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又拿起相機。
吳所畏漲紅著臉一個勁地哀求,“別拍,別拍,太寒磣了。”
“你還知道害臊了?”池騁測測地笑,“你不知道吧,你每天晚上都睡這副德行。昨晚我把你從診所的床上抱回來,你的比現在劈得還大。”
吳所畏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池騁又說,“就你這副睡姿,還敢去人家床上丟人現眼呢?”
說完,又把鐵架往兩側推了推,吳所畏強行劈叉,兩各被押得生疼,一個勁地喚,“別拽了,別拽了,再拽就要分了。”
池騁突然覺得,這麼練練也不錯,以後韌好了,可以擺出更高難度的作。
於是,還往兩側拉。
吳所畏的大兒繃出一個人的線條,部的發都豎起來了,孔擴張,私的景觀一覽無餘。
池騁瞧得瞳孔發熱,吳所畏疼得喚不止。
一個點火,一個扇風。
能不燒起來麼?
於是,池騁就這麼在吳所畏的上馳騁,吳所畏卻沒有因為池騁的馳騁而無所謂。
起初是疼,後來是疼替,到最後骨頭都了。
池騁用劈叉的姿勢狠了一陣,又把鐵架移回,將吳所畏的兩並在一起。
吳所畏的兩瓣下意識收,池騁爽得直口。
“真特麼,爺都快讓你丫夾斷了……”
說著又托住吳所畏的腰狠狠往下撞,啪啪啪響得酣暢淋漓。
吳所畏被得四肢擺,屁扭,大汗淋漓。
“好爽……就是那兒……還要……還要……”
就在吳所畏快要沖上頂峰的時候,池騁竟然把他的命前端系住了,還強迫吳所畏喝了很多水,一邊猛幹一邊按吳所畏的膀胱。
吳所畏被憋得掙紮哭嚎,鐵架子磨地發出吱吱聲。
“不行,想尿,想……嗚嗚……”
池騁非但不讓,還玩命刺激。
“誰讓你當著別人面兒撒尿的?”
吳所畏急得大汗淋漓,“我背朝他……沒當面……沒……”
“你還想當面?”池騁狠狠頂了一下。
“沒有……沒有……嗚嗚……”
池騁玩到吳所畏嚎得差點兒背過氣去,才猛地一扯繩子。
一水柱噴而出,吳所畏部激抖不止,爽得近乎暈眩。
等被解救下來,人都快散架了。
攤上這麼個爺們兒,真尼瑪倒了八輩子黴!
吳所畏心裡還是那個想法。
你丫別讓我逮著!
149剛這個點啊?
一晃兩個月過去,吳所畏的新廠已經建好,並開始批量生產。
因為公司規模的不斷壯大,效益的不斷提高,在業界的口碑越來越好,專場招聘會上吸引了不高材生前來應聘。
其中一個林彥睿的小夥頗得吳所畏賞識,人長得幹,做事也是幹脆利索,最主要是兩個人很談得來。
平時在公司充當總經理助理的角,幫吳所畏理一些瑣碎又沉重的任務,偶爾還會給他當司機。
林彥睿對吳所畏甚是崇拜,因為兩個人是一個太學畢業的,又是同一級。
現在吳所畏已經有了自個兒的公司,林彥睿還在苦苦鬥著。
“吳總,你去我家吃個飯吧,我總和我媽提你,特別想見你。”
吳所畏客氣,“那多不好意思。”
林彥睿一瞧吳所畏這表,暗覺有戲,趕忙說道,“那就今兒吧,我給我媽打個電話,讓現在就去買菜。”
“先別打呢!”吳所畏掏出手機,“我先看看有沒有別的安排。”
他所謂的別的安排,就是預先備案,免得某個若猛虎,心若針尖,幹著真爺們兒的勾當,著老娘們兒閑心的池公子突然闖民宅,再把人家老太太嚇出個好歹來。
結果,他這電話還沒撥過去,池騁那邊的電話倒先撥過來了。
“今晚單位有飯局,我得和領導打個卯再出來,晚點兒去接你。”
吳所畏一聽樂了,“你好好陪領導喝喝吧,到時候我去接你。”
說完,利落地掛掉電話,朝林彥睿打了個OK的手勢。
晚上下班,林彥睿開車,帶著吳所畏去了他們家。
“吳總,我們家條件差的,就是幾間小平房,你可別嫌棄。”
“這是哪的話?”吳所畏對著反鏡豎了豎領帶,輕描淡寫地說,“我家也是幾間小平房,到現在還沒買上新樓房。”
林彥睿一驚,“不可能吧?你那麼有錢,連房都沒買?”
“哎,現在隨隨便便一套位置好,空間大的新房都要一千多萬。前陣子剛有點兒富餘就拿來蓋新廠了,現在又引進設備,上一批貸款也要到期了,哪不用錢啊?”
吳所畏就沒說,他那小金庫也用錢,時時刻刻懷揣著一顆攢錢娶媳婦的農家夢。
林彥睿點點頭,“也對啊,我總以為你的公司創辦有些年頭兒了,現在想想還不到一年。其實發展這樣,已經相當不簡單了。”
吳所畏又臭地出手指瞧了瞧,指甲修剪得很整齊。
“而且我買房也不知道給誰住,我媽住不慣,每次在我大姐那住不了一個禮拜就跑回來,覺得憋得慌,不如平房痛快。而且還以為我在國企上班,我要說買房了,肯定以為我是貸款買的,得為了房貸睡不著覺。”
林彥睿相當詫異,“你媽不知道你開公司?”
“不知道。”
“你為什麼不告訴?”
吳所畏歎了口氣,“你不知道,那個年代的人太死板,總覺得踏踏實實上班才有保障。生意做得再大,也有可能一夜破產,忒能心了,我不敢告訴。”
“我媽也那樣。”林彥睿說,“現在還埋怨我把國企的工作辭了,其實像我這種無關系戶,在效益不好的國企熬了三年,工資不到兩千,還沒我媽擺攤掙得多,可就覺得那才正經事。”
吳所畏但笑不語。
汽車開進一個小胡同,真如林彥睿所形容的那樣,他家的務件確實不太好。
而且院子很,到擺放著雜也來不及收拾。門口停著一輛餐車,上面放著小爐子和鍋碗瓢盆,一看就是林媽出攤用的。
吳所畏瞬間想起自個兒當小販的那段日子。
聽到門口有靜,林媽穿著油汙汙的罩走了出來,見到吳所畏先是一愣,覺有點兒眼,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阿姨好。”吳所畏先開口。
林媽放下審視的目,笑著朝吳所畏說:“你好你好,快進屋坐。”
吃飯的時候,林媽還一個勁地盯著吳所畏看,後來被林彥睿發現,立即損了他媽一下,“您老盯著人家看幹什麼?”
林媽說:“我老覺得我見過他。”
“您去哪見他啊?人家公司在CBD,您在西城區擺攤賣早點,不上。”
吳所畏卻張口說道:“是,我記得您。”
林彥睿一驚。
吳所畏淡淡地提醒林媽,“您還記得麼?以前我和您一起出攤賣過早點,因為我去的早,占了您的攤位,您當時還生氣的。”
林媽一瞬間想起來了,當即出驚愕的表。
“你……你是那個小夥子?”
吳所畏笑著點點頭。
林媽簡真不敢置信,他兒子每每提起都難掩崇拜之意的頂頭上司,竟然是當初最不齒的小販。
那會兒吳所畏一度為的話茬子,逢人便提,每次提起來都要和他兒子做對比,唏噓現在不讀書就是沒出路。
有一番話,林媽現在想起來,老臉都不知道往哪擱了。
“好好一個小夥子,幹點兒什麼不好?非得來這賣粥……還是念書好,我兒子本科畢業,現在在國企上班,見天兒坐在辦公室,哪會這份罪?要我說,就是天生的窮命……”
結果,擺攤的出息了,他兒子在國企混不出頭,還是這窮命的人賞了一口飯。
吳所畏倒是不記仇,特客氣地給林媽夾了一塊。
“來,阿姨,您也多吃點。”
這一塊,林媽難以下咽。
酒足板飽後,吳所畏從林彥睿的家裡出來,心特別爽朗,不是在
“老同事”面前揚眉吐氣了一把,更重要的是審視過去發現了自己的長。
經過這一年的轉變,他遇事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必浮氣躁了,再大的難題都可以從容面對。
生活向著積極的方向前進,每一天都是充足好的。
開到酒店門口,看看表,七點多一點兒。
池騁打電話說了,他最晚八點鐘出來。
於是,吳所畏很自然地把表針調到了八點鐘。
他這邊一調,池騁那邊也跟著調了。
這頓板說是單位的板局,其實就像一場家宴,因為李之靈邀請池騁去家裡吃飯遭到拒絕,於是就想了這麼個法子。
央求他爸設了一個飯局,又來幾個領導當擺設,這才把池大公子給請了。
池騁酒喝到一半,習慣地看表,已經八點了。
當即起告別,“李局,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李之靈還沒和池騁說上幾句話,沒把他灌醉,哪舍得放他走?
“這麼快啊?!我還有話沒和你說呢。”
池騁淡淡回道,“改日吧。”
李之靈拽了拽老爸的袖子,讓他幫忙把人扣下。
結果,李局長的剛張開,池騁的腳就邁到門外了,沒給他留一點兒施展父的空間。
李之靈不死心,又追出門外。
池騁已經走出酒店門口,正在下臺階,突然一重力襲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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