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畏面一窘,低頭轉筆。
“進展怎麼樣了?”薑小帥打聽。
吳所畏故作輕松的口氣說,“進展良好,倆人去外地度假了。”
薑小帥哼哼著用手背拍了吳所畏肚皮一下,“憋屈了吧?”
“我憋屈什麼?”立馬擺出一副苦中作樂的派頭,“事正朝著我期待的方向前進著,我猜這次的出差也是有意安排的。他媽看到我發的短信,一定沉不住氣了,恨不得一時半會兒把媳婦娶進門,免得兒子走了歪路。”
薑小帥突然想起一事。
“那天我出門取藥,貌似看到嶽悅和一個中年婦逛街,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池母,反正有領導夫人的風範。
“應該就是沒錯。”吳所畏斜瞇起眼睛,“看來我這招兒管用,雙管齊下。這邊刺激嶽悅,那邊刺激池騁他媽,倆人各懷顧慮,關系肯定得拉近。這樣一來,池騁他媽勢必會給嶽悅一個準兒媳婦的錯覺,嶽悅心裡一旦有底,勢必會對小醋包下手。”
薑小帥口氣謹慎,“你確定?”
“我太了解這個人了。”吳所畏冷哼一聲,“只要一嘗到甜頭,立馬會忘乎所以,放松警惕。”
“那會不會現在就下手?”薑小帥又問。
吳所畏眼神很篤定,“不會!沒那麼傻,度假的時候就們兩個人,小醋包出事了,池騁第一個懷疑的就是。”
薑小帥越琢磨越有意思。
“也就是說,這次外出度假是激化矛盾的良機?”
說起這個,吳所畏神複雜。
“那是肯定的,平時相可能還不覺得,一旦有個機會浪漫獨,小醋包的一舉一都會招致嶽悅的極度憎惡。這是個矛盾的醞釀過程,時間越長,醞釀得越,發得越快,距離的‘末日’也就越短暫。”
“所以……”薑小帥故意頓了一下,“你是希他們好好這次度假,回來得越晚越好對吧?”
一刀刺中心口窩啊!
吳所畏大手一揮,“我出去考查一下市場,蛇要出售了,我要迎來人生的第二春了。”穩步出門,形凜然,背影瀟灑。
走出去不到一百米,口的怨氣裝不下了,頃刻間炸。
“池騁,你他媽就是個畜生!”
89各懷心思。(3165字)
池騁剛從飛機場走出來,就接到了剛子的電話。
“蛇找到了。”
池騁面不改地跟著領導上了車,靜靜問道:“從哪找到的?”
“軍區。”
簡短的倆字,長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池騁之前也考慮過這種可能,因為他二伯在部隊任職,部隊也有養蛇場,散養在裡面,有人看護著,被發現的可能很低。
但他爸和他二伯暗中較勁很多年,他二伯家裡沒兒子,一直看池騁眼熱,不得他不。
所以讓他爸開口求他二伯幫忙,就等於往自個兒腦袋上扣了個屎盆子,招認池騁不務正業,他教子無方。
可這回池遠端真就豁出去了,寧可不要面子,也得把池騁降伏。
“你是怎麼發現的?”池騁問。
剛子說,“今天我去易市場,看到有個商販玻璃箱裡的蛇苗很特殊,他看我有要買的意思,就和我說,這些蛇種很值錢,都是從部隊捎出來的。我第一反應就是你的那批蛇產卵了,部隊的看護人員為了賺錢,順走幾個蛇卵轉手給商販。”
“行,我知道了。”池騁說。
剛子說,“那咱……”
池騁習慣地把電話掛了。
仰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睛沉思,想把那麼一大批蛇完好無損地從部隊弄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現在和池遠端挑明,那批蛇就沒活路了,所以在他想出萬全之策前,還得跟池遠端耗著,盡可能地消除他的戒心,為下手創造便利條件。
……
剛子前腳從易市場離開,吳所畏後腳就到了。
進了一個大棚,在裡面溜達一陣,指著一條玉錦蛇問,“今年什麼價?”
老板出倆手指頭,“這個數不賣。”
“這麼貴?”吳所畏撇撇,“旁邊有一戶賣150。”
老板眼一瞪,“分量肯定不一樣!小夥子,你掂量掂量,我這條蛇三斤多沉。這幾個市場你隨便轉,我給你的價保證是最實惠的。”
吳所畏笑呵呵地往前走。
“小夥子,你想要蛇還是寵蛇?寵蛇您來這邊看,倍兒漂亮。”
吳所畏草草這麼一掃,就看到了一條綠樹蟒,但豔程度比小醋包差遠了。
雖然吳所畏是盲,可蛇皮的澤度和亮度,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像小醋包那樣純種的綠樹蟒,在這個地區是很罕見的。
又走了一段路,幾個玻璃箱吸引了吳所畏的注意力。
看完了廉價貨和雜種,再瞧這幾箱蛇苗,頓時眼前一亮。
到職業影響,吳所畏沒事就上網瀏覽各種蛇的資料,對於這些名貴蛇種,吳所畏大多數都能辨認。
同時瞧見這麼多,再一瞧著簡樸的商販,心裡不由的吃了一驚,他是從哪搞到這麼多名貴蛇種的?
“小夥子,一看你就是個行家,這裡邊的蛇苗任你挑,有不值錢的你踢著我走。”
吳所畏捧起一條無毒蛇放在手心瞧了瞧,審視的目掃向商販。
“你這些蛇都是從哪來的?”
商販神的笑笑,“你甭管了,反正我絕對不會誑你。”
“那我可不敢買。”吳所畏又把蛇放了回去,“萬一是野生的,拿回去也養不活,白花那麼多錢。”
“你就把心撂肚子裡,絕對是馴養的!”商販信誓旦旦。
吳所畏微斂雙目,不依不饒,“馴養的?誰能混養這麼多名貴蛇種?肯定是走私來的!”
商販面糾結,“小夥子,你真打算買?”
“本來是打算買的,您老遮遮掩掩的,心裡沒底兒,還是算了。”說罷轉走。
商販後面喊一聲,“你等會兒。”
吳所畏站住,出一不易察覺的笑容。
“你這是非得我說實話啊!”
“什麼您啊?”吳所畏振振有詞,“要是您去買東西,東西來路不明,您敢買麼?何況這不比貨,真要攜帶什麼病毒,多危險啊!”
商販無奈地歎了口氣,“行了,你過來。”
吳所畏湊了過去。
商販又把對剛子說的話和吳所畏重複了一遍。
……
回到診所,吳所畏興沖沖地把這事告訴了薑小帥。
薑小帥聽後一驚,“你的意思是,那批蛇有線索了?”
使勁點了點頭。
“合著之前那些工夫白搭了?”薑小帥說。
吳所畏皺起眉,“為什麼?”
“你現在一個電話打過去,把這件事告訴池騁,讓他自個兒想主意把蛇弄出來不完了麼?反正他也是利用嶽悅來遊說他老子還蛇,現在他自個兒把蛇找到了,嶽悅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分手是必然的,你的目的不就達到了麼?”
吳所畏臉有些不太正常。
“這事不能這麼辦。”
薑小帥手心耍著一個藥丸,有意追問了一句。
“你想怎麼著?”
吳所畏深思慮過後,靜靜說道:“如果我把實告訴他,他一定會想方設法把蛇弄出來,到時候他和他爸的矛盾會再次升級,那批蛇難保不會再被下黑手。我覺得我應該暗中幫他一把,既把那批蛇弄出來,又把理虧一方轉到他爸上,這樣才能消除後患。”
薑小帥手裡的藥丸嗖的一下砸到了吳所畏腦門上。
“你捫心自問,你是想讓他倆分手啊?還是想和他在一起啊?”
吳所畏心裡咯噔一下,高超的演技容不得半點兒猶豫。
“廢話,肯定是讓他倆分手啊!”
薑小帥駁斥一句,“那你心那批蛇的事幹嘛?又要替人分憂,≮www.qisuu.com奇書網電子書≯又要永除後患的,人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啊?”
吳所畏起腰板強辯,“我這不是為了行善積德麼?之前一直暗算他,現在好不容易有個補償的機會,不得意思意思啊?”
薑小帥暫時撇開這個話題,問關鍵的。
“嶽悅那邊的計劃還進行不?”
吳所畏挑了挑眉,說得不痛不的。
“為什麼不進行?真要分手了,這丫頭肯定會找池騁他媽說。必須要讓池騁對深惡痛絕,才能斷了的後路!”
薑小帥嚴重懷疑,吳所畏心裡的敵早就換人了。
“咱先說點兒實際的吧。”薑小帥敲敲桌面,“爾等一介草民,連一個小兵都不認識,怎麼從軍區裡把蛇弄出來?”
吳所畏勾勾手指,示意薑小帥湊過來。
“這麼多蛇苗都能順出來,一條蛇怎麼就順不出來了?”
聽吳所畏這麼一說,薑小帥倒是有點兒思路了。
於是,哥倆開始謀劃。
……
池騁和嶽悅是乘坐不同的航班過來的,到了目的地之後,嶽悅被安排到酒店住,池騁陪著領導到轉了轉,走完形式,他才和嶽悅會合。
吃過晚飯,兩個人在街上散步。
“你媽說,過陣子雙方父母見個面,就把咱倆的事定下來。”
池騁角叼著煙,氣的眉骨著寒的暈。
“回去再說。”
扔掉煙頭,轉回酒店。
躺在舒適的按浴缸裡,著馨香的漫過的,憧憬著獨屬於兩個人的夜晚,沒有小醋包的煩擾,該是多麼浪漫醉人。
夏帝秦睢,年少登基,荒淫無度,兇殘暴虐,是位不折不扣的暴君。 朝中人人畏懼,皆不敢言,只有身為三朝元老,天子之師的鬱大人天天在朝中駁斥痛罵秦睢。 作為暴君,秦睢想殺人也便殺了,可看這老古板天天擺出一副要死諫的模樣,秦睢便想了個更好的報復方法。 ——娶老古板的嫡孫為男後。 本以為會娶個小古板,哪想到剛進婚房他就看見自己的皇后偷了個點心悄悄往蓋頭下塞。 秦睢:“?’ 嫁給暴君秦睢後,向來口不應心的鬱寧才欲哭無淚地發現自己多了個真話buff。 大婚之夜,蓋頭下正在偷吃的鬱寧被秦睢一把掀了蓋頭。 看著眼前愕然抬頭的皇后,秦睢挑了挑眉,伸手將他嘴角碎屑擦掉,慢悠悠的動作像在將人凌遲。 “好歹是朕的皇后,吃穿用度自是不會缺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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