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期的最後一天,張揚去參加了基礎教練培訓實踐課程。
來自倫敦英足總的講師,談了一些給喜歡足球的孩子的鼓勵方式,以及怎麼去努力營造一種積極向上的氛圍。
張揚覺得很有幫助。
英足總的講師說的是給孩子訓練的方式,但其容很多都是訓練相關基礎的東西,若是沒有聽過這堂課,依靠自己觀察肯定看不到那許多細節。
當天晚上,張揚依舊在工作。
他拿出了記錄的小本子,上面記著懷斯說著一些訓練過的戰小套路,還有一些還訓練過,懷斯只是有想法還沒來得及實踐。
張揚仔細的看了一遍,算是溫習了一下,他覺得應該從中找找靈。
之後他開始了修改。
張揚不是打算自己去研究個戰,他清楚戰能力方面,肯定比不上征戰頂級聯賽多年的懷斯。
那是毫無疑問的。
足球戰領域來說,他只是個小菜鳥。
系統可沒提供幫助。
張揚修改的是幾個中場的配合套路,一些是已經訓練過的,有一些還沒有訓練過,他要考慮在套路中,增加利弗爾的位置。
利弗爾是很特殊的一個球員。
要是想讓他明白複雜的戰套路,簡直是上帝都做不到的事。
所以就要把他的工作簡單化。
其實利弗爾不僅僅有強壯一個優點,他的防守能力也不錯,尤其是單對單的防守,很有球員能突破的了,或許更重要的是,比比不過,在英冠賽場,足球就沒有多技可言,喜歡在正式比賽裡秀腳法的球員,要麼就是經常傷,要麼就是完全踢不出來。
這是聯賽水平決定的。
若是到了頂尖聯賽,技實力高一些,利弗爾想要有表現就很困難了。
可英冠就是英冠!
整聯賽水平、風格擺在那裡,是依靠強壯,已經足以創出一片天空。
經過不斷的思考和調整,張揚確定了一個修改方案。
他決定明天讓球隊試試看。
第二天是訓練日,米爾沃爾重新集合訓練,一線隊訓練場變得熱鬧了。
所有球員集合站了一排。
奧爾德斯拿著名單依次點名,大部分球員都來了,只有一個的布拉尼夫遲到了。
“他遲到了?”張揚皺起眉頭,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他第三次遲到了。在我們上一場比賽那天,他遲了半個小時才到訓練場。”
奧爾德斯想了想,“好像是。”
“俱樂部有相關條例,罰遲到球員嗎?”張揚沒仔細注意過。
奧爾德斯搖頭,“沒有。”
張揚的眉頭皺的更了,“也就是說,球員是否遲到,都是依靠本人的自覺?”
奧爾德斯想了下,覺得這個說法也對。
張揚微瞇著眼睛。
以前懷斯執教的時候,他本不理會這些細節上的事,就算半支球隊都遲到,也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等他擔任了主教練,沒有參與到訓練中,也還是沒注意到。
但布拉尼夫給他的印象很深!
要是其他球員遲到,張揚或許本意識不到問題,可布拉尼夫遲到了三次,他怎麼也能記下來了。
這不僅僅是‘有事遲到’,而是紀律問題了!
紀律很重要!
張揚太明白紀律的重要的,尤其是在一個團隊了,每個人都必須遵從紀律,團隊才能有更好的發展否則就容易滋生出不好的風氣。
這是絕對不能寬容的。
張揚很見的繃起了臉,對所有球員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要強調一件事!米爾沃爾絕不允許遲到,如果真有事,可以提前請假,但遲到堅決不行!”
很多人都沒當回事。
在大多數球員的印象裡,張揚都是很和善的年輕教練,球隊大部分事都不手,自從懷斯傷以後,他們似乎變得自由許多。
可這一次張揚很認真,“我不知道為什麼有球員敢於連續違反紀律,但凡事都不能底線,我平日裡對大家的要求不多,只要正常來訓練,正常去比賽就可以了。”
“但我所要求的,我所強調的,每個人都必須聽清楚,並記在心裡,如果有人敢於挑戰我的底線,那麼就要做到接罰的準備!”
張揚說完立刻吩咐道,“奧爾德斯,一會兒布拉尼夫來了,告訴他可以去青年隊報道了。”
“這裡不是他該來的地方!”
奧爾德斯一愣,他皺著眉頭有些不明白,其他人也不理解,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張揚說完就離開了。
一線隊訓練場上的球員們,開始針對這件事不斷的進行討論—
“他為什麼那麼說?”
“他是打算利用把布拉尼夫下放到青年隊的方式進行罰吧?”
“可這到底有什麼用?”
“……”
很快他們就清楚了。
張揚所用的是‘中國通用罰方法’。
在俱樂部的辦公大樓、一線隊訓練場前,以及俱樂部大門前,都會有一個布告欄。
那是用來張提醒消息的。
比如說一下放假安排,又或者說一下球場維護時間、訓練場開放時間、部一些人事變等等。
今天的消息不同。
一個球員大幅照片被在了布告欄上,那正是三次遲到的布拉尼夫。
下面則寫著罰原因和容—
球員:布拉尼夫。
罰原因:聖誕節後三次遲到(屬故意行為),嚴重不遵守隊紀律。
罰容:1,隊賽一個月。
2,去和青年隊一起訓練,直到認清了自己的錯誤,並保證不在違反紀律。
3,未來一個月,布拉尼夫在青年隊的訓練表現況,決定到期是否回歸一線隊。
當布拉尼夫來到俱樂部門前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堆在布告欄那裡,其中有俱樂部的工作人員,也有走過路過沒錯過的球迷。
當然也不了采訪記者。
一個記者舉著攝像機正要拍照,工作人員連忙攔住不讓拍,雙方還爭吵起來—
“這是主教練的意思,是否能拍照要問主教練。”
“但你們都張在這裡了!肯定是對外公開了。他們都在用手機拍照。”
“好吧,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在工作人員打電話的時候,記者都開始拍照了,就在這個時候,布拉尼夫走了過來,還問了一句,“怎麼回事啊?”
大家瞬間都看向他。
那種眼神充滿了驚奇,還有人又看了眼布告欄,似乎是做本人和照片的對比。
布拉尼夫到了那種眼神,他奇怪的湊近了一看,差點氣的吐!
那是自己的證件照片!
這張照片被放大了無數倍,幾乎占據了四分之一個布告欄,下面還有一堆解釋,是什麼罰之類的,布拉尼夫都沒有仔細看,他就覺得自己丟人丟大了。
布拉尼夫惱怒的,把照片撕下來,隨後問向旁邊的工作人員,“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一名工作人員回答道,“是主教練,張!他說你三次遲到,應該到罰。”
“我怎麼沒聽過這種罰方式。”
那名工作人員聳聳肩。
主教練罰球員可沒什麼條款規定。
布拉尼夫拿著照片,走向了一線隊訓練場,但他沒有見到張揚,只有奧爾德斯和弗雷德裡克。
奧爾德斯對他說,“張讓你去青年隊報道。”
弗雷德裡克則說道,“或許他是想拿你樹立權威,你的運氣很不好,可看樣子求也沒用。”
布拉尼夫拿出照片,惱怒道,“我是問,這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在俱樂部外面?”
奧爾德斯和弗雷德裡克對視一眼,他們才剛知道這件事。
“大概是張想要公開?”
“主教練先生大概不太在意部問題被知道。”
布拉尼夫可不想得到這樣的答案,於是他直接去了辦公大樓,到了主教練辦公室,見到張揚就立刻大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張揚正在想戰問題,看到布拉尼夫的樣子,他皺著眉頭道,“你在做什麼?你知道這裡是哪嗎?知道我是誰嗎?”
“你?”
布拉尼夫都想破口大罵,但想到對方是主教練,最終還是忍住了,“我只是想問這個,為什麼在外面。”
“這是對你的罰,你已經三次遲到了。”
“可是,那也不能……”
張揚打斷道,“難道你可以連續遲到,還怕別人知道嗎?”
布拉尼夫無言以對。
他惱怒的看著張揚,最終還是咬牙道,“好,我早就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你讓我去青年隊,我就去青年隊!”
他說完很瀟灑的離開了。
張揚看著布拉尼夫的背影,角不由得撇了起來。
布拉尼夫?
了個布拉尼夫,他真要順心多了,這麼個比賽裡不聽指揮,日常訓練還違反紀律的家夥,對球隊本沒有一點益。
張揚並非針對布拉尼夫。
前世今生,他都秉承一個原則:工作和私人是分開的。
工作就是工作!
在主教練工作上,他考慮的是球隊整。
在隊中布拉尼夫是‘三號’前鋒,但隨著柯斯-威斯頓的長,再加上老將丹尼-迪奇奧的補充,球隊鋒線並不缺人員。
兩個經常出場的前鋒,尼爾-哈裡斯和凱文-基爾,近來表現一直相當強勢,即便有替補的需要,柯斯-威斯頓和丹尼-迪奇奧也足夠了。
布拉尼夫就有些多餘了。
如果布拉尼夫能夠正常表現,張揚也不介意多給他機會,畢竟他正直當打之年,經驗和實力要比柯斯-威斯頓強出不。
可布拉尼夫並沒有那樣做。
有些教練或許會喊出‘我的球隊中,誰都並非不可或缺’的口號,但張揚喊出來才最有底氣,他帶隊取勝依靠的是‘預言’能力,即便前鋒弱勢一些,他依然有底氣帶隊取勝,他本不在意隊中誰離開。
布拉尼夫?
還是先去青年隊反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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