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點意識也沒有,雖然很迷糊,但水流的聲音還是縈繞在耳畔,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竟然覺到了氧氣,接著就是肚子被什麽東西按,然後有人往我裏吐氣。
自從有了小如細沙的知覺後,我覺腦子裏在發熱,不過很快就沒了意識。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覺我的腦袋被火給燙了一樣,傳來鑽心的劇痛,下意識睜開眼睛,發現有一帶著火的手指正在我的額頭,原來是尖頭鬼!
“誒,爺醒了,爺醒了!”尖頭鬼大聲大聲的鬼,忙把我給扶了起來,“爺,您終於醒了,我們都以為您要死了。”
我腦袋脹痛無比,暈乎乎的有點像灌滿了水一樣,說話都困難。現在還是晚上,我們好像就在一片樹林裏,旁邊燒著一堆火,可是沒看見夏雨的影。
老是覺腳腕兒上被什麽東西給纏著,很不舒服,看了一眼,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一條五六的尾,看樣子是被砍斷了,但即使如此,我的腳好似被鋼繩勒著一樣,整條大都變得紫黑,很麻。
我下意識手去拔蛇尾,但本沒有用,這尾上麵有大片大片的鱗片,跟鐵塊兒一樣,但斷開那一段卻沒有鱗片,看樣子這蛇隻有尾上才長了鱗片。
“爺,這玩意兒弄不開啊,我都用火給燒過了,屬的,又怕燒著您的腳。”尖頭鬼傻愣愣地說。
屬的?難怪覺腳腕無比冰冷,不過屬就好辦了,屬的蛇尾被砍斷,其中肯定存在幾分怨念,纏在我上就不肯鬆開,那我可以用氣把把它開。尖頭鬼是魂,以隻能加劇事態嚴重。
我發現上已經穿好了服,子也是幹的,緩了一口氣終於能說出話來了,問尖頭鬼夏雨去了哪兒。
“哦,剛才親了您半天,見您舒服了就過去追他們兩個了。”
我一楞,難道剛才覺有人吐氣到我裏,那就是夏雨在給我做人工呼吸?應該是這樣。接著我又問尖頭鬼,剛才我是什麽況。
尖頭鬼說夏雨背後又長了尾,和它一起潛水進去,在水裏看見一條蛇尾正在把我往水底拖,當時我手裏握著燭龍九刃,夏雨就用燭龍九刃把蛇尾給割斷了,把我救了上岸,剛開始還有東西在後麵追過來,不過我們上了岸後它就回去了。
我點點頭,大概明白了事經過,問尖頭鬼夏雨背後長尾後上會不會出現妖氣。尖頭鬼說有,並且夏雨說話也變得尖聲利氣,好像有有妖怪附在上,不過是隻好妖怪。
我早就猜出來了,夏雨上如果不是一隻狐仙,就是一隻猴妖,不過既然是善良的妖,也不必去查了,到時候問問夏雨,我一定要好好謝上那位仙家,一報救命恩。
不是我,李蕓的命也是它救的,現在它又去追李蕓和霍雷,估計又會和背後作祟的邪祟發生衝突,我怕死亡穀裏麵妖太厲害,它會吃虧。
想到這兒,我問尖頭鬼燭龍九刃放哪兒了,尖頭鬼指了指火堆,原來就放在火堆旁邊,燭龍九刃隻要不用我的開,對魂基本是沒有威懾的,尖頭鬼給我拿過來,接著又它遠離。
我直接用燭龍九刃在自己手腕兒上開了一道小口子,塗抹了,等那條扭曲的符文閃現之後,才用來割蛇尾,沒想到的是,當燭龍九刃濃重的氣剛接到蛇尾時,蛇尾突然就扭了幾下,從我腳腕兒上掉落了下去。
這蠻滲人的,尾就好似還有生命一般,在地不停的蠕,不一會兒上麵的鱗片突然就一塊塊兒掉落在地上,一截讓人覺惡心的蛇尾。
我撿起一片鱗片看了看,有我的大拇指大小,很是堅,心想這麽巨大的一條蛇,隻有尾長了大鱗片,或許是好東西,於是把鱗片全部撿起來裝到了包裏。
大概數了數,一共有二十四片,鱗片五六的,看起來閃閃發,就算沒什麽特殊作用,也能當收藏品,到時候做一條項鏈什麽的,也很獨特。
我收好燭龍九刃,做完這些基本緩過氣來了,畢竟隻是溺水,沒有傷,所以子沒什麽大礙。從防水包裏取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我這手機屬於老山寨貨了,待機時間特別長,一般一個星期不充電都還有一半的電量,很實用。
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夏雨還沒有一點消息,據說進了死亡穀很難出來,我擔心救了李蕓他們,但出不來,就尖頭鬼收拾一下,我們這就進穀。
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睡過安穩覺了,但剛才在水裏被冰冷的河水給刺激,現在睡意全無,如果現在進穀,說不定還可以和他們麵,怕去晚了徹底和他們走散。
尖頭鬼把它的木火熄滅掉,說了夏雨和李蕓他們進山的位置,由於這裏的地上全是齊大的雜草,一眼就看出來有痕跡,我沒讓尖頭鬼用木火給我照亮,怕到時候正要用的時候又沒有。
打著手電往山裏走,尖頭鬼為了保護我,也沒飄行,走在前麵為我開路,這荒山野嶺的,看見尖頭鬼的鬼麵有點兒滲人,但反之它長得越滲人我覺更安全,畢竟也是一隻老鬼了。
這山之前就看到不怎麽高,在草叢裏跟著一條被踩過的痕跡往山上爬了半天,到了山頂,而這山頂還真沒有一點平臺,站在坎子上,用手電朝下麵一照,一大片蔥綠的樹木就映眼簾,這是一道坡,坡下就是一片森林,不是很集,但卻很壯。
除此之外,其他地方全是一大片黑暗,就好像能把人吞沒一樣,手不見五指,怪恐怖的。並且,他們留下的痕跡到了這裏就消失不見了,應該就是從這裏下去的,坡上沒有雜草,所以本沒痕跡可留。
尖頭鬼問我是不是要馬上進去,咋覺裏麵死氣沉沉的,好像很危險。我早就覺到了這種氣息,非常抑,最主要的還是跟能吞了世界一般的無盡黑暗,如果稍不留神,走迷路可就不好玩兒了。
但我有解決辦法,之前的長矛丟了,獵槍還在,因為舍不得用燭龍九刃來做標記,便用槍把子當工,一看見大樹或者大石頭就在上麵砸個痕跡,到時候應該不會迷路。用獵槍還可以防,一舉兩得。
我們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不得不說這死亡穀還真是與眾不同,這坡很陡,但坡上麵有很多樹藤,方便我們下。但朝下麵看一下,本不到坡底,大概往下進發二十多分鍾,終於才看見了底部。
底部到是荊棘叢,好在不是很集,而地上果然沒出乎意料,有很多綠油油的花草,加上這裏樹木都是綠,和外邊天差地別,我到了其中的詭異。
我著獵槍讓尖頭鬼走我後頭,它帶著我無非就是瞎轉悠,我走前麵還能尋個路什麽的。不過這死亡穀的場景跟迷宮似的,剛才周邊的植還是綠,沒走出多遠突然就變了一片金黃的雜草,地上也了黃土,不過即使是黃土地,看起來很幹燥,但我們旁邊時不時會出現一些源泉。
這就是詭異的反差之了,換給正常人見了都會不敢置信,就算春夏秋冬不均勻,也不可能在一步之間變這樣吧?
正在思考這事兒的時候,尖頭鬼說前麵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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