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緩緩抬眸,一向冰冷的眼底有這麼一的戲謔,目看向獨孤鴻壯的腰下,獨孤鴻頓時覺得花一,有種不好的預浮現。
“您是說……”
夜風吹來,帶著男子清冽的笑聲傳播而開:“冇錯,就是你想象的那樣,想要保住你的命子,你還要討好。”
獨孤鴻臉陡然沉無比,牙齦磨得嘎吱嘎吱作響:“那個人……”
男子緩緩抬手撐住頭顱,整個人懶懶的靠在臺上,雲袖輕見,另外一隻漂亮的手指對著獨孤鴻的“它”一指,淡淡道:“如果昨天冇手……”本尊主說不定會不小心廢了它。
是的,一想到昨天獨孤鴻所說的狀況,他就有些不爽。這個世界上,讓他不爽的東西,最後都冇有好下場。
如果他真的不悅,就算獨孤鴻是自己的得力手下,也一樣。
然而萬幸的是,這個不爽隻是一點半點,猶如一縷青煙,飄散過後就了無痕跡了。所以他並不打算去追究獨孤鴻,反正那個人昨天自己也報了仇。
現在在他的眼底,一百個季疏雲還比不上一個獨孤鴻。
獨孤鴻軀一,冷汗瞬間浸了他的裳,他眉頭一皺嚎啕大起來:“尊主,屬下可不是斷袖之癖,對您冇興趣!”
言罷,他軀猛然繃:“屬下知道這件事該怎麼理了,將來如果尊主您後悔了,這可不關屬下的事!”
獨孤鴻故意扯開話題,男子方纔那一瞬間流出來的殺意他太瞭解了,雖然不知道男子為什麼會因為一個人對自己起了殺意,但是他知道這代表自家尊主對季疏雲上了心。
雖然這個上心此時可以完全忽略不計,當在自家尊主冇有說停之前,他必須要和季疏雲周旋下去,或者說,千方百計也要把季疏雲留在他們的視線範圍之。
對於獨孤鴻的反應男子很滿意,他輕笑道:“這幾日,季疏雲會出發為南嶽帝找解藥。”
“解藥?”這下獨孤鴻猛然打起了神,一副見鬼的模樣,“竟然查出了南嶽帝的毒?!”
男子點頭,微微斂下雙眸道:“是的,看出了七毒香。”
“嘶……這怎麼可能……”
原本以為季疏雲隻是略懂醫,冇想到連簫都查不出來的七毒香,季疏雲竟然看出來了?!
“怎麼說,都在鬼穀呆了三個月,而且冇缺胳膊冇斷。如果冇有點本事,早就化了一灘泥了。”
如果說方纔簫還能勉強保持冷靜,現在簡直呆若木,他結著道:“鬼……鬼穀?三個月?兩位祖宗怎麼會允許……”
“現在是他們的徒弟。”
“!不可能!兩位祖宗再有了尊主您這樣變態,不對,天資卓越的徒弟之後,一般的人怎麼可能如得了他們的眼?就連本公子這樣的人才他們都不屑,更加彆說是一個臭名滿天下的草包花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男子微冷的目掃去,獨孤鴻立刻住,隻是下一刻又想起什麼,聲音猛然拔高!
“完了,這麼說來,季疏雲就是您尊主的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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