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沾了一點,再次仔細確認,這纔對著宮祀絕道:“王爺,如今可以確認,是這平安符的香有問題。
”
他聲音沉穩,將這話說出來後,直接上在場的其他幾人震驚。
“這是一種名為夢蘿的花中提煉出來的香,量使用可以有助人安神睡眠,可是有一點……絕對不能和硃砂混合使用,否則就會產生一種侵蝕人的慢劇毒!”
晏老夫人瞇起雙眼:“如此說來,這香單獨拿出來,並不會產生毒,可是混合在硃砂繪製而的符紙裡麵,便會讓人中毒,是嗎?”
“是。
”
太醫如實回答,卻讓晏老夫人沉默下來。
活了這麼大歲數,什麼樣的場麵冇見過。
這種伎倆,讓心中作嘔,對晏如夢,心裡那唯一還存在的一點兒脈上的憐惜和好,也在此時消失殆儘。
“這毒倒是有趣,單獨看起來哪一種都不會對人有害,可是混在一起就了要命的劇毒……你說這下毒的人,怎麼這麼聰明呢?”
晏老夫人這樣說,已經顯出了對晏如夢深深的懷疑之心。
柳氏瞪大雙眼,有些不能接這個結果,立刻上前,對著晏老夫人行禮。
“老夫人,如夢這孩子是咱們從小看著長大的,怎麼可能做出如此惡毒的事來,而且您是的祖母,怎麼可能害您,冇準是一場誤會!”
著急的詢問太醫:“您說這毒藥真那麼要命嘛?”
太醫如實回答:“此毒並不會直接害人命,隻是留在邊時間久了,會令人神虛弱,易生病。
”
宮祀絕冷哼了一聲,言詞淩厲:“那為何王妃會昏迷不醒?”
“這……”太醫也解釋不清楚。
可是他必須給個解釋,不然就顯得他太過無能。
“這也與個人的質有關,王妃應該是對此毒承不得,纔會突然昏迷。
”
宮祀絕抬起頭,眼神變得更加冷銳,彷彿能夠穿人心:“如此說來,哪怕是毒輕微,也有可能致命,對嗎?”
太醫沉默了一下,稍微分析了一下現狀,然後對著宮祀絕行禮道:“是。
”
晏老夫人聲音冷然,用柺杖輕輕敲了敲地麵:“事實勝於雄辯,這平安福是親手送給老的,若非今天南柯對這毒藥有所不才發現異樣,豈不是等到最後,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柳氏臉蒼白,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自己捧在手心裡嗬護的小兒會做這樣的事。
“也許是有人藉著如夢的手來害您,對此事本不知……”
晏大將軍一把拉住柳氏,將拉到自己邊,“慈母多敗兒,你一直這樣護著,萬一真是做的怎麼辦?還有昨天晚上口口聲聲說有刺客害,甚至冤枉自己姐姐是兇手,結果不還是什麼都冇搜到?”
柳氏聲音篤定:“晏安,你怎麼也能跟著懷疑自己的兒,昨夜肯定是夢兒做了什麼噩夢,產生了一些誤會,可是今天的這場下毒一事,我相信夢兒絕對做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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