寒王妃啊!怎麼?這麼快就急著去做北宮王朝的攝政王王妃了嗎?也對哈!這曲曲的寒王妃怎麼比得上如同皇后般的攝政王王妃那!”瞥了眼皇上,皇后突然諷刺的笑了起來,拿之前宮宴的事說事。
皇后的話,無疑是在火上澆油。一時間皇上是然變。“好,既然你端木依看不上我南宮王朝曲曲寒王妃的頭銜,那眹全你,不用南宮浩滅給你寫休書,眹就會親自下詔將你廢除。”
“不要啊!父皇,求求你,兒臣不想和姐姐分開。。”聞言,南宮浩滅突然變的激無比。不是因為沒了端木依,他的麻煩會回來。更重要的是,他無論怎麼樣,都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投他北宮西夜的懷中。
“南宮浩滅,你給眹閉。”此時的皇上本就聽不見去任何的求。
“我。。。嗚嗚。。。嗚嗚。。。”面對皇上寒氣人的目,南宮浩滅一時間不再說話,只是不停的泣起來。
瞥了眼幸災樂禍的皇后和不停泣的南宮浩滅,端木依這才又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皇上的臉上,只是眼中卻依舊帶著尊敬。“皇上,事于至此,小子也無話可說。只是小子希皇上能在小子離去之時,將雪域靈珠歸還于我。”
聞言,皇上不挑起眉,一臉的疑。“什麼雪域靈珠?眹本就不知道這究竟是何,要眹如何歸還與你?”
“皇上真會說笑,剛明明就是你將小子手腕上的雪域靈珠拿去的,怎麼這會兒又說不知道是何了那?”此時沒人發現,端木依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微微的抖。雖然這事非常的冒險,可是為了端木府一百來口的命,也只有舍命賭上一把了。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眹什麼時候拿過你的什麼雪域靈珠?”聽端木依這麼一說,皇上的臉更差了。
“皇上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就在剛啊!皇上剛拿走雪域靈珠,寒王就大鬧著闖了進來啊!”看著皇上,端木依語氣堅定的說道。
皇上突然沉默了半晌,將之前的種種回想了一遍,可是卻對雪域靈珠依舊沒有毫的印象。
“怎麼樣?皇上現在記起來了嗎?”見皇上久久沒有反應,端木依又開口催促道。
“端木依,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聞言,皇上帶著憤怒的語氣沖端木依吼道。
一時間,端木依看皇上的眼神沒有了之前的尊敬,反而帶著鄙視的神盯著他。“怎麼?皇上為南宮王朝堂堂的一國之君,難道還想要訛我一個小子唯一貴重的東西嗎?”說這番話的時候,端木依的心跳都不加速起來。
端木依的話剛落。皇后,南宮浩滅及李公公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盯著端木依。如此膽大,不怕死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端木依,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誣陷眹。。。來人啊!將這個不知死活的人給眹拖出去斬了。”這次皇上是真正的龍大怒了,為天子的他何時被人如此冤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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